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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月嘴角凝了一抹nongnong的笑意,“帶你是可以,可是我有條件?!?/br>季平安怎么看,怎么覺得這笑的詭異,硬著頭皮問道,“什么條件?”云月聲音溫柔至極,但那容色莞爾,微微揚起臉,“你親我一下,我便帶你前去,如何?”季平安抖了一抖,“相當……不如何?!?/br>云月悵然一嘆,輕抖衣袖,像是要下樹而去,“那邊罷了,我帶上卷簾即可,洗衣做飯,卷簾也是不錯?!?/br>季平安怎么忍心放過這么大好的機會,不但能夠再次行走江湖,還能發覺驚天秘密!于是乎,季平安一把拉住云月,“別!”云月微微一笑,“別?”季平安緊張的咽了口口水,眨巴著眼睛,拉著云月不松手。云月斜睨季平安一眼,唇角都笑彎了,“你再不動作,我……”云月還沒說完,只覺臉頰上溫潤一片,微微帶熱,原來是季平安飛快的在云月臉上輕啄了一下,季平安臉燒得厲害,一把放開云月,跳下了樹。云月愣住了。季平安站在樹下,沖著云月大喊,“教主,兩日后可一定來接我!”說完撒腿跑了。云月愣愣捂住臉,目光明澈似金秋陽光下的一泓清泉,柔聲輕笑,心中什么滿得都快溢出胸口,卻不清楚,只覺溫暖甜膩。云月看向半空的月亮,本是十四,這月亮還為全圓,可是云月卻覺得這月亮圓的好看,圓的團滿。☆、第28章過了兩日,季平安全身烈熱已除,向著蘇有庸感謝一番,道了別,離開了蘇家,才出蘇家,就在城外小樹林里見到了等候自己的云月。云月見到季平安,眼波將流,盈盈淺笑,長身站在林中。季平安背著個小包袱,一路小跑向云月,眼睛彎的像枚月牙,“教主,我們走唄!”云月顰顰笑起,“蘇有庸還沒出門,我們還未有線索,不急?!?/br>季平安撓撓頭,“那我們去哪?”“現在城里住下,等到蘇有庸出門,我們在啟程?!?/br>剛送走季平安,蘇有庸便招來蘇家總管,蘇青。蘇青年約四十,自小便在蘇家長大,忠心耿耿。蘇青向著蘇有庸行了個禮,“當家找我?”蘇有庸頷首,“青叔,我預到苗疆走一趟,尋找白雪紅妖刀的消息,此趟深入苗疆,我人單力薄,希望青叔能陪我前往?!?/br>蘇青聽聞“白雪紅妖刀”,臉色一驚,“乃是隨著蕭云一塊消失的白雪紅妖?”蘇有庸道,“正是?!?/br>蘇青微微皺眉,“此刀消失江湖已舊,當家要找,所為何事?”蘇有庸眼帶精光,沉聲道,“為取阮赤水之性命?!?/br>蘇青眉頭更皺,嘆氣道,“阮赤水作惡多端,殘害武林,是該除去。一方面為了武林正道,另一方面,也是為葉家報仇?!?/br>蘇有庸心里一頓,兀自凝思,輕輕說道,“我自小身體不好,葉叔叔精通醫術,父親便把我送到葉家,從小調理,我與依花從小一起長大,把葉家當做我的另一個家,把依花當做自己的弟弟,直到八歲才回到家中,可是沒想到巨變橫生,阮赤水竟一夜之間……”蘇有庸說道此處,只覺如鯁在喉,悲哀憤恨,再也說不下去。蘇青喟嘆一聲,“葉小公子要是還在世,也和前幾日來莊子里的少年一般大小……”蘇有庸面色微霽,淡淡一笑,“饅頭以上眼睛和依花極像,依花要是還活著……”蘇有庸心中苦澀,頓了一頓,接著說道,“若無白雪紅妖,以我之力,怕不敵阮赤水?!?/br>“蘇青定然與當家一同前往苗疆,尋到白雪紅妖,為武林除害!”蘇青朗聲答道。蘇有庸含笑點頭,神色堅定,“如此甚好,事不宜遲,明日早時便出發!”夜深人靜,季平安睡得正熟,云月離開了客棧,立于城外樹林。夜里烏云甚多,遮住了明亮的圓月,林子里微微偏暗,一陣風吹過,只聽樹葉沙沙作響。云月負手而立,風姿卓越。“屬下拜見教主?!痹圃律砗笸蝗怀霈F一人,跪拜在地。云月緩緩開口道,“連云峰可知曉蘇有庸要尋白雪紅妖?”那人答道,“稟教主,還未知曉?!?/br>云月點頭,“可有收獲?”“屬下辦事不力,還未曾?!闭f完死死低下頭。云月輕笑,“這是也不能怪你,一般弟子也難以得見,你繼續留在連云峰,一旦有什么動靜,及時匯報!”那人連忙答是,接著道,“上次武林大會,屬下本和教主約在竹林相見,可惜半路殺出冰火二老,口中道奉了故人之命,教主可查出故人是誰?”云月嗤笑一聲,“未曾,可也不足為懼。你先下去,我明日要動身前往苗疆,連云峰若有動向,可先向鎖花告之?!?/br>那人領命,飛身而走。第二日一到,蘇有庸與蘇青出了門,云月和季平安也悄悄跟著,兩人和蘇有庸保持著距離,蘇有庸也一直未曾發現被人跟蹤。走了十日,進了苗疆界內。苗疆和中土風光大不相同,連綿青山,山高陡峭,很是高聳。幾人再往深處走,便進了個寨子,寨子里居住的都是苗人,身穿民服,頭戴銀飾,蘇有庸與蘇青才進入寨中,便引來眾人側目。云月和季平安未曾進寨,怕引起蘇有庸發現。蘇有庸向著過路的路人詢問,“大爺,請問二十年前是否有一對漢族男女前來過這兒?”那大爺連連搖頭,面色驚慌,立馬跑了個沒影。蘇有庸又拉住好幾個路人詢問,大家都道不知,聽到蘇有庸問起時都很是驚慌。蘇有庸和蘇青相視,“這里面必有蹊蹺?!?/br>蘇青點頭,“一提到二十年前,以及漢族男女,每個人都很是害怕,我料想他們不是不知,更想是不敢?!?/br>小巷子里有個頭包藍布,面色黝黑的苗家青年偷偷望著兩人,神色飄忽不定。蘇有庸感到一股視線盯著自己,忽地轉身,見到那青年,青年吃驚的后退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