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98
書迷正在閱讀:末世之拂曉、王爺,你也重生???、大佬為我競折腰/女配的逆襲(快穿)、鳳在上,凰后要翻身、程老師和衛老板的小日子、一個戶口本、被主席的愛意糊了一臉、[HP]貴族、寡婦撩漢、殺馬特又又又考第一了
便漸漸轉為了平淡,目光幽深,道:“事情已經辦妥了?”谷刑垂手道:“是?!鳖D了一頓,又仔細地將事情一一說個明白,一時聽完稟報,北堂戎渡便讓對方退下,接著喚來了當值太監,道:“去請冗南侯過來?!碧O領命而去,半晌,殷知白到了,北堂戎渡讓人給他看了座,兩人便商議起來。卻說牧傾萍出來之后,便將北堂佳期送回宋妃那里,自己回到瓊華宮,動筆迅速寫了一封短箋,一時又喚心腹侍女上前,自荷包里摸出一枚玉牌,一并交給對方,又低聲吩咐了幾句,侍女接過兩樣東西收好,隨即領命而去。未幾,殷知白離開東宮,返回冗南侯府,待進到內室,妻子迎上來替他更衣,一面道:“太子殿下今日請侯爺過去,莫非還是給皇孫跟郡主請先生的事情么?”殷知白隨口道:“……自然,皇孫也不算太小了,是啟蒙的時候了,以后等二皇孫略大些,應該都是要在一起學習的?!?/br>殷夫人也是大族出身,知道這件事的重要性,即便是普通人家都重視孩子的啟蒙,何況皇家?皇子皇孫出身高貴,老師在教育的過程中不僅僅是教孩子讀書識字,同時也起到一個引導的作用,因此擇師就是一個比較重要的問題了,于是便笑道:“既是教導皇孫之師,那人品學識自然是頂頂要緊的,日后才有望成材?!币笾c了點頭,看了一眼妻子,沒說話,殷夫人又輕聲道:“……太子爺既然與侯爺商量此事,想必,是將擇師之事交托給了侯爺罷?”殷知白聽了這話,目光微微一跳,口中道:“不錯?!币蠓蛉苏Z氣依依,輕緩道:“這是大事,皇孫總需人品學術都出眾的人來教導才是……妾身族中倒是有一位族叔,學問不凡……”話還沒說完,殷知白臉上的肌rou已經抽搐了一下,似笑非笑地道:“這不該是你說的話。作為皇孫之師,往往會影響到皇孫,若是教導的皇孫日后……此人也因此甚至將來會成為太子之師、帝王之師,如此,這個人選豈是隨意定的?多少眼睛都盯在這上面,我還不想做那舉賢不避親之事,這里面沒有你們婦道人家的事情?!?/br>殷夫人聽了,臉色微變,只得低低道了一聲‘是’,正在此時,外面忽有下人道:“侯爺,有人托門房送了一物進來,說是侯爺見了此物,自然就會見他?!币笾茁犃?,微微皺了一下眉,令那下人進來,取了那物件一看,卻是一只通體雪白的玉扳指,做工極為精美,上面雕刻著竹林圖案,殷知白乍見此物,頓時臉色一變,立時將扳指收進袖內,道:“請那人來書房見我?!?/br>須臾,那人帶到,只見此人面目普通,穿一身青色長衫,毫無引人注意之處,殷知白將其他人統統揮退,自己隨即將書房的門關上,這才轉身看向那青衣人,眼神復雜,道:“韓煙……”三百五.為情所困須臾,那人帶到,只見此人面目普通,穿一身青色長衫,毫無引人注意之處,殷知白將其他人統統揮退,自己隨即將書房的門關上,這才轉身看向那青衣人,眼神復雜,道:“韓煙……”話音方落,對方已輕嘆道:“知白,今日我來府上找你,確實是冒昧了,但是又不能不來……”那聲音十分熟悉,明澈而溫和,如同玉珠一粒一粒地掉進冰盤里,與那張平凡無奇的面孔極不相配,殷知白靜靜站在門邊,眼神復雜難言,兩道劍眉情不自禁地微微蹙起,此時與面前這青衣淡容的人相對,不知怎么,他只覺得對方的聲音雖然一如既往,可語氣比起從前之際卻仿佛隱隱多了幾許蒼涼一般,如同存留著無限心事,殷知白細細看去,然而看見的只是一張平庸的假面孔,原本秀雅如仙的容顏已經被遮在了下面,而青年眉宇之間亦是帶著些許落寞之色,殷知白見狀,不由得心頭一顫,往日他與對方也是時常會見面的,這人無論是在何時何地都是一副從容之態,縱然是相識這么多年以來,自己也從來不曾見過對方這般落寞寂寥的模樣……一時間殷知白心中百轉千回,有心想說些什么,也終究壓不下心頭那份關切,可轉念一想到對方如今的身份,也只能按捺住自己,輕輕地‘嗯’了一聲,淡淡說道:“你……”殷知白一字出口,頓了頓,已恢復了常態,既而望一眼青衣人,索性道:“韓煙,你來做什么?如今你這身份……莫非就不怕我親自出手將你擒下,交給朝廷?”沈韓煙聞言,忽然低低輕笑出聲,然而那聲音里卻流露出一絲澀然,他從容地邁步走上前來,站在殷知白面前,一時負手立著,淡淡苦笑了一下,嘆道:“……你不會?!币笾孜⑽⒗湫Γ骸安粫??”他眼神復雜,似乎有些負氣地看著沈韓煙,臉色陰沉沉地極不好看,直截了當地道:“我為什么不會?”他的語氣仿佛有些沖動,又有些激憤和傷懷的意思,道:“……你做了什么,莫非自己不清楚?……好,很好,這些年來你把所有人都當成了傻子,蒙在鼓里!”沈韓煙聽了,卻是苦澀地笑了起來,既而止住沉重的笑聲,嘆道:“不錯,我騙了所有人……”他神色之間有些失落,靜一靜心神,黯然道:“我又何嘗想如此行事,只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br>殷知白似乎怔怔著,一雙眼睛閃過恍惚之色,隨即不由得神色一凜,冷然道:“你不必與我說這些,你只說,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知道你對北堂并非虛情假意,你對他是當真有情的,既然如此,哪怕你當初一開始是進入無遮堡做內應,可是后來你身居高位,身份尊榮僅次于皇上和北堂兩人,莫非你還分不出究竟應該怎么做不成?但凡是有腦子的人,就應該當機立斷,與那叛黨北堂隕撇清關系,你卻怎么會這樣糊涂!”殷知白說著,仿佛恨鐵不成鋼一般,神色雖然還盡量維持著平靜,但是緊擰的眉頭已經完全泄露了心中的憤意,他猶豫了片刻,神色微變,又繼續冷冷道:“……你向來心思敏捷,是極聰明的一個人,你明明可以猜到的,當初你只需將此事對北堂和盤托出,以他平時對你的情誼,你只要對他說出此事,他必定不會去追究,你還會仍舊平平安安地做你的少君,可如今,你卻把自己弄到這種地步!”說到此處,殷知白已經有些聲色俱厲,顯然對沈韓煙的行為極不認同,他如今久居高位,貴為冗南侯,乃是朝中重臣,太子臂膀,自然有一種上位者的氣度威儀,一旦震怒,尋常人等很容易便會受他所懾,但此時沈韓煙卻是神色淡淡的,好象完全沒有受到對方的影響,也沒有看到男子眼中的怒火,只一雙眸子澄透如水,沒有絲毫波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