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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咻!”疼痛太過銳利,質地優良的內褲被劃破了。作者有話要說:我很慢,默~1010、十、自懲...第七下,打得太刁鉆了,藤杖擦著他大腿后側,不是敲擊,卻是作為鞭子一樣的抽下來。“咻!”疼痛太過銳利,質地優良的內褲被劃破了。“一?!边€是一。如果不是從小的教育,知道什么叫做不可違抗,慕斯想,他一定連眼淚都掉下來了。藤杖繼續落,很重。這一下,落得很實。打在剛剛腫起來的大腿后側,像是疼得要沉下去。“一?!蹦剿沟氖种笓钢婺镜膸装?,死死的摳著,身后,實在是太疼了。“碰!”藤杖敲下來的聲音已經成為悶的。慕斯的嘴唇被咬破了。于是,咽下了帶著腥甜的鮮血,“一?!贝虻竭@個時候,他很堅持。慕禪繼續落鞭。還是打在內褲上,內褲包裹下的皮膚已經開始充血。慕斯能感覺到,那些汩汩的血液以一種液態逼進固態的形式脹起來。他的皮膚像是充滿液體的氣球。“呃~一?!崩浜归_始大滴大滴地向下落。“刷!啪!”絕對沉重的教訓,慕斯死死攥著桌案的手再也握不住了,身子沉了下去。“對不起?!蹦剿勾罂诖鴼?,然后,用盡全身的力氣重新撐起來。第一下鞭痕獨立的梅花枝一般橫在慕斯臀上。盡管是恐怖的紫色,但究竟不如他大腿后側的傷那么瘆人。這樣的十下打下去,慕斯的皮膚已經泛出了令人擔心的小血點。疼。什么麻,癢都沒有了,只剩下疼。太疼了。慕禪卻不再落鞭。等待了很久,慕斯甚至連五臟都縮在了一塊,重新支著手臂將自己屁股抬得更高些。比起挨打,他更怕的就是如此的等待氣息。從小到大,都是這樣,做錯了就打,不對了就罰。道理,從來不是用口講出來的。慕禪將藤杖收回在了手里,并且,站得離案幾遠了一步。慕斯有些難以置信地回過頭。“趴下?!蹦蕉U命令。“是?!蹦剿箤⒆约荷眢w貼在寬大的梨木案子上,案子很硬,身體貼上去的觸感有一種太過堅實的冰涼。他不敢再抬頭,額頭抵著案面,雙手非常標準地絞在后背上,握得緊緊的。平頭案的棱子抵著他腰,才趴了一會兒,連腰上也被鎘出了一道紅印子。這種姿勢,很不舒服。慕禪就那樣提著藤杖站在他身后。慕斯仿佛能聽到心臟擊在幾案上的聲音,有種于無聲處聽驚雷的強烈不安。他無意識地動了下。“嗖!”狠狠的一記藤杖直直地敲在背上,只這一下,白色的背心就被劃出了一道口子。“??!”慕斯的背一下子彈了起來。“我叫你趴在這休息嗎?”慕禪的聲音很淡。“對、對不起?!蹦剿勾罂诘卮鴼?。“噔”的一聲,藤杖輕輕磕在了案子上。慕斯又是一下輕顫。“說?!蹦蕉U的聲音還是很淡。“我、我——我不知道?!?/br>“啪!”狠狠的一下,甚至連緊壓著的空氣都被這一藤拍了下來。慕斯甚至有一種空了的感覺,兩秒鐘之后,他后背上才開始翻江倒海的疼,那種感覺,就像是最大的浪打上最堅硬的礁石。藤杖非常危險地停在了他臀上。慕斯不自覺地收緊了臀肌,卻又因為想起哥哥的教訓而在一秒鐘內說服自己放松下來。挨打的時候不許繃著,完全是打出來的領悟?!案?,我,我真的不明白錯在哪里?!?/br>“好,你起來吧?!蹦蕉U的聲音淡淡的。慕斯只覺得整顆心都繃在了一塊,戰戰兢兢地從幾案上爬起來,滿頭滿臉全是冷汗。慕禪看了他一眼,慕斯順從地提上內褲。慕禪卻是將藤杖放在了案子上,一步一步向前走。打開了靠在最角落的黃花梨素身頂箱柜。慕斯不明白哥哥要做什么,只得定定站在那里。才一猶豫間,竟看他自柜中取出了一柄紫銅鎮尺。慕斯立刻慌了。“哥——”慕禪右手提著鎮尺,一步一步走出了房間。“哥!”慕斯大著膽子叫了一聲。慕禪根本沒有看他,徑直向外走去。紫銅鎮尺放在外間書桌上,他自己卻是走向床頭的梨木角柜,捧出了一只差不多五十厘米高的黃花梨小藥箱。“哥,哥!”慕斯這次是真的急了。慕禪眼里耳里卻仿似全無他這個人,自己將藥箱架在了書桌上,卻又從書桌下的柜子里取出了兩個硬皮筆記本在桌上撴整齊摞在藥箱上。而后,他將自己左手展開,掌心朝上,著實擱在了本子上。調整好角度,便用右手抓起紫銅鎮尺,狠狠一下,重重砸在自己左手掌心上。慕斯一下子就從內間沖了出來。“一?!蹦蕉U自己報出了數。額上的冷汗以一種太過迅疾的方式滑下來。鎮尺第二次揚起,慕斯這一次是再也顧不得了,一下子就抱住了他右手,“哥,不要打自己,小斯知道錯了,是小斯錯了?!?/br>“放開?!蹦蕉U的聲音還是淡淡的。“哥,小斯知道錯了,小斯道歉,小斯立刻道歉,我不該沖動,不該公報私仇,不該因為一時氣憤壞了卡狄的名聲。小斯知道錯了,哥不要再打自己了?!?/br>慕禪幾不可聞地嘆了口氣,心里驀地一疼,你還是不明白。“放開?!边€是這兩個字。平和,淡定。慕斯頭上的冷汗不住地向外冒,慕禪握著鎮尺的手臂卻依然那么穩定。兄弟二人僵持了半晌,終于,慕斯強不過哥哥,自己放開了手。慕禪連眼睫都沒有絲毫眨動,放在筆記本上的左手依然定在原來的位置。包括因為太過用力而在筆記本上按出的手指輪廓,絕對的邊緣光潔。又是一記鎮尺狠狠擊落。“二?!辈粠б唤z痕跡的聲音。“哥,那把鎮尺是紫銅的,你這么打,手會廢掉的?!蹦剿构蛄讼聛?。第三下。紫銅太過沉重,連劃破空氣的聲音都是凝重的。“三?!?/br>“鏗?!蹦蕉U將鎮尺放在桌上,自己拖著一只仿佛要斷掉的手走出了門。慕斯連忙起身跟在后面,慕禪卻是走向懲戒室最外間用一只右手撥了電話給管家,“替我叫車,五分鐘,我要出門?!?/br>而后,他終于回過頭,“我叫你出來了嗎?”慕斯不敢說話,在他腳邊跪了下來。“我叫你跪了嗎?”語聲還是如常一般的平靜,哪怕額上是大顆大顆的汗水。慕斯不敢惹哥哥生氣,連忙站了起來。慕禪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