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號,二號照常上課。 蘇星陽卻以為她還在為之前的事情生氣,故意找借口不回去,也不禁為她的倔脾氣感到煩躁:“反正話我已經帶到了,回不回去隨你?!?/br> 然后蘇星辰就沒回去。 晚上不上晚自習,下午四點半就放學,晚上蘇父回來看客廳燈是關著的,打開燈,看到陽臺的門依然是緊緊鎖著的,里面冷冷清清,之前他買的暖風機還在書桌上放著,陽臺一點動過的痕跡都沒有。 他去敲蘇星陽的房間問:“你二姐沒回來?” “她說要補課?!?/br> “晚上補什么課?” “我哪知道?!?/br> “行吧,你去看書,我打電話問問?!?/br> 明天放假,今天特別忙,蘇父到家也八點多了,拿出手機給蘇星辰打電話。 蘇星辰現在還真在補課,看到手機響了,對老師說了聲抱歉,拿著手機到一邊,悄聲的接了電話:“喂?” “辰辰,現在在哪兒呢?今天怎么沒回來?明天過小年,回來吃個團圓飯!”對于蘇星辰三番兩次不回來,蘇父也是有點不高興的,不過語氣還算溫和。 蘇星辰小聲的說:“我現在在朋友家補課呢,他家請了英語家教老師,我在跟著一起上課?!?/br> “哪個同學?” “我們班同學?!?/br> 蘇父不知道她說的是真是假,但聽她說在補課,出于對學習的尊重,到底沒多打擾她,說:“那你先補課,明天記得回來?!?/br> 蘇星辰默然了兩秒鐘,“我明天也要補課?!?/br> 蘇父皺眉:“晚上呢?” “晚上補習英語?!?/br> “一天都不行嗎?” 蘇星辰道:“人家的老師,我是蹭課的,總不能讓人家的時間跟著我走吧?” 蘇父不說話了,掛了電話之后,心情十分悵然。 他知道,她這是跟家里離了心了,不愿意回來呢,說什么補課,說為了那個什么姓趙的少年去趙老師家補課他信,去蹭人家的英語課,她要有這么用功,成績就不會這么差了。 他嘆了口氣,明白她這是不想回來,才找的借口,不然真想回來,學校離家不到兩公里的距離,天天回來都沒事。 他坐在沙發上,又拿出口袋里護身符出來看了看。 蘇母看他又掏出那破符,哼了聲說:“一個破符,看了幾天了還看?不回來就不回來,誰還求著她回來?你跟她說,這么有本事就待在外面,一輩子別回來,你看我怕不怕!”蘇母哼笑了一聲,“她不回來,難道吃虧的是我嗎?” 蘇父正煩心呢,聞言懟了她一句:“說這氣話干嘛?” 蘇母還真不是說氣話。 蘇星辰掛了電話,對家教老師和程慷堯說了聲抱歉,兩人繼續上課。 說是給程慷堯補課,其實是給蘇星辰補課呢,程慷堯英語好得很,根本不需要補,倒是蘇星辰,英語底子特別差,好在她記性好,悟性好,理解能力強,老師講的內容她很快就能記住,所以講課速度非???。 今天是他來上第一堂課,因為工資高,還特意做了備課的教案,該講什么,講到哪里,都有備課,誰知道不過半個小時,就把準備的東西給講完了,只好照著教科書,繼續往后面教。 英語的家教老師就是外國語初中部的老師,本身外國語學校的英語教學就很強,老師教學經驗豐富,倒也游刃有余。 本來他的主講對象是程慷堯的,結果程慷堯在一旁刷題,他就對著蘇星辰講。 從傍晚五點鐘,講了一個小時,吃了點東西,繼續上課,一直上到九點半,嘴巴都講干了,水都喝了好幾杯。 乖乖,這學生的學習能力也太強了,這么強的學習能力,之前三年到底怎么學的?跟一點底子都沒有似的,這么差? 再瞅瞅程慷堯那吊兒郎當的姿態,和滿頭朝天豎立的綠毛,又仿佛理解了一點。 程父程母今天晚上要開會,公司加班,晚上回來的比較晚,家教老師給蘇星辰布置了作業,約好了明晚五點再來。 家教老師家離這里也不是很遠,劉阿姨就沒叫司機送,主要是司機張叔今天也不在,跟程父出去了。 家教老師走了后,劉阿姨怕兩人餓,做了宵夜端到他們學習的另一個書房,房間里蘇星辰和程慷堯兩個人趴在兩米多長的大桌子上,一人占了一邊,各自寫各自的題。 程慷堯是寫的抓耳撓腮,蘇星辰是看的不動聲色,不時的,程慷堯要是有什么實在不會寫的題,就問蘇星辰。 晚上蘇星辰也沒處去,就在程家住下了。 蘇星辰在家教老師要走的時候,就告辭想要走,程慷堯不耐地說:“你這時候走去哪兒?你外面租房子了嗎?學校門都關了,你爬進去?就算你爬進去,我記得你宿舍在六樓吧?你也爬上去?” 蘇星辰沒好氣道:“我出去住總行吧?” 程慷堯吊著嗓子不敢置信的叫著了一聲:“你寧愿出去住酒店都不愿住我家?你拿不拿我當朋友?再說了,你出去住,你有錢嗎?” 蘇星辰慫了。 剛剛家教老師出去,門沒關嚴實,劉阿姨剛好送宵夜過來,在門外就聽了一耳朵。 對于蘇星辰能留宿程家,不論是劉阿姨還是程父程母,都求之不得。 晚上程父程母他們回來,劉阿姨也沒說什么,只說了蘇星辰也在這里,兩人做題做到了十二點才去睡。 程父點點頭,程母道:“堯堯隔壁那個房間,回頭準備點換洗的衣服放里面,專門給她備著吧?!?/br> 劉阿姨踟躕了一下,程父見她似乎有話想說,就道:“有話就說?!?/br> 劉阿姨看了看樓上,小聲的對程父程母說了她之前聽到的情況:“照道理說,能在這樣的學校念書,家里應該不差幾個錢,但我看著……這么久,來來去去就一件羽絨服和校服換洗,元旦也不回去,怕是家里有什么情況……” 程父程母每天很忙,見到蘇星辰的機會比較少,觀察不了這么細,劉阿姨就不同了。 她倒不是因為蘇星辰每次穿那幾件衣服看不起她什么的,就是覺得,大概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不然能在外國語學校讀書的家庭,幾件衣服都給孩子買不起?讓孩子元旦呢,都不想回去。 通過這些天的觀察,劉阿姨對蘇星辰印象好著呢,和慷堯其他的那些狐朋狗友妖艷賤貨的朋友一點也不一樣,圣誕節party都拿著書背單詞的清流。 肯定是她家人不好。 外國語高中有很多外地學生,一般來說,本地的除非離的遠,不然基本都走讀,只有外地學生才會住校。 像蘇星辰這樣本地住校,連元旦都不回去的,十有八九是家里有什么不方便說了。 程父沉吟了一下,對劉阿姨說:“明天你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