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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好象有一團烈火‘轟’地一下升騰了起來,北堂戎渡抱住北堂尊越的頭,將那張英俊的臉孔在自己汗津津的面頰上來回蹭動,鼻中可以嗅到男人特有的一股成熟氣息,北堂戎渡輕聲道:“……別再離開我,以后無論什么時候,發生什么事情,你都要和我在一起……死也要死在一起……”北堂戎渡低軟的聲音中帶著一種認命后的柔和,這個舉動讓北堂尊越的嘴里發出一聲徘徊在喉嚨深處的低啞咆哮,某種強烈的情緒順著血管和經絡在身體每一個角落剎那間蔓延開來,他捏住北堂戎渡的下巴,死死看著對方,低沉的聲音伴隨著喑啞,一字一句地道:“這是你自己說的……你一生一世都不能再離開朕半步?!北碧萌侄赡樕系谋砬樗瓶抻炙菩?,小聲道:“是,我再不離開你了,二郎……我愛你,我只愛你一個人?!痹捯粑绰?,男人用手抬起情人的胯部,同時深埋在北堂戎渡體內的東西已經緩緩抽出,緊接著,又是再次徹底的深深占有,隨后,便是這樣不住地循環,溫柔之極,北堂戎渡沙啞地叫了一聲,疲憊不堪的身體好象隨時都可能散架,內心深處某種復雜的心情正在反復糾纏,他緊緊抿住薄唇,隨著北堂尊越的撞擊從鼻腔里發出難以辨別究竟是痛苦還是快樂的聲音,就如同被燙傷般的顫栗,迷離至死的糾纏。一番云雨過后,當北堂尊越從北堂戎渡的身體里面退出來的時候,北堂戎渡已經累得不想再動一下,就連微弱的吐息當中也充滿了疲倦的味道,他就像是一只很困倦的貓一樣,偎縮在北堂尊越寬闊強壯的懷抱里,臉上略透著一絲尚未褪盡的暈紅,腿間還殘落著星星點點的血跡以及白黏的液體,赤裸的身體緊緊偎依著自己的情人,唯有一頭黑漆漆的長發可以勉強遮擋住身體的一些地方,北堂尊越低頭吻了吻北堂戎渡的臉頰,肌膚碰觸之間,能夠清楚地感受到從北堂戎渡身上傳來的溫熱之意,如此熟悉而令人安心,風中,略帶一絲愜意的涼爽。北堂尊越手腳麻利地替北堂戎渡一件一件地穿好衣物,將兩人略略整理了一下,這才低聲問道:“……這段時間在北堂隕那里,可是有人待你不好?”北堂戎渡坐在草地上,身體靠著北堂尊越,淡淡一笑道:“他們能把我怎么樣,只是后來北堂隕對我動過一次手,也沒什么大事?!北碧萌侄烧f著,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因此一只手便下意識地摸了摸腰間,然后說道:“我身上原先戴著的那個東西被韓……北堂韓煙取下了,就和他有了一次……我并不是有意的?!?/br>北堂尊越輕輕拍著北堂戎渡的背,道:“……這不關你的事?!闭f著,用手梳理了一下北堂戎渡的頭發:“好了,朕現在就帶你回去?!北碧萌侄奢p輕‘嗯’了一聲,伸手摟住了北堂尊越的脖子,順從地讓男人將自己抱了起來,就在這時,北堂尊越卻突然眉頭一皺,猛地轉過了身,未幾,但見月色下,一道藍影迅速而來,北堂隕一頭烏發在風中飛舞,俊美的臉孔上泛出一絲陰影般的奇異微笑,道:“……二弟,為兄四處追蹤了這么久,終于還是尋到你們了?!?/br>北堂尊越面色如水,忽然冷嗤一聲,道:“……北堂隕,眼下只有你一人有這個修為追蹤至此,但是莫非你認為在沒有其他人的牽制之下,自己對朕有勝算不成?或者,你是來送死的?”北堂隕低低而笑,目光卻在北堂尊越懷里抱著的北堂戎渡臉上掃了一下,道:“若是二人相對的話,我當然不會自討無趣,可是二弟你不要忘了,現在你身邊還有一個累贅要護著,如此,你覺得你的勝算又有多少?”北堂隕說著,嘴角微勾,以手撫摩了一下腰間的長劍,忽然間右手一動,已然捏出了劍訣,頓時只聽一陣嗡嗡的怪異之聲響起,那劍身已從鞘中自動跳出了半寸,兀自在劍鞘中顫動不已,冷冷的月色下,那一截雪亮的劍身散發出觸目驚心的寒光。北堂尊越見狀,臉色微微一變,抱住北堂戎渡的兩只手不覺就更緊了幾分,情知自己眼下已不能離開北堂戎渡半步,否則北堂戎渡現在毫無自保之力,北堂隕又身懷御劍之術,自己在與北堂隕纏斗期間只要稍不注意,讓北堂隕抓到時機分心二用,就有可能讓北堂戎渡受到傷害。思及至此,北堂尊越兩臂一動,已將懷里的北堂戎渡背在了身后,叮囑道:“……渡兒,抓緊了?!北碧萌侄捎脙芍皇志o緊摟住北堂尊越的脖子,一雙眼睛卻一眨也不眨地死死看著遠處的北堂隕,真真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幽幽冷笑著,說道:“放心,爹你只管殺了他就是?!?/br>遠處北堂隕聽了這話,忽然就笑了起來,他松開捏著劍訣的手指,遙視著北堂戎渡寫滿了怨毒的臉,慢悠悠地笑道:“……好侄兒,你爹要分心顧著你,又如何能夠殺我?反倒是你要小心,別被伯父傷到了?!鳖D一頓,又意味深長地笑著說了一句:“……至于你前時用的那種威力古怪的小瓶子,現在應該已經連一個都沒有了罷?”北堂隕說著,一面笑意不減,一面將視線略略偏開,目光復雜地看向北堂尊越,含義不明地微笑:“二弟,為兄這么多年以來,真的是無時無刻不在想著你,每一天都想著怎么從你身上討回你欠我的東西……”北堂尊越冷冷一挑眉頭,嗤道:“……只要你有這個本事,那就盡管來拿?!痹捯粑绰?,北堂戎渡只感覺到北堂尊越全身的肌rou驟然一崩,與此同時,北堂尊越整個人就已經好似狂風卷地一般地襲了過去,幾乎眨眼間就到了對面北堂隕的跟前,右手呈拳狀,一拳便重重擊向對方的面門!說時遲那時快,只見北堂隕眼皮微微一跳,就在北堂尊越的拳頭凌厲如疾風,閃電般地就要擊中他面門的前一刻,北堂隕突然一手呈鷹爪之狀,五指如勾,快捷迅猛,揮手間一抓而去,發勁凌厲無比,竟是絲毫也不作防御,只抓向北堂尊越背上的北堂戎渡,落爪處位置精確之極,正對著北堂戎渡的天靈蓋,只要被他一下抓中摳住了,立刻就能夠把腦殼都給一眨眼掀開,這地方是人身上的重要位置,任憑你武功再高強,只要被修為高深的對手這么抓中了,到底還是一個頭骨開裂,性命不保的下場,更何況北堂戎渡此時不過是一個身無內力的普通人?北堂隕這一招看似托大,竟連自己的安危也不顧了,只管要取北堂戎渡的性命,但其實北堂隕此人又怎么可能是輕易棄己之人?只因為他從北堂尊越答應赴會之時就已經知道北堂尊越是極為看重這個兒子的性命的,絕對不會令北堂戎渡置身險地,所以才會有此一招。果不其然,面對如此招式精巧的凌厲一爪,北堂戎渡完全沒有抵擋之力,而北堂尊越這個神情暴烈的男人見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