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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試卷。 雖然沒有直接點名是蘇星辰,但所有人都知道,他說的是蘇星辰。 對于政治老師的善意,蘇星辰也笑著感激。 政治老師不過隨口提醒一句,看到蘇星辰上課依然很認真,也不浮躁,心底不由對這個曾經的殺馬特少女感覺更好了一些。 有些課是連著兩節一起上,倒是把試卷講完了,有些課只有一節,在講卷的過程中還帶復習,根本講不完。 這些老師們還特別惡趣味,上課的時候還不忘提醒一下各科課代表:“下課后把寒假布置的寒假作業都收上來?!?/br> 下課后寒假作業沒做的人,簡直就瘋了啊,全都在喊:“趙主任!數學試卷,快快快,拿給我抄一下!” “何婭,姑奶奶,求你了,物理試卷抄一下?!?/br> “鄭妍,你化學試卷做了嗎?” 殺馬特們沒得抄,以前他們都是等其他人抄完了,才輪得到他們,本來想抄襲蘇星辰的,但蘇星辰寒假不是去上節目,還跑龍套去了嗎?他們就不知道蘇星辰做了沒有。 還是小胖周媛,看蘇星辰那么淡定,期期艾艾的走過來,小小聲的問蘇星辰:“星辰,你試卷寫了嗎?” 蘇星辰拿出一大疊試卷,“做了?!?/br> 一句做了剛說完,她手上的試卷就已經被一人一張給搶光了,卷毛還特別嘴賤的抱怨一句:“大姐!你怎么不早說?快快快,趕緊的!” 見程慷堯大爺一樣坐在椅子上不動,卷毛還想拍他的頭:“發什么呆???近水樓臺懂不懂?星辰就坐在你旁邊,都不知道抄一下?!?/br> 程慷堯唇角很拽的揚了揚,從書包里掏出一疊試卷,酷酷的扔在桌上。 卷毛一看,全做完了:“你寫光了?臥槽,你抄的星辰吧?星辰你不厚道啊,寒假只給我慷哥抄,不告訴哥們兒一聲?”又說程慷堯:“有異性沒人性!” 殺馬特們全都震驚了。 前面的同學聽到卷毛的叫聲也震驚了。 殺馬特帝王居然會寫作業? 程慷堯像個大獅子一般,慵懶的靠在椅背上,挑了挑眉:“我寫作業很奇怪嗎?你以為我是你,整個寒假都在打游戲?”他用他的招牌性動作,雙手放在頭上,頗為得意的從頭發下面順著他一個寒假過去,又嫩綠嫩綠的頭發往上一摸,下巴一揚,酷帥狂霸拽道:“我可是殺馬特帝王!” 那得意的笑容,叫卷毛簡直沒眼看,一點都不想表揚他,轉過身抄試卷去了。 其他人也是被他雷的不輕,一個個無言的轉頭,抄作業的抄作業,看書的看書。 程慷堯一腔得意拋給瞎子看,沒得到理想中的‘慷哥好帥,慷哥V5’,程慷堯又將‘求表揚’的目光投向蘇星辰。 卷毛轉頭剛好看到,又嘖嘖了兩聲,搖了搖頭,把程慷堯的試卷拿過來,繼續抄試卷。 等這張抄完了,就可以抄程慷堯的了。 在蘇星辰去國外接受采訪那幾天,以程慷堯為首的一群殺馬特們其實是想跟著她一塊兒出國去玩的,反正程慷堯就很想去,當時就跟小尾巴似的,一直跟在蘇星辰后面,還是蘇星辰問了句:“你不是有家教嗎?你課不上了?” 程慷堯才在陳老師的‘優秀的人總是被更優秀的人所吸引’‘蘇星辰下學期可能去別的班’的緊箍咒中,在趁著寒假趕緊奮起直追,和蘇星辰暫時的分開中,選擇了暫時的分開,努力學習,天天向上。 寒假除了在南島陪蘇星辰上節目的那幾天,之后整個寒假期間,他哪里都沒去玩,一直在家里補習功課,可以說很認真了。 一直到昨天晚上,他都還在跟著家教老師學習到十點呢。 蘇星辰笑著對程慷堯豎起一根大拇指。 程慷堯可得意啦!<( ̄︶ ̄)> 晚上回到寢室,張盈盈就開始抱著枕頭哀嚎:“怎么辦?寒假完全沒復習!明天就考試了,為什么?為什么開學第二天就考試?太!兇!殘!了??!” 安冉就坐在上鋪笑:“誰讓你寒假不看書的,我還打電話提醒你看書,你都玩瘋了?!?/br> “誰寒假會看書?我們全家都出去旅游了,我總不能不去吧?”前一秒還在哀嚎的她,下一秒就開始興致勃勃的說起寒假旅游的事了。 單晴外表看不出來什么,但內心其實也很糾結,她成績在年級能排到前兩百,但是這個寒假她也在到處玩,走親戚,她爸是個女控,到哪兒都喜歡帶著她,炫耀她。 在她爸眼里,全世界只有兩個完美的人,一個是她爸自己,一個是她。 張文琦這下得意了,拿著書滿心得意,每次在寢室里說到學習,她都滿滿的優越感。 雖然她寒假也沒怎么看書,但她很自信,肯定比她們考的好。 幾個人洗完澡、泡完腳,全都坐在床上看書,熄燈了還拿著手機燈照著刷題呢。 臨時抱佛腳,復習一點是一點吧。 第二天早上照常早讀,吃完早飯第一節 課開始,任課老師果然來了,拿著試卷。 第二天的課是經過調節過的,因為并不是每門課都是兩節挨著的,無法挨在一起的,只能和別的科目老師對換,或者把音樂、體育等課給占了,加上晚自習的時間,上午考兩門,下午考兩門,晚上考兩門,別的班不知道,反正十六班上午一考完,很多同學午飯都吃不好了,何婭和鄭妍她們吃飯都在看書。 下午考完,去食堂一看,基本上一半人臉上都是沒笑容的,看他們吃飯都覺得胃疼。 老師們之所以這么兇殘,一方面自然是因為開學了,要摸下學生們的底,看他們寒假有沒有玩瘋了,不學習;一方面也是為了給他們上一下發條,開學直接用一個考試來告訴他們,新年結束了,該好好讀書了! 開學第二天,就在修羅場一樣的開學考試中結束了。 蘇父今天等了蘇星辰一天,蘇星辰都沒有給她打電話要學費,坐不住了,晚上回來問蘇星陽:“陽陽,你二姐今天有沒有找你?” 蘇星陽明天也要考試,而且因為這個年蘇家一直低氣壓,搞得他也很不開心,見老爸又是問二姐的事,情緒不高:“沒有?!彼行┎荒蜔┑难a充了一句:“爸,你以后有什么事,能不能直接打電話問她,別一直問我?她的事我又不知道?!?/br> 他都快被他們煩死了。 蘇父卻沒有在意兒子的情緒,反而問:“怎么會沒有呢?她沒說讓你問學費的事?” 蘇星陽站在房間門口,保持著手推門的姿勢,再次強調:“沒有!”就關門了。 蘇父坐走到沙發上坐下,心緒不安,問蘇母:“星辰學費你是不是已經給她交了?” 他希望得到一個肯定的答案,然而蘇母穿著拖鞋,做著自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