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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哼了一聲,“我就說是抄的,還不承認,現在被我抓到了吧?” 卷黃毛少年把小紙條收收,“這是我的小紙條,又不是她的,你抓到什么了?” “哼,我都聽到了,你們說要給她抄!” “不給她抄,不給她抄行了吧?”卷黃毛收拾了小紙條,回到自己上午坐的座位上,繼續往桌上抄小抄。 被搶了物理作業的蘇星辰很無奈,她總不能說,她政治歷史整本書都全背下來了吧?她原本記憶力就好,神識強大之后,記憶力就更好了。 因為打賭的事,平時考試也不會管他們有沒有帶小紙條的鄭妍在監考老師來了以后,很生氣的跟監考老師說:“老師,他們桌子上都寫了很多答案,還準備了很多小紙條?!?/br> 她指著被抄的密密麻麻的桌面和桌子抽屜的側面。 監考老師看了一眼,說:“都自覺一點,自己擦掉,別讓我動手?!?/br> 鄭妍這才滿意的坐了下去,朝卷毛少年投去得意的一瞥,又回頭看了眼蘇星辰,仿佛在說:“我看你還怎么抄?!?/br> 桌子上午就拉開的,每張課桌于課桌之間都有一段距離。 他們教室本身就大,每組之間的距離也很寬,即使同桌之間拉開距離,也絲毫不顯擁擠。 較為鬼畜的是,這個老師跑到后面拿了個濕抹布,把所有人的桌子都擦了一遍,有的桌子側面的抽屜上還擦過了,水擦不掉的,直接用橡皮擦,也不知道他哪里來的橡皮。 他也不全擦完,大致的擦幾下,基本上就看不清了。 “不要想著作弊,現在能作弊,有本事你高考的時候也作弊???”擦完桌子,他指了指講臺,“有小紙條的,都乖乖放到這里來,我看到了就當沒看到了,要是沒交上來,被我看到了,我是不跟你們客氣的,直接做零分處理?!?/br> 搞得一個個都緊張死了,但依然沒有人交上去。 監考老師也不管,卷子發下去,監考。 期間看到有小紙條的,他也不記你的名字,直接走過去,拿了他的試卷,當做交卷處理。 沒一會兒,就收了五六張試卷了,基本上都是后面那些殺馬特們的試卷,他們倒也光棍,能抄到就抄,抄不到卷子被收了,他們也沒廢話,十分干脆的交卷走人。 還有人才剛寫了一點,卷子大半都空著的不愿意交耍賴的,監考老師直接說:“是我幫你交,還是做零分處理,你自己選?!?/br> 作弊的學生沒辦法,只能含淚交卷。 這么一弄,再沒人敢抄襲了,哪怕口袋里一口袋的小抄,也不敢拿出來,生怕拿出來就做零分處理了。 雖然他們在十六班,雖然他們中有很多是體育生,雖然他們中有很多是殺馬特,雖然他們中有很多是錢權階級,但是外國語高中怎么說都是省重點,他們在外國語高中算差生,但真沒有差到考零分的份上,平時雖然愛玩,但該學還是要學的,不然,在他們父母那一關也不好過啊,還指著父母給零花錢呢。 馬上就過年了,要真考零分,今年的壓歲錢最少得少一半。 監考老師這么嚴,最高興的莫過于鄭妍和何婭。 何婭也不希望他們抄襲,畢竟自己辛辛苦苦認認真真考試,考出來的成績卻還不如人家抄出來的,任誰心里都不會平衡。 后面兩場也挺嚴格,基本上沒有什么作弊的可能。 考完后,對于十六班后面的差生來說,就一個字可以形容:喪! 集體喪! 看到學渣們都這么喪,鄭妍總算高興了,笑瞇瞇的,哼著歌。 倒是程慷堯,心情還不錯,倒不是他考的有多好,而是他發現,以往都是試卷認識他,他不認識試卷,這次,居然有些題還會寫,雖然會寫的不多吧,但還是讓他心情很好,那表情美的,跟考了一百分似的。 殺馬特們看他表情那么美,紛紛問他:“慷哥,看你這么得意,一定抄到了不少吧?” “我慷哥就是我慷哥,在監考老師的火眼金睛下,都能抄到,牛批!” 程慷堯一腳朝他們凳子上踹去,接著雙手得意的從耳朵那里,一路往上,表情特別酷帥狂霸拽的撫了下自己的綠蔥頭:“本帝王還用抄襲?” 殺馬特們更崇拜了:“慷哥,你自己寫的?能考三十分嗎?” 程慷堯酷帥狂霸拽的表情瞬間石化,一腳踹過去:“滾!” 知道他們這群學渣沒抄到之后,鄭妍心情很好的哼了一聲,拉著何婭一起回寢室了。 十六班的寢室區域在五樓,蘇星辰在六樓,兩個住的方位也不同,一個在東邊,一個在靠中間樓梯的位置,基本上不重合,這也導致,他們平時除了在班級,下課之后基本沒有交集,不像都住在一個寢室,或者寢室都在一起的班級,可以相互串門什么的。 一天時間考完試,回去都有點筋疲力盡,洗洗都睡了。 殺馬特們也頹喪的很,連相互之間問考的怎么樣都懶得問,找程慷堯去網咖打游戲。 因為之前元旦放了三天假,導致他們只上了三天課,月考考完,又到了雙休日。 明天不用上課,今晚本來不用上晚自習的,但考試占用了兩節晚自習,現在考試考完了,就可以回家了,兩天假,住校的學生也不打算回去了,都回寢室睡覺,不回寢室的,就打算去網咖玩游戲,玩個通宵。 以往程慷堯和蘇星辰都是和他們一起的,但是不知道為什么,程慷堯對于去網咖打游戲一點興趣都沒有,反而看著蘇星辰。 蘇星辰收拾著自己的書:“我回寢室刷題?!?/br> 殺馬特們崩潰的大喊:“我去!你現在怎么天天刷題,我感覺我無時無刻不看到你在刷題,你簡直就是刷題狂魔!”又推著程慷堯,“她不去你去,慷哥,走走走走走!” 程慷堯被他們推著往外走,還忍不住回頭看蘇星辰,蘇星辰見他回頭,笑著朝他揮揮手,讓他玩的開心。 以前是能玩的開心的,現在游戲像是對他失去了吸引力,坐在那里玩著玩著,總難以投入進去,覺得還不如和蘇星辰一起刷題來的有趣。 玩了一會兒,不想玩了,摘了耳機,“我回去了!” “哎,慷哥!”幾個人眼睜睜看著程慷堯離開包廂,去吧臺付了包廂的全部費用,走到樓下,呼吸著寒風中濕冷的空氣,踱步在馬路上溜達。 走了一會兒,又回到學校,從那天和蘇星辰一起翻墻的地方翻過去,走到蘇星辰寢室的樓下。 蘇星辰寢室他是去過的,蘇星辰第一次來宿舍,東西就是他搬上去的,所以他知道蘇星辰住在哪個房間。 他就站在樓下的水泥路上,抬頭仰望上面的那一盞淡黃的燈光。 燈是亮著的,她一定沒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