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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形的鋒芒,施施生威,容貌與此時的神色一樣,無懈可擊,沈韓煙見狀,起身朝向那人,上前半步,斂衣穩穩按規矩行下禮去,口中和順道:“……韓煙見過王上?!?/br>北堂尊越眼見沈韓煙在此,自然不喜,但也終究是強自壓下心頭的不悅,道:“……你如何到了本王這里?”沈韓煙聽得出北堂尊越的語氣中大有不耐煩之意,但仍是笑容和悅,保持著最恰如其分的姿態,只做不覺,依舊溫然言道:“……回王上的話,方才北堂讓人回宮傳信,說是昨夜發了急癥,要在王宮休養幾日,我一時有些掛心,因此便入宮看個究竟?!北碧米鹪疆斎徊辉敢庖娗嗄陙泶?,但目光瞥到床上北堂戎渡委頓的神色時,便多少緩和了語氣,再沒對沈韓煙說什么,只徑自走到床前,也沒脫大氅,就彎腰動手摸了摸北堂戎渡的額頭,覺得入手的肌膚仍然很燙,便道:“……怎么這么熱,還難受得緊?”北堂戎渡被他有些涼的手冰了一下,不由自主地一縮脖子,避開了那只修長的手掌,聲音也輕得沒使上多少力氣,淡淡道:“你剛從外面進來,手還涼著,當然就覺得我身上熱了……”北堂尊越聞言恍然醒悟,遂運功將手暖得熱乎起來,這才重新探上北堂戎渡的額頭,接著又分別摸了脖子和手心,覺得確實不像是一開始時那么熱了,便略緩了眉眼,在床頭坐下。沈韓煙察言觀色,心中知道北堂尊越一向便不怎么待見自己,因此雖然有心在這里照顧北堂戎渡,但也不好久留,況且北堂尊越一貫寵愛兒子,自然會把北堂戎渡照顧得妥妥當當,于是干脆便在旁開口請辭,北堂尊越正巴不得如此,見他識趣,當即便讓青年出了宮。眼見著沈韓煙走出內殿,北堂戎渡立時便松了一口氣,隨即沉聲道:“你幫幫忙,我要解手……”方才只因為沈韓煙在跟前,所以他萬萬不能解手,否則一脫褲子便要露餡兒,因此已經憋了一陣,眼下又實在不愿意讓其他人看見自己這種狼狽相,所以除了北堂尊越以外,他根本找不到別人可以幫忙……北堂尊越聞言,起身取了夜壺來,既而一手掀開被子,褪下北堂戎渡的褲子,托起下身讓他撒尿,北堂戎渡眼下一動就疼,因此也只得讓北堂尊越這么伺候著了,但正當北堂尊越要替少年重新提上褻褲時,卻見月白色的褲子上沾有些許的猩紅,北堂尊越見狀,把北堂戎渡小心翻過身去,將他雙腿微微拉開一些,拿了藥過來,一手在兒子布滿青紫的臀瓣上緩緩揉捏了片刻,讓其放松,之后才用手指蘸了藥膏,一面慢慢地探了進去,不敢用力,一面不住地小幅度轉動自己修長的手指,將藥膏均勻地涂抹在壁腔上,只覺所及處,少年的體內分明有許多傷口,北堂戎渡趴在枕頭上,痛得腳趾也微微蜷曲起來,后背又出了一層細汗,北堂尊越察覺到他在輕顫,因此極緩慢地小心上藥之余,也不敢長時間地在里面撫弄,一時間總算是抹完了藥,又脫去少年汗濕了的衣裳,取來濕毛巾幫北堂戎渡把身子擦了一遍,這才慢慢幫他換上干爽潔凈的衣物。北堂戎渡軟軟伏在床上,一語未發,只閉著眼睛安靜休息,身下的那股裂痛不適的感覺就如同附骨之蛆一樣,一直揮之不去,一旁北堂尊越心中卻是有些不快,自己不出聲地脫了大氅,坐在床邊看著北堂戎渡,聲音沉穩而略帶不愉,緩緩地貫入北堂戎渡的耳中,道:“……本王不在,你叫他來干什么?”北堂戎渡眉心微曲,身上正自難受,聽了北堂尊越這樣仿佛質問一般的口氣,不由得心火涌起,沒好氣地道:“那是我正兒八經的少君,為什么不能來看我?……再說,又不是我叫人來的,只是他自己擔心我而已?!北碧米鹪叫南麓滓鈾M生,就如同一個當場抓到妻子背著自己偷人的丈夫一般,酸味兒滿滿,那種逼灼的嫉妒與不快令男人捏緊了北堂戎渡的手,冷哼道:“……以后不許他再來本王宮中看你?!?/br>北堂戎渡沒說話,半晌,才低聲說道:“你以為,我想讓他看見我現在的這個樣子嗎……”北堂尊越聽了,一時無言以對,似有些微的怔忡赧然之色,但很快又深深地看了北堂戎渡一眼,說道:“好了,不說這些……你的身子才是最要緊的事,自己好好養著,半點不能馬虎?!北碧萌侄晌⑽⒚蜃?,有片刻的失神,過了一會兒,才道:“下回我再不跟你相好了……”北堂尊越一聽,微瞇了雙眼,知道北堂戎渡是被自己弄怕了,這根本就是光圖著一時痛快,卻斷了往后的長久好處,若是先前沒沾過手也就罷了,可昨夜已經嘗過了那等銷魂滋味,若是以后不能再抱北堂戎渡在懷,哪里能受得???心中不免大悔,但一時又不好爭這些,只得思量日后慢慢把北堂戎渡哄轉過來,口中道:“是本王不對……”北堂戎渡大概也能夠猜得到北堂尊越此時心中所想,因此低聲淡淡說道:“你也別說我不近人情,我實在是怕被你給弄死了……我還很年輕,不想就這么英年早逝,被人cao死在床上?!闭f著,把被子掖緊了,閉上眼休息,這番話雖然有些尖刻,但北堂尊越知道自己理虧,也說不上來什么,一時啞口無言,只得僵著一張臉坐在床邊,給北堂戎渡用濕毛巾擦拭汗水。直至晚間時,北堂戎渡的燒已經差不多退了,北堂尊越見狀,這才放下心來,第二日一早起來,天氣卻是不錯,既非陰翳落雪,也無勁風連綿盤桓不去,北堂尊越原本想守在身邊照顧北堂戎渡,但北堂戎渡眼下后庭受了重創,不但身體不適,連帶著心情也不好,再加上他不肯吃什么飯,只略喝些湯水,以免如廁時痛苦不堪,因此痛餓交集,懨懨地哪里有什么精神,只躺著似睡不睡,根本不理人,也懶怠收獲,于是北堂尊越也沒法子,只得由著他,后來忽然想到北堂戎渡喜歡喝新鮮的鹿尾湯,便決定出宮打獵,親自弄兩頭鹿來,以便討北堂戎渡喜歡,雖說宮中自然有鹿,但自己獵到的畢竟不同,總歸也是一片心意,想到這里,當即就命人準備需要用到的東西,既而也不帶什么隨從,只自己一人一馬,輕裝簡騎地攜弓箭等物出了宮。此時天氣干冷,四下一片銀妝素裹,不時有野兔等小獸從林間躥過,北堂尊越信馬由韁,四處尋找獵物,未幾,卻忽聽遠處有雜亂的馬蹄聲臨近,北堂尊越微微挑眉,撥轉馬頭朝南面方向看去,不一時,只聽人吆馬嘶,呼喝滾滾,數十騎自林中馳出,緊緊追趕著前方一頭飛逃的豹子,當先一人金發燦爛,策馬疾奔,正是鶻祗王子畢丹。二百三十二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此時眼見著那頭環眼兇獸直朝著前方狂奔而去,北堂尊越卻仿佛恍若未覺一般,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