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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了一聲。聽到文藝部這三個字蘇遠真是一個頭兩個大,眉頭瞬間鎖死——這個蕭佳蘭真是有病,她要是個男的自己早就不客氣了,他這個站長當的也是不容易,cao著賣白粉的心,連賣白菜的錢都沒有!蘇遠嘩啦一聲推開桌子,臉色陰沉地走出班級。蘇遠極少對別人露出這種表情,所以當蕭佳蘭看見蘇遠時不由被他的表情懾了一下。“有事?”蘇遠先開了口。“昨天那張扣分單”蕭佳蘭面無表情,“麻煩你幫忙消掉?!?/br>這回倒是智商上線,知道找人幫忙要客氣一點了?蘇遠失笑:“這個我真沒辦法,主任扣的分自己那里都有記錄,我不能隨便消?!?/br>蕭佳蘭一開始確實想著找人幫忙多少得有個樣子,但一聽見蘇遠這話表情就變了:“蘇遠,咱倆有過節是咱倆的事,你不能為難我的朋友?!?/br>“誰為難你的朋友了?”“你不就是想讓我來求你嗎?我都來了!你還想怎樣!”“蕭佳蘭?!碧K遠的臉色又陰了幾分,“我最后說一遍,這件事和你沒關系,我說做不到就是做不到,你們組團跪下來求我我也是做不到,誰來都沒用,把你們這死纏爛打的勁都留給主任去!別以為誰天天都慣著你們!”“蘇遠!”蕭佳蘭對著蘇遠離開的背影惱羞成怒,“你給我等著!”上午和蕭佳蘭生了一肚子氣,中午蘇遠潦草地吃了幾口飯就倒下睡了,今天中午是他廣播,得提前半個小時到校,不睡的早點下午必然困成狗。江津走進臥室看了眼倒在床上的蘇遠,伸手摸了把對方的頭發:“蕭佳蘭又找你麻煩?”蘇遠:“……”主席你這直覺以后有了男朋友用來捉jian倒真是個好技能。“沒什么大事”蘇遠道,“她一直都破事一堆,誰理她?!?/br>江津點點頭:“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br>說完撥開蘇遠的額發,在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別太累,有麻煩記得告訴我?!?/br>蘇遠應了一聲。自從江津搬來照顧自己,兩人間的親昵舉動數不勝數,蘇遠一開始還是很堅定的拒絕的,但是每次拒絕后江津都會靜靜地看著他,尤其蘇遠還不小心知道了主席自幼缺乏童年愛的事實,所以被江津這樣一看,愧疚感就爆棚了。后來蘇遠就在矛盾和愧疚中對主席過于密集的肢體接觸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慢慢地竟然習慣起來。就當是幫主席找找童年愛了,蘇遠自我安慰。但是一旦立場有了動搖,底線就會一點點后退,原則也會慢慢消失,合抱之木生于毫末,九尺高臺起于累土。這個道理蘇遠從來就不如江津清楚。事實證明,人要是被傻逼纏上,你要是不想辦法給她弄死,你就別想好好過日子。蘇遠皺眉看著站在對面的蕭佳蘭和她身后的三個男生,真是想直接弄死蕭佳蘭算了。蕭佳蘭被三個人的人數優勢壯足了膽,向前踏了一步,語氣很是不客氣:“蘇遠,我今天見你不是為別的,就是想把咱倆之間的帳清一清?!?/br>見這個詞用的好,蘇遠挑眉。中午他剛從家里出來,走進一個去學校必經的偏僻的拐角,這四個人就突然跳出來,活像猥瑣的窺伺狂,說起見他不如直接說堵他更合適,都到這個地步了還談什么面上的客氣?現在正是中午,是絕大多數人的午睡時間,而且離學生們上學的時間還早,整個小區里基本沒有幾個人。蘇遠抬手搭在眉骨處,擋住刺眼的陽光,饒有興趣:“什么恩怨?”“說也說不清楚”蕭佳蘭道,“今天只要你跟我道個歉,咱倆這事我就不再提了,我找這幾個朋友也是想做個見證?!?/br>蕭佳蘭的標簽在蘇遠心里由女神經公主病成功升級到社會綠茶婊。你說你好好的姑娘長了張好臉,就不能省著點丟,蘇遠真是替她的爹媽感到心塞。“這樣啊……”蘇遠活動活動胳膊,感覺背上的傷口似乎不是什么太大的問題,“那還說什么???”蕭佳蘭有些疑惑地看著蘇遠,結果還沒等她反應過來,蘇遠就已經欺到站在最前面的一個男生身前,那男生cao了一聲,就被打的偏過頭去。蘇遠的性格一直算是溫和,不然蕭佳蘭今天也不敢堵到人家家門口來,可是蘇遠的行為真真是讓她大吃一驚。蘇遠還抽空看了蕭佳蘭一眼:“你他媽知不知道暖男也有心情不好的時候?”————————————————蘇遠只剛動了這么一下就感到背上的傷口一陣疼痛。這下回去要被主席的眼刀凌遲得體無完膚了。他忍蕭佳蘭忍了好久了,早就想撕一場,既然今天注定談不攏那還不如先下手——說撕就撕。蕭佳蘭和幾個男生都被蘇遠的舉動唬得一愣,直到那個男生反應不及又被蘇遠一拳打的退了幾步后,所有人才反應過來,剩下的兩個男生罵了一聲就跑著靠近蘇遠,可還沒碰上蘇遠,對方身后就伸出一條長腿,閃電般的一踹,離蘇遠最近的一個就被踹翻在地。蘇遠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弄懵了,蕭佳蘭一臉驚恐地看著蘇遠身后,蘇遠剛要回頭看看是誰這么有社會公德心,整個人就被抓住胳膊往后一拽。江津一只手抓著蘇遠的胳膊,臉上幾乎結出了一層冰霜,眼底銳利的寒意蓬勃四起,抬起左腿利落一屈,蓄足了力量,狠狠一腳踹在另一個跑近的男生腹部,對方立即就咚的一聲倒下,捂著腹部表情痛苦地話都說不出來。蘇遠看著半分鐘不到就倒在地上的兩個龍套不由咽了口口水——麻痹這也太夸張了,主席你這武力值真是爆表了??!第21章路見不平嗎?撂倒了兩個龍套后,江津放下腿,繃著臉盯著蕭佳蘭蕭佳蘭看著臉色發黑的江津慌亂地退了一步,支支吾吾半天竟掉下幾滴眼淚來:“主席,其實我就是想和他談談……”蘇遠剛才激烈的動作把剛愈合不久的傷口崩開了一點,白色的校服沾上了淺淡的紅色,江津回頭看見蘇遠衣服上的血跡,神情基本可以用可怕來形容了。他指著蘇遠衣服上的血跡,扭頭看著蕭佳蘭:“談成這樣?”“是他自己沖上來的……”蕭佳蘭語無倫次地道,“我也不是故意想……”蘇遠聽見這話干脆氣得一口氣沒提上來——臥槽!女人都是這樣的心機婊嗎?!你又不是主席,老子犯得上拼著受傷也要往上沖嗎?!主席你要是信了那我就再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