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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大劫?!?/br> 胖大嬸滿臉感激地接過小黃符,頓了頓,忽然又問:“??!這樣的符大師您還有嗎?” ……這張符還是不知道什么時候落在衣服口袋里的。 蘇念剛想開口說沒有,就見面前胖大嬸又拿出一大沓錢來,這次比方那一小沓還要厚上兩三倍。 胖大嬸:“我想給我老公孩子也買幾張?!?/br> 蘇念:“?。?!” 山下的錢這么好掙的嗎?! 她一下子就看這個之前還兇兇的胖大嬸非常順眼了。 她彎起眼睛:“您等等,我現在就給您畫!” *** 王嬸一臉驚恐地掛了電話。 剛一回到米粉攤,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便見那小姑娘抬頭朝她笑出一口小白牙,一雙微圓的杏子眼亮晶晶的,手上還晃著張一百塊的。 “阿姨,我還要兩碗粉!” ……哪里有個什么大師的樣子哦! 可她連八字都不要,就能算得如此準,光憑這一點,就勝過隔壁村那個神婆不知多少倍。 王嬸壓下滿心恍惚:“大師,您既然能算出我有兄弟姐妹生病,那您有沒有什么解決辦法???” “我不是什么大師啦,阿姨您叫我蘇念就好?!碧K念擺擺手,她對這位素未謀面,卻愿意請她多吃半碗粉的阿姨印象很不錯,“您先跟我說說是什么情況,普通病癥我肯定沒辦法解決的,還是要看醫生啦?!?/br> 胖大嬸還坐在旁邊沒走,見狀不由有點羨慕。 早知道,別說是半碗粉了,一百碗她也愿意請啊! 王嬸搓了搓冰涼的手:“蘇……蘇大師,是這樣的,我剛接到了我外甥電話,他說我大姐從前幾天開始無緣無故覺得冷,開始大家都以為是變天了的緣故,可她這癥狀很快就極速加劇,開了空調裹著棉被還是覺得冷得直打寒顫,后來更是直接陷入昏迷狀態,醫院大大小小的檢查都做過了,沒查出問題來,還有就是……” 她頓了頓,聲音不自覺壓低了點,像是怕驚擾到什么東西似的:“醫院兩個夜班護士說大半夜聽見她病房里有男男女女的吵鬧聲,打開門卻只看見我外甥和我大姐兩個人,一個還在昏迷,一個睡得正熟?!?/br> 這情況聽起來確實不是尋常病癥??! 蘇念終于又起了點興致。 山上陣法幻化出來的鬼怪她早就玩膩了,師兄送來的那些是越來越不堪一擊了,她沒和老頭兒抗議,乖乖下山也是為了想找幾只新奇的鬼怪來打個架玩玩。 “你大姐可能是被鬼纏上了?!碧K念粉也不想吃了,立即站起來,“走,你現在帶我過去看看!” 聽了一耳朵八卦的胖大嬸:“?。?!” 王嬸心里也毛毛的,她愣了愣,忙拉住提步就想走的小姑娘:“等等?!?/br> 蘇念不解:“還等什么?” 就這么一小會兒功夫,這位好心阿姨眉上黑氣可是又濃了幾分。 王嬸:“……我大姐人在省城,得先買個票?!?/br> 蘇念眨了眨眼:“誒?” *** 一個小時后,蘇念拖著行李箱,拎著一袋麻辣牛rou,揣著個全新的千元機上了去省城的高鐵。 王嬸原本也是要跟來的,結果臨時有急事,跟蘇念再三確認過自家大姐不會有事后,便推遲了行程。 下山的時候,老頭兒倒是交待過蘇念可以去玄天派所在地找師兄。 可她師兄那個性格,說好聽點,叫板正,說不好聽,那就叫死板了。 方才沒錢的時候,蘇念都不是太愿意過去受他管束,這會兒有錢有手機,就更沒這個心思了。 況且老頭兒所說的那一線生機雖不知是人是物,也不知會出現在何時何地,但肯定不在玄天派,她倒不如隨緣先過去抓幾個鬼玩玩。 王嬸給她的牛rou是自家做的,先用家里養的一鍋老鹵鹵過,再加獨門配料拌勻,入口是鮮香麻辣,回味無窮。 省城離青廟鄉所在的縣級市不算太遠,蘇念開開心心吃完一袋牛rou,又折騰了一小會兒新手機便到了。 一路順著人流和指示牌出了站,蘇念撥通了新存的那個電話號碼,眉梢不由淺淺皺了下。 王嬸說對方會來接她,可電話怎么是關機的? *** 李德這幾天忙得是焦頭爛額。 醫院跑上跑下,能做的檢查都做遍了,也沒能給他媽查出個具體病因來。這病來得蹊蹺,病房里莫名其妙的響動更是蹊蹺,他好好一個無神論者,愣是給逼得請起了什么大師神婆來。 路上堵了一會兒車,他到高鐵站時,已經差不到約好的點。 李德急急忙忙趕到出站口前,一摸手機卻沒摸著。 也不知是掉車上了,還是給人偷走了。 一大群的旅客陸陸續續分散在各個出站口出站,李德正猶豫是回車上看一眼,還是找人借個電話,肩膀忽然被人拍了拍。 他心頭一跳,下意識轉過頭,卻見一個小姑娘正歪頭打量他。 “請問你是不是叫李德?” 李德一愣:“對,你是——” 小姑娘眉眼彎了彎,聲音也甜甜軟軟的:“你好,我是王嬸介紹過來的,我叫蘇念?!?/br> 李德懵圈地看著眼前的小姑娘,片刻后,眼睛猝然亮起了一絲微光。 打電話給他小姨找神婆,原本不過就是死馬當活馬醫的下策,也沒抱多大希望。 他媽生病也就這兩三天的事,他和他老婆又忙又急,各種心力交瘁,除了遠在外地拍電影的大哥之外,沒顧得上通知任何親戚,面前這看著完全不像什么大師的小姑娘既然先能言中小姨有兄弟姐妹生病,又能在沒電話溝通情況下,于茫茫人海中認出他來,說不定真的有解決辦法。 李德態度不自覺恭敬了幾分:“蘇大師,這邊請?!?/br> 蘇念還是頭一回近距離看到電視里那些高樓大廈,不過她對這些向來沒多大興趣,隨便瞧了兩眼,便又側回頭來看向李德的背影。 方才電話打不通,她就拖著箱子隨便找了個出口出了站。 沒走多遠,便看見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人胖胖的,眉眼依稀和王嬸有一絲相像,父母宮所在的日月角黑氣漂浮,最關鍵的是,這人周身還籠著一層淺薄的陰氣,混在一群正常人中,像是打了個高瓦數的聚光燈一樣,由不得蘇念不注意。 李德走著走著,便感覺到身后有一道灼熱的目光,他不由回過頭,卻見后面小姑娘眼睛亮閃閃的,像是發現了什么好玩的東西,他愣了愣:“蘇大師,我身后有東西嗎?” 陰氣算東西嗎? 蘇念認真想了想:“沒有……?!?/br> 背后莫名一涼的李德:“……” 沒有東西為什么考慮那么久?而且為什么還要加個奇怪的語氣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