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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胯間的那根東西也被揉捏著,把玩著,他半閉著眼睛,什么也看不到,聽不到,也依舊沒有反抗,只有呼吸卻慢慢地由激烈逐漸變為平靜,他艱難地用一只手摸索著從袖子里尋到一條錦帕,然后抖手微揚,讓那雪白的織物筆直而前,既而輕飄飄地落下,蓋在北堂迦沉靜安恬的面容上——不要看。那只手還在持續著撩撥,北堂戎渡緊閉雙目,只微微張開唇,低聲道:“為什么……”北堂尊越抬起頭,去舔舐他的眼睛,溫柔道:“你知道的?!北碧萌侄珊鋈坏偷托α似饋?,他沒有再說話,只是突然一口咬住了父親的肩頭,然后在身體的一陣微微抽搐當中,將幾注guntang的白液從體內噴濺出來,滿滿地黏了男人一手。父子兩個人就這么狀似親密地貼在一起,北堂戎渡半坐在冰涼的玉床上,一動也不動,而北堂尊越只是溫柔地摟著他,不住地輕吻他的頭發,直到很久以后,才將那只右手從北堂戎渡的褲子里抽出來,看了看上面染得滿手都是的濁白,既而很自然地用舌尖舔了一下,之后取出手帕揩凈,又給北堂戎渡擦拭了一番,這才動手替少年有條不紊地整理好衣裳,將一切都弄得熨熨帖帖。北堂戎渡任男人擺布,然后看向北堂迦,突然之間,將面孔深深埋進自己的雙手當中,低低笑了起來。二百零六.剖心北堂戎渡低笑幾聲,然后等再抬頭時,臉上已經是一派平靜之色,他從玉床上下來,整一整衣冠,仿佛什么也沒有發生一樣,用一種平淡的語氣不輕不重地說道:“對了,我有一件事,要和爹說……我已經決定,要納同平章事府牧二小姐為側妃?!?/br>北堂尊越聽了這話,似乎沒有什么明顯的反應,就好象是沒聽見一般,或者是根本就不在乎,可眼里一瞬間卻閃過什么,然后只是審視著北堂戎渡的眼睛,既而就從少年的眸子深處,看到了某種叫人心底生寒的冷漠,以及類似歇斯底里的排斥與抗拒……北堂尊越看著北堂戎渡眉宇間隱隱現出的寂淡神情,在剛才一時的沖動過后,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后悔,但胸口卻好象有什么東西在涌動著,就仿佛隨時都會被擠出來,寬大的衣袖掩映下,看不見男人握緊了拳,連指節也變得微微發白。但北堂尊越卻還是竭力讓自己看起來若無其事,臉上的神情也盡量弄成慈愛又溫柔的模樣,甚至將英俊的面孔微微靠近一些,用再和緩不過的語氣輕柔說道:“我們不說這個……渡兒,你是在生氣嗎,跟本王賭氣?”男人說著,深邃而銳利的鳳目中有一絲極為復雜的顏色,卻還是耐心地柔聲哄慰,抬起手就想要去撫摩北堂戎渡的臉頰:“……好孩子,你是因為剛才爹那樣對你的緣故么?這樣賭氣?!北碧萌侄蓻]有說話,冷靜而專注地看著男人,卻微微一偏頭,避開了那只伸過來想要碰觸他的右手,讓其落了個空,北堂尊越見狀,眸底一凜,同時臉色也不由得僵了一僵,可還是薄唇帶笑,只緩緩收回了手,換上一副看起來十分自然的笑臉,輕聲道:“好了,別鬧別扭了……不許跟爹這么鬧脾氣?!?/br>殿內陷入了某種微妙的寂靜當中,北堂戎渡一愣,隨即突然就笑了起來,仔細凝視了面前的北堂尊越片刻,隨后下巴微抬,依稀是矜傲的樣子,就好象是聽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一般,一字一字地遲緩道:“跟你……鬧脾氣?”他搖了搖頭,薄唇緊抿,似乎看起來有些漫不經心的模樣,又好象是在自嘲:“……我沒生氣,沒有?!北碧米鹪娇瓷倌赀@個樣子,眼中不可抑制地浮現出怒氣,但他極力忍耐著,聲音里卻無法避免地有了一絲生硬之意,道:“怎么,剛才的事……就真的讓你這么不待見本王了?”北堂戎渡沒有再說什么,彼此就這么一反常態地僵持著。令人幾乎快要窒息一般的長時間沉默之后,北堂尊越突然間低聲笑了起來,他用力一把攥住了北堂戎渡的手,胸口痛癢交加,沉甸甸地快要把什么墜下去了,幾乎再也不能忍耐,他一字一句地邪笑著質問道:“好,你就是這么對本王的嗎,你娘是寶,本王就是草?本王對你那么多的好,卻統統都抵不上一個早就死了的北堂迦,你怎么敢,你怎么敢這么對本王!”北堂尊越說著,笑不可絕地緩緩重復了一遍:“……你怎么敢,這么對本王?!?/br>北堂戎渡的呼吸微微艱難起來,他發現了面前這個男人的眼中居然透露出了散亂失神的跡象,這個發現讓他感覺到心底開始涌動著一股強烈之極的陌生情緒,蠢蠢欲動,一時間說不出話來,但看在北堂尊越眼里,卻以為少年是在默認了,因此大笑起來,此刻男人那英俊面孔上的表情非常奇特,有復雜混亂的愛意,同時也有刻骨的nongnong失望……“好,好,好!”北堂尊越一連說了三個‘好’字,他笑著用力去拍北堂戎渡的肩,聲音卻柔和得近乎詭異,只道:“原來不管本王怎么做,到頭來都只是一廂情愿,你的心從來都不在本王這里……在你眼里,本王永遠都只是你父親而已,你之所以和本王在一起,也只不過是怕你父親不要你了,不再愛你,關心你,是不是?戎渡,你沒有愛過本王,你只是需要本王,用一切方法來挽留你要的父親……你愛的,從始至終都只有你母親一個人,只有北堂迦,其實事實一直就是這樣,只不過是本王自己,不愿承認罷了?!?/br>北堂尊越說著,心底漸漸冰冷如萬丈淵潭,寒得齒冷,他意興闌珊地笑著,深深地看了北堂戎渡一眼,忽然間轉身拂袖而去:“……好了,你愛怎么樣就怎么樣罷?!?/br>男人轉身大步離去,高大的背影山一樣沉重地壓在北堂戎渡眼底,北堂戎渡直勾勾地看著對方,心跳如擂,胸腔中突然塞滿了令人脹得發疼的東西,一股隱約的恐懼就這么緊緊攫住了他的心,他的肺,他全身上下的每一處,并且無跡可尋,就在這一剎那,他突然朦朦朧朧地感覺到,如果自己不去做些什么的話,那么就會有某個非常寶貴的東西就要失去了,不復存在,即使以后還能夠重新再抓回來,也不會是最開始時靜水深流的樣子了,總會缺點兒什么,有什么無法去彌補的遺憾,并且任何人也對此無能為力……此時眼看著北堂尊越的身影已經即將隱沒在巨大的玉照屏另一面,北堂戎渡突然間心緒如麻,心頭驟然大亂,無數往昔滾滾涌上,縱使彼此之間一直有著奇妙而深遠的羈絆,卻也從來沒有像這一刻那樣不舍過,他的全副神魂似乎都飛離了,牽系在這個即將離開的男人身上,他突然明白了如果沒有這個獨一無二的人的話,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