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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高樓遮擋了大部分視線,原本塵封的記憶,此時像拉開了幕簾,逐漸變得清晰起來。 門外的老太太還在一直嘮嘮叨叨的罵著,蘇星辰也沒理睬她,自顧自的坐到小床上,檢查這個身體的資質。 第3章 【修錯別字】 幸運的是,她這個身體居然是有修仙資質的,甚至比她穿越后的那個身體要好上許多,不幸的是,這個世界的靈氣十分匱乏,她打坐冥想了許久,也聚集了那么一絲絲的靈氣,經脈里運行了一個小周天,天也黑了。 門外的老太太以為她在里面睡覺,氣的在外面大聲罵她:“這么大丫頭了,回到就往床上一躺,衣服都不知道洗一下,還要我一個六十多歲老太太來伺候你們一家老小,就沒見過這么懶的丫頭,懶到啃心!” 過了一會兒又罵:“整天就知道睡,念書念書不行,學習學習不行,還這么懶,一點事情都不會做,衣服不會洗地也不會掃嗎?你爸媽都在忙,晚飯不知道幫著做一下?就看著我一個人忙來忙去不知道出來幫把手?” “你要和你jiejie一樣,考試能考個前十名,別說前十名,就是前二十名,我都什么事情不要你做!我像伺候祖宗一樣伺候你,可是你能考到嗎?自己不爭氣,每次考試都倒數第一,還想我們給你好臉色,我跟你說!書讀不好就是個打工的料,掃廁所人家都不要你,就算天上掉屎,還得你自己張嘴才能吃到,像你這么懶的人,屎都沒的吃!” 自從家里保姆辭了后,現在家務都是老太太在做,請保姆她心疼錢,不請保姆事情由她做了,又心有不甘,等蘇星辰來了之后,就想把蘇星辰當保姆,什么事情都讓蘇星辰做。 蘇星辰剛來到這里時,跟個鵪鶉一樣戰戰兢兢,大人吩咐什么就做什么,只是很快,看到jiejie弟弟什么都不做,老太太只吩咐她,做的好沒有夸獎,做的不好整天挨罵時,也學會了反抗。 蘇星辰從冥想中睜開眼,雖然只聚集了那么一絲絲的靈氣,好在順利的引氣入體。 望著身上排出來帶著酸臭味的雜質,蘇星辰起身,低頭在小床下面拉出來一個箱子,從里面找出兩件換洗的衣服,打開房門。 老太太看到她出來,一張臉已經拉的跟馬臉一樣長,眉眼唇角俱是往下耷拉著,“現在知道出來了?我還以為你睡死在里面呢,還不去把晚飯做了!你媽晚上回來要是沒飯吃,看不松你的皮!” “頭發就跟雞窩一樣,小姑娘沒個小姑娘的樣子,這身上也不知道是不是沾了屎,我在這里都聞到臭?!崩咸欀紳M臉嫌惡。 蘇星辰直接無視了她,走進浴室,關上門,脫衣洗澡。 蘇家有兩個洗手間,外面一個公共的,蘇爸蘇媽的主臥里還有一個。 自從她來了后,蘇星悅就再不在外面的公共浴室里洗澡,每天晚上都要去蘇爸蘇媽的臥室里洗,她自己所有的洗漱用品也都被拿到里面。 浴室窗戶上的百葉窗簾是拉著的,窗臺上放了一些沐浴露洗發水之類,還有一塊香皂,一個擠了大半的洗面奶。 蘇星辰忽然想起來,自己這一世十五歲就開始化妝,整天把眼睛畫的烏漆嘛黑的,可惜年紀小,不懂得卸妝的重要性,仗著年紀小,年輕,皮膚底子好,也不知道護膚,到了二十歲時,皮膚底子基本被自己毀完了。 望著鏡中自己宛如調色盤一樣的臉,又去了她爸媽的房間,在她媽的梳妝臺上看到有卸妝油,倒了些在手心,仔細的給自己卸了妝。 老太太看她打開主臥室的門,連忙跟了進來,看她倒了她媽梳妝臺上不知道什么東西往臉上抹,又罵:“一天到晚不學好,小小年紀就學化妝,化的跟鬼一樣,還把你媽的東西往臉上抹,再怎么抹都沒用!你看看你姐,臉上干干凈凈清清爽爽,哪像你!” 她在后面罵的功夫,蘇星辰已經出去了,老太太出來順手就將主臥室的門反鎖起來了,拔了鑰匙揣在自己口袋里。 蘇星辰用卸妝油,主要是眼妝實在太慘烈,黑乎乎的一團,光是洗面奶估計洗不掉。 洗面奶也只是十幾塊一支的普通洗面奶,手心里擠出一大坨才搓出了泡沫,仔細的將臉上妝卸掉,清洗干凈,才露出下面干凈白皙的真容來。 大約是剛剛引氣入體過,排出了體內的雜質,之前因為打架,臉和脖子上的幾道抓痕和蘇母打的巴掌印基本愈合,皮膚看上去水嫩通透,呈奶白色,臉上尚且帶著稚嫩的嬰兒肥。 她雖是在舅舅舅媽家長大,卻并沒有吃過什么苦,舅舅只有兩個兒子,舅媽拿她跟親女兒一樣,七歲之前她都不知道自己不是舅媽的親女兒,只以為他們就是自己的爸媽。 七歲要上小學了,她還沒有個正式的名字,舅媽一直‘阿寶阿寶’的叫著她,因為沒有戶口,此前只在鎮上私人辦的學前班里學了兩年,實在拖不下去,舅媽就一次一次的給她爸媽打電話,問她戶口和名字的事情怎么解決。 她媽這么些年對這個養在丈母娘家的女兒實在沒多少感情,又忙得很,只說:“隨便叫個什么,她這一代是星字輩的,你就看星悅星陽的名字,照著取一個?!?/br> “哪有你們這樣做父母的?名字都不取一個,還要我們???孩子馬上就要上小學了,戶口還沒落下來?!?/br> 舅媽氣不過,干脆將她的戶口落在了他們家,跟了舅舅姓賀,又照著蘇星悅和蘇星陽的名字,給她取了名字叫賀星辰。 她當了十二年多的賀星辰,又當了八年的蘇星辰,曾經的賀星辰像是被人遺忘了一般,戶口、學名,全都改為蘇星辰,平時點名、稱呼也只認蘇星辰,沒了賀星辰。 她說自己叫賀星辰,沒人認。 卸了妝,又從頭到腳洗了個干凈,拿毛巾擦頭發的時候,原本她是忘了哪條毛巾是自己的,待看到毛巾架上的毛巾時,記憶忽然就清晰起來。 可能為了區分每個人的毛巾,每條毛巾的標簽上都秀了個字,最前面一排毛巾架上的兩條毛巾上都有‘陽’字,后面兩排一個是‘爺’一個是‘奶’,她在毛巾架最后面放擦腳巾的鉤子上,看到兩條掛著的秀著‘辰’字的毛巾。 她也不記得那條毛巾是洗臉的,哪條是洗澡的,只按照顏色來區分,粉色那條估計是洗臉的,藍色那條估計是洗澡的,便拿了粉色的毛巾擦頭發。 說實話,這頭發她看著也有想剪掉的沖動,頭發原本可能是染成了黃色,在黃色的基礎上,又將劉海給染成了藍色,頭發下面的尾巴染成了紅色,可能為了酷炫,其中還挑染了幾縷奶奶灰,偏偏發根還長出了兩寸多長的黑色。 當真是五顏六色。 她快速的將自己換下的衣服給搓洗了晾上,老太太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