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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們讀書怎么樣了,但眼下既然下了雨,那就還是跟我回去罷,莫要著了涼?!闭f著,一手牽了一個,對中年人道:“我帶他們回去,明日依舊叫人送來讀書?!闭f著,卻極隱蔽地對其使了個眼色,中年人會意,只彎身行禮,說道:“……下官恭送娘娘?!?/br>等到牧傾萍帶著孩子們離開澄繡齋之后,室中就只剩下了那中年人自己,也就是冒名頂替的沈韓煙,此時他再也不用掩飾什么,舉止神態也恢復成了以前的樣子,一時走到那紙簍前,彎腰從里面撿起那張被剛才被牧傾萍隨手丟掉的紙團,用手細心地展開,就見上面清楚地用簪花小篆寫著兩行字:昨日北堂外出遇刺,乃北堂隕所為,幸而身無大礙,傷勢未深,勿念。沈韓煙看了那紙上的留言,臉色已變得鐵青,他緊緊抿著嘴唇,突然間便一手將那張紙揉成了碎片,一時沈韓煙低低笑了起來,滿面苦澀道:“父親,你怎么可以如此……你這分明是在逼我!”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心想自己這一生從沒有真正要求過什么,也沒有權利去要求,可是唯有那個人他卻萬萬不能容忍別人去傷害,哪怕是自己的親生父親,即使自己不能再擁有那個人,但也絕對不能允許北堂隕對其造成威脅……思及至此,心中埋藏許久的一個念頭再次浮出水面,沈韓煙面色復雜,似乎有些掙扎,良久,他握起雙拳,終于做出了決定。-------------------------------------------------------------------------------轉眼北堂戎渡的傷漸漸好了起來,這一日他起的有些晚,用過早膳之后便坐在外頭看書,此時廊下開著一蓬又一蓬的花,香麗動人,天氣也暖和,今日并不是大朝會,眼下到了這個時辰,北堂尊越應該正在偏殿或者書房接見一些有事稟奏的大臣,北堂戎渡坐著從容看了幾頁書,隨后抬頭看著不遠處花叢發呆,不知道為什么,他忽然想見一見北堂尊越,作為大慶的皇太子,身處尊榮無匹的地位,若是以常人的眼光來看,他不應該有什么煩惱和不足,但此時北堂戎渡卻有些失神地瞧著廊下的花,心情有些莫名的煩亂,漸漸地又變成了某種失落。不過北堂戎渡的發呆明顯沒有持續多長的時間,很快他便回過神來,眼中凜然有光,隨口喚道:“……來人?!痹捯舴铰?,一個身穿青袍的大太監便閃了出來,躬身問道:“……殿下?”北堂戎渡合上書:“孤要問問今早宮里的事?!蹦翘O會意,立刻就退了下去,沒過一會兒,一個侍衛打扮的人便來到廊下,口齒利落地道:“……今日皇上先召了戶部侍郎張大人,光祿寺卿李大人,后來又召了左右僉督御史申斥了一番,這會兒正在批折子?!北碧萌侄陕犃?,便點點頭,讓那人下去,一面站起身來,道:“來人,伺候更衣,再去備車駕,孤要進宮?!?/br>京中不比他處,此時春光正濃,一眼望去,俱是一派繁華的景象,街上行人往來穿梭,車馬不斷,兩旁的店鋪有客人進進出出,不時有衣甲鮮明的巡城軍騎著馬不徐不疾地沿街而過。一路到了內皇城,等走到東門的時候已經時辰不早了,偶爾可以看見有人自內廷出入辦事,也有神色匆匆的官員,正在這時,一乘青呢轎子向這邊過來,轎中人一身華服,頭戴金冠,正是恭嘉侯鐘愈,他正閉目養神之際,忽聽外面有人道:“侯爺,是太子殿下的儀仗?!辩娪犃?,立時便睜開眼來,道:“……還愣著干什么,快引避道旁,停轎!”一面說著,一面用手迅速整理了一下衣冠,少傾,轎子停在道旁,鐘愈一手掀起轎簾下了轎,只見先是一群騎馬的侍衛打頭而來,鮮衣怒馬,身上穿著輕便的罩甲,后面則是一群打著儀仗的青服太監,中間眾星拱月一般簇擁著一抬寶輿,上面坐著一個紫衣青年,鐘愈眼中閃過一絲愛意,旋即便掩飾下去,站在道旁,等儀仗徐徐路過之際,這才見禮:“……臣鐘愈見過太子殿下?!?/br>他二人之間的關系十分隱蔽,平日里也并不如何往來,旁人并不知道鐘愈卻是北堂戎渡一派的大臣,此時北堂戎渡見了鐘愈,不冷淡也不親近,完全是對大多數官員的態度,只在輿上略微挪動了一下,換了個舒適些的姿勢,淡淡一笑道:“哦,是恭嘉侯啊,皇上召見過了?”“是,臣正要回府。近來聽聞殿下身體有恙,不過今日既然進宮,想必是已經大安了?!辩娪嫔虾?,有條不紊地說道,北堂戎渡微微一笑,很隨意地說著話:“孤并沒有什么事……好了,孤要去見父皇,那便回頭見罷,恭嘉侯有時間就來東宮與孤喝兩杯?!辩娪犃诉@話,雙眉一動,心中就有數了,當下便含笑喏喏,北堂戎渡亦是一笑,揮手示意隊伍繼續前行。北堂戎渡早就已經差了人打聽清楚,原來北堂尊越今日是在書房召人進見,一時等到北堂戎渡到了書房,在門外朝內一張望,就看見有不少官員正在里頭,他正瞧著,里面北堂尊越卻是眼睛極尖利,一眼就發現他正站在外面,當下便招手示意他近來,一面呵斥道:“怎么這時候來了?你現在身子還沒好利索,不在自己宮里待著,倒亂跑什么?真是荒唐!”北堂尊越皺著眉,嘴里說著訓斥的話,臉上卻不自覺地流露出愛惜關切之色:“……還不快過來!”北堂戎渡微微一笑,當下快步走了進去,從容不迫地行了禮:“兒臣眼下已經好多了,勞父皇掛心?!迸赃呌刑O極知眼色的,忙搬了椅子,北堂尊越示意北堂戎渡落座,這才穩穩當當地坐正了,一動也不動,目光朝下首掃下來,就好象是在俯視著眾人,室中的的大臣們被這視線一掃,莫名地心神一緊,不由自主地將腰彎得更低了些,面上的神情也越發地恭敬。一時議事既畢,諸臣退下,北堂尊越這才斂去面上的嚴肅,換了一副柔和的表情,令在側侍奉的太監都出去,再讓人去煎藥,一面起身走到北堂戎渡身前,微微挑起眉梢,在兒子的肩頭拍了一下,說道:“你的傷還沒全好,跑過來干什么?一點也不讓人安生?!北碧萌侄纱藭r的神情有些柔和,密而長的睫毛輕輕眨動了一下,笑道:“因為我想瞧瞧你啊,所以就進宮來了,莫非你就不想我么?”北堂尊越見他薄而紅的嘴唇鮮艷得好似花瓣一般,便低頭在上面一吻,語氣溫柔道:“……若是真想見朕,那朕去看你就是了,何必你過來?!北碧萌侄烧酒饋?,笑著去摟北堂尊越的脖子:“你真羅嗦,要是再這么嘮嘮叨叨的,那我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