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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火焰,北堂戎渡這一張底牌藏了這么久,一旦翻出,就是血淋淋的手段!從北堂戎渡摸出瓷瓶扔出一直到周圍變成人間煉獄,其實這只不過是幾次呼吸間的事情,就當北堂戎渡揚手拋出瓷瓶的那一刻,說時遲那時快,北堂尊越謹記北堂戎渡方才的囑咐,立刻毫不猶豫的一把便伸手撈住了北堂戎渡的身體,足下一縱就以最快的速度向遠處掠去,北堂戎渡只覺得腰上一緊,北堂尊越已將他挾在臂間,飛速奔縱,幾乎就在下一刻,身后便傳來了巨大的爆炸聲,北堂戎渡因為早有心理準備的緣故,在拋出瓶子之后就立刻用兩只手掌緊緊捂住了耳朵,所以即使他此時沒有內力護體,也只不過是震得兩只耳朵嗡嗡直響,很不舒服而已,并沒有真的受到傷害,至于北堂尊越,因為其修為深湛,所以更沒有什么損傷。然而在身后形成爆炸的那一瞬間,北堂尊越亦是心中‘咯噔’一下大震,被這種前所未有的駭人聲勢所驚,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但他一向乃是心志堅穩如石之人,什么大風大浪沒有經歷過,心中清楚這一定是北堂戎渡暗中搞的什么手段,因此甚至都不曾下意識地回頭去看上一眼,只帶著北堂戎渡全力飛馳,而就在他父子二人飛速疾掠的同時,爆炸來得快去得也快,北堂戎渡房間旁邊的幾間屋子已經消失不見,只在原地留下了一個巨大的可怕深坑,空氣中彌漫著nongnong的硝煙味道,到處都是斷壁殘桓,凌亂一片,黑煙亦是彌漫,破碎的磚瓦人體散落遍地,饒是在場的幸存者都是心思堅定之輩,但畢竟并非是北堂戎渡這樣的兩世經歷,這些當世之人何曾見識過這種場面,哪怕是所謂的天雷地火也不過如此了,這樣可怕的力量不要說看過聽過,即使是在夢里,那也是從來都想象不到的地獄場景,一些人甚至好似泥雕木塑一般,顯然是呆住了,迷迷糊糊的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但下一刻,一道憤恨之極的怒吼便劃破了夜幕,那聲音當中混合著震驚以及怨毒等等情緒,明顯是北堂隕所發。且不說這場大爆炸所造成的影響和破壞,只看眼下形成的混亂,就已經是達到了北堂戎渡預想當中的目標,此時北堂戎渡被北堂尊越用一只手箍在懷里,兩人在月色下急速飛奔,北堂戎渡白玉一般的臉上滲著點點猩紅的血跡,但他卻沒有抬手去擦一下,而是從腰帶上縫著的小兜里又摸出了一個瓷瓶,攥在那只完好的右手里,輕聲對北堂尊越道:“……爹,快點兒,待會兒若是有人追上來了,你也千萬不要停下來和他們纏斗,否則你帶著我這樣一個累贅,肯定難以脫身……你只管一直快些跑就是了,其他的事情我自然會統統幫你解決,不要擔心?!?/br>北堂戎渡說著,已扭頭向身后看去,方才那一次爆炸顯然不僅僅是毀壞了建筑,房子里的許多無辜丫鬟更是被全部炸死,包括外面距離較近那些人,但北堂戎渡此時目光冷酷,顯然是完全不在乎這些,為了自己以及北堂尊越的安危,即便是有再多的人死去,他也不會猶豫,其實在制造這些東西的時候北堂戎渡就已經是把自己的性命都給押上去了,這種物品實在是太危險了,即使是從前在有著精密儀器的實驗室中來合成時,都需要極為小心,即便如此,還偶爾會發生事故,更何況是在那樣簡陋粗糙的環境里?北堂戎渡若不是被逼狠了的話,他根本就不會采取這個危險的辦法,他連自己的命都賭上了,又怎么可能會在乎其他人的死活!聽了北堂戎渡的話,北堂尊越只是低低應了一聲,腳下毫不停留,徑直向外沖去,但很快,身后已有人影如同鬼魅般追了上來,月光中,那人面色鐵青,身法快如閃電,正是北堂隕緊隨其后,眼下北堂尊越身邊帶著一個成年的北堂戎渡,難免速度就要打了折扣,而此時爆炸聲也已驚動了大宅中的所有人,夜幕下無數黑影都紛紛朝這邊快速奔來,情況實在不容樂觀!一時間四下涌來無數人影圍追堵截,就在這時,北堂尊越懷中的北堂戎渡卻是突然冷冷一笑,他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已經被人掰折,用不上絲毫力氣,因此便以左手的拇指跟無名指從腰帶的小兜中又摸出了一只瓷瓶扣在手內,右手則握緊了先前就抓在掌心里的一個小瓶,看準了幾個從身側沖過來的人,狠狠將瓶子扔了出去,就見那小瓶落地即爆,只聽‘砰’的一聲炸響,聲音雖然比不上剛才那種驚天動地的大爆炸,但也動靜不小,頓時炸翻離得最近的一人,同時燃起一團烈火將那幾人團團圍住,慘叫聲大起,其余人見狀,當即腳下就滯了一滯,一些剛才在現場親眼目睹爆炸慘狀的人更是心臟一縮,雙腳幾乎就是一軟,雖然這第二次的爆炸威力遠遠比不上第一次,但誰知道北堂戎渡手里還有沒有那種同樣的東西?那種煉獄一般的場景實在讓人印象太深刻了,一輩子也再忘不了,那如同天崩地裂一般的可怕威力,那種大范圍的殺傷面積,除了神仙之外,當世有誰可以在這種情況下保全性命?一個也沒有!北堂隕眼見如此,瞳孔頓時微微一縮,心頭生起了一陣寒意,同時立刻全神貫注地去留意北堂戎渡的舉動,就見月光下,北堂戎渡手里緊捏著一只小小的潔白瓷瓶,嘴角帶著冰冷的笑容,那小小的瓷瓶在此時分明是一件足以威脅任何人的東西,隨著北堂戎渡高高將其舉起,緊追不舍的眾人情不自禁地就下意識放慢了速度,目光死死盯著北堂戎渡手里的瓷瓶,不敢稍有疏忽,就在此時,北堂戎渡突然用力一拋,將瓶子再次砸出,依他現在毫無內力可用的手法,這被扔出去的瓷瓶不是沒有人能接住,可是誰又敢去接,誰有這個膽子?只能立刻飛身避開,就聽見一聲爆響,小瓶乍一落地就爆開了一團火光,將追兵的來勢再次阻上了一阻。耳邊是呼嘯的風聲,北堂戎渡趴在北堂尊越的肩頭,長發在風中四散飛舞不已,他咬牙忍住受傷的左手傳來的陣陣痛楚,不斷從腰帶上取下小瓶,在追來的北堂隕一部中制造著混亂,靠著這些準備已久的東西,在最后一只瓶子也炸成了碎片之后,不知過了多久,父子兩人終于漸漸擺脫了追兵,來到一處山谷之中,自此天地廣闊,再也不必擔心是否會有人尋蹤而至。一時間北堂尊越終于停下了腳步,在全力奔馳了這么長的時間之后,即使北堂尊越武功蓋世,此時也多少覺得有些累了,他松開懷里的北堂戎渡,然后一言不發地便拿起了北堂戎渡的左手,輕輕托在自己的掌心里,眼下四周是無盡的花海,北堂戎渡垂著眼睛看自己那兩根耷拉無力的手指,忽然小聲地說道:“爹,疼……”北堂尊越深深看了他一眼,然后捏住受傷的指根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