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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柄古劍頓時從劍鞘中跳出了半截,雪亮的劍身微微顫動著,發出低嗡的龍吟之聲,北堂隕冷笑道:“知道這船艙里為什么會點這么多的燈么,因為這燈里摻了‘紅塵醉’……二弟,即便你修為再高,對此物也是全然無用,一旦運功,便立刻發作,無藥可解?!?/br>北堂隕死死看著北堂尊越而藥力作用而散發出渾濁之色的眼睛,無聲無息地嗤笑起來,北堂尊越臉上的表情異常平靜,仿佛在保持沉默,然而心底深處卻如同燒著了一團火焰一般,越來越狂暴,他的呼吸已經很急促,那藥性霸道得甚至連他這樣的定力都已經壓制不住體內洶涌澎湃的欲望,一股熱氣開始在體內亂竄,一種說不出的擠漲感在身體內部迫切地需要尋找一個釋放的出口,欲望即將控制他的身體,此時腦中只想發泄,這種念頭實在太過強烈,血液都為之沸騰,甚至牽引得身上的肌rou都在微微顫動,就在這時,北堂隕也開始逐漸喪失冷靜,陷入到一種越來越熾熱的瘋狂之中,他突然手指一變劍訣,兩把長劍頓時飛出鞘中,停在他身前輕顫不止,北堂隕緩緩站起身來,向著北堂尊越一步一步走去,眼中滿是nongnong的欲望:“二弟,眼下我可是已經耐不住了……”三百四十五.食言北堂隕此時的情況與北堂尊越沒有什么不同,也開始逐漸喪失冷靜,整個人陷入到一種越來越熾熱的瘋狂之中,身體即將被最原始的本能所主宰,就在這時,突然間只見北堂隕手指微動,當即變了劍訣,兩把長劍頓時飛出鞘中,停在他身前輕顫不止,北堂隕緩緩站起身來,向著北堂尊越一步一步走去,眼中滿是nongnong的欲望:“二弟,眼下我可是已經耐不住了……”北堂隕今夜所用的‘紅塵醉’乃是極上等罕見的春藥,不然若是尋常貨色的話,北堂尊越又豈會這樣中了圈套?此物任你內力再深也是壓制不住,反而越是運功提氣才會突然發作起來,且無藥可解,不過雖然可以激發出身體強烈的欲望,促人不得不交合,卻對人體并無其他影響和害處,也無法混亂神志,否則且不說北堂尊越何等修為,根本不會中招,單講北堂隕只要提前命人在一定時間之后趕來,豈不就可以將受到影響的北堂尊越捕獲?因此今夜北堂隕根本就沒有白費力氣布置其他的手段,只看他與北堂尊越兩個人之間的較量罷了。此時北堂尊越被薄軟衣衫覆蓋的上身已經開始鼓凸起一塊塊結實的肌rou,微微膨脹出完美雄渾的形狀,散發出強悍與健美的男性力量感與一種濃重的壓迫感,整齊排列的腹肌下面已經火熱難耐,長褲被什么東西強硬地凸出一塊地方,撐起了顯而易見的微妙高度,好在被外面的衣袍遮蓋著,才并沒有看出來,一股好似火山即將爆發的漲裂感令任何男人都無法再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一運轉氣血,頓時周身就越發地鼎沸起來,北堂尊越微微一喘,目色已漸漸變得深紅,他眼下心中暴怒之極,神情之間滿是嗜血的殘酷模樣,用力瞇著眼睛,卻并沒有馬上就動,但氣息更加深沉暴烈,不可一世,北堂尊越微微咬牙,他的瞳孔漸漸縮小,宛如針尖,低聲咆哮道:“……好,很好,北堂隕很好,你很好,朕今日,倒是又著了你的道……”北堂尊越的話語里滿是戾氣,濃烈的殺氣在他身旁緩緩匯聚凝結,冰冷徹骨,而對面的北堂隕如今也是全身極不好受,胯間一團火熱幾乎催得身體快要爆裂開來,鬢角甚至都微微滲出了極細的汗意,聽了北堂尊越的話,他突然一勾唇角,放肆地笑了笑,驀地一抬右手,與此同時好似蝴蝶穿花一般地變換起劍訣,指引著自己身前的飛劍微微顫動不止,隨即指尖一促,只見那兩柄飛劍頓時凌空一轉,團團耀起白光,令人眼花繚亂,恰似白虹經天一般,此刻他真氣凝于十指之上,手指已經成了仿佛白玉一般的半透明狀,看起來就像是一件精工細琢的藝術品,但見北堂隕嘿嘿一笑,笑聲十分滲人,只聽他大笑說道:“……二弟,此處只有你我兩個,附近也再無他人,如此,且讓你我兄弟過過手罷!”他說這話的時候,已經覺得身軀發抖,視線范圍內一片隱隱的紅色,顯然是強烈的藥性刺激得眼球充血,甚至覺得連五臟六腑都開始抽搐,他早已不再遮掩,目光炯炯地看向北堂尊越,只覺得這從前心心念念要踩在腳下永世不得翻身的男子,此刻卻仿佛是一團熾烈明艷的火焰,引誘著自己不顧一切地飛身撲去,那雙幾乎可以透穿肺腑的眼睛里也和自己一樣燃燒著情欲,北堂隕的神情之間突然閃過一絲惘然的壓抑,此時外面滿湖月影,卻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開始漸漸風力變得大了一點兒,湖水滔滔,湖風浩浩,就在此時,突然間一股強烈到極點的危機感猛地沖上心頭,北堂隕雙目陡地一暴,兩道精光閃過,與此同時,就見北堂尊越右手在腰間一抹,一道白光已經被他挽在手中,原來卻是在腰間纏著軟劍,眨眼過后北堂尊越已是單足跺地,這一踏之威幾乎將整條船都震得微微一晃,偏偏并不曾踏破了木質的地板一星半點,說時遲那時快,下一刻,只見北堂尊越突然間‘呼‘地一聲已經借這一踏之力直接朝前撲了過去,一動便如風雷,北堂隕見狀,猛地狂聲笑道:“……好好好!今夜我倒要看看,究竟是鹿死誰手!”北堂隕狂笑的同時,眼中猛地閃過兩道森寒的精光,只聽渾身上下的劍氣‘嗤嗤‘一響,頓時劍氣激蕩,北堂隕十指連連彈動,一手作勢,將拇指與中指微微扣起,另一只手豎掌在身前,五指舒張,虛虛散出一個古怪的形狀,周身劍氣統統匯聚于十指,凝聚不發,眼內泛出熾烈的光彩,隨即口中厲叱道:“……著!”頓時放出一道飛劍,只見那飛劍繞在他身周閃電般地一轉之后,旋即便飛刺了出去,只感覺到明晃晃的一團白光如箭矢如流星,不見形影,朝著北堂尊越呼嘯而去,此時空氣仿佛變成了水一樣的東西,劍氣震蕩空氣,有如流光閃電,只聽‘嗤嗤’之聲,是劍氣撕裂空氣時候的刺耳聲響,尖銳如同裂帛,甚至撕出了一道觸目驚心的劍氣波紋,痕跡清晰得就好似被一劍斬裂了一般,那飛劍還不曾近到身前,劍尖之上催出來的劍氣就已經刺得人臉上的皮膚明顯感覺到一陣生疼,只見一道白色的痕跡極細如刀鋒,破開空氣而來,對面北堂尊越身上的紫袍與披風仿佛被大風吹動一樣,緊貼著身子向后猛烈飄飛,黑發亂舞,北堂尊越冷哼一聲,眉頭動也不曾動上分毫,與此同時身形快得令人目不暇接,間不容發地將手中的軟劍勢如光影一般遞出,同時手腕猛烈一抖,又一絞,一時間劍上仿若有龍吟呼嘯而起,劍光刺出如同一道匹練劃過,毫無花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