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43
書迷正在閱讀:末世之拂曉、王爺,你也重生???、大佬為我競折腰/女配的逆襲(快穿)、鳳在上,凰后要翻身、程老師和衛老板的小日子、一個戶口本、被主席的愛意糊了一臉、[HP]貴族、寡婦撩漢、殺馬特又又又考第一了
再說什么,只是朝旁邊的一株桃樹踱步而去,鐘愈眼見他笑如春花,道不盡地風流倜儻,翩翩無塵,自有一種難以言喻的蠱惑魅力,一時間不由得只覺目眩神迷,意亂忘情之余,心頭一片模糊,竟想不起還有旁人在側,卻是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拉北堂戎渡的手,此時北堂戎渡正轉身欲向旁邊的桃花如錦處,鐘愈這一伸手,正好就拉住了他的袖口,只因春衫寬松,這般下意識一扯一去,兩下錯開,竟使得北堂戎渡左臂的半幅衣衫都滑脫了下來,松松掛在臂彎位置,此時幾許漆黑的發絲于胸前披散著,半個雪白的上身清晰可見,甚至連一點殷紅的突起都在青絲的掩映下若隱若現……旁邊兩個內侍見此情景,不由得一驚,神色微變,鐘愈見了,這才一下回過神來,知道自己莽撞了,在旁人面前露了形跡,恐怕北堂戎渡生惱,因此一時不禁有些躊躇無措。然而北堂戎渡見此情景,卻只仿佛渾若無事一般,非但俊美的面容上看不出有什么不高興的神色,反而十分自然而然地伸出手來,一把按上了鐘愈的手,開口哂道:“……光天化日之下,你待怎的?”鐘愈耳中聽見他這一句顯然是調情的言語,眼中頓時微亮,兼之與北堂戎渡那似笑非笑的目光撞個正著,登時全身guntang酥軟,忘情道:“北堂……”北堂戎渡嗤嗤一笑,只徐徐說道:“這都是我自青宮當中帶出來的人……”鐘愈聽了,再看旁側的那兩個太監,先前這二人還是一愣,但眼下,卻是已恢復了常態,一副低眉順眼的模樣,就仿佛對面前的一切都視若無睹,只肅手立著,頓時鐘愈心中了然,明顯有數了,知道這些既是此次巡游能被北堂戎渡從青宮中帶在身邊的奴才,自然都是忠心謹慎之輩,明白主子的事情什么能說,什么不能說,口風嚴緊得很,不會泄露一絲一毫,因此便根本沒有必要避諱著他們了。因此鐘愈心頭頓時便是一暢,干脆就回握過去,攥緊了北堂戎渡修長的手,一時感覺到入手之處的軟膩溫滑,再眼見少年半露的胸膛那結實完妙的線條,不由得目色迷醉,情動如潮,當下脫口說道:“北堂,近來不見你,你可知道我想你得緊……”北堂戎渡挑眉而笑,一手將滑落的衣衫攏上,道:“……有什么話,進去再說?!闭f著,遂攜了青年的手,走進室中。兩人相攜著進到里面,方一入內,鐘愈一時滿心的苦苦相思之情難抑,再也把持不住,忽然自身后緊緊抱住了北堂戎渡的溫熱頎長的身軀,兩手環上了少年的腰肢,直貼了上來,去在他鬢間輕嗅,此時室中幾名內侍見狀,雖心中直道此人竟如此大膽,但因暗暗覷見北堂戎渡面上毫無作惱不悅之色,甚至還一手按在鐘愈摟抱在他腰間的手上,因此心下明白,立時識趣地躬身退開至里間的仙鶴騰云雕花闊榻前,將兩側的淺碧色散花鮫紗帷帳解開垂下,此刻倉促之中,自然尋不到閨幃當中房事所用的脂膏,于是其中一個內侍干脆便自身上取出一小瓶平時吃的蜜漿,置于枕畔,之后留下兩人在此伺候,其余人等,則退出房中,立刻在外面關上了門,于門口守侯,且自有人去準備過后要用的熱水等物,一概種種,皆是有條不紊,這些內監原本就是應該隨時在身邊聽著伺候的,北堂戎渡身為世子,哪怕是在眾多的宮女太監面前歡好,也只是很尋常的無所謂事情,自然了無絲毫尷尬,這沒有什么不習慣的,本就是常事而已,也只在某些情況之下,才偶爾會去摒退眾人,甚至很多富貴人家,也都是如此。此時北堂戎渡已攜了鐘愈的手走至床前,兩側立著的內侍見狀,遂立時一左一右地打起了層層的輕密帷帳,讓二人進去,之后便放下手,使得帳子翩然而垂,將里外隔成了兩個世界。卻說北堂戎渡與鐘愈進到帳內后,便雙雙擁倒在榻上,一陣極輕微的窸窸窣窣衣物聲之后,兩人便已寬衣解帶,坦呈而對,再無半分的遮掩,此時鐘愈瞥見帳外隱隱綽綽的兩個人影,于是才稍微恢復了幾分清醒,心中頓時微微掙扎徘徊起來,不免略覺不慣,幾欲說些什么,他畢竟是以男子之身,承好于北堂戎渡身下,眼下當著旁人的面,雖然知道有貼身之人在旁伺候,這是慣例,但也多少還是有些難堪,不過還未待他開口說出話來,讓北堂戎渡命人退下,北堂戎渡卻已經雙目微瞇,緩緩貼了上來,長長的青絲披落一身,鐘愈一經挨上他溫熱光滑的身體,頓時全身因強烈的刺激一震,欲念洶涌,什么事都全部拋到了九天之外,哪里還能再想些別的,再沒有掙扎或反對的表示,只是微張著眼眸,一手箍定了北堂戎渡的身體,同時另一只手已經自下而上,直摸到了北堂戎渡修長的大腿間,逐漸又朝著腰部游移過去。一時間彼此皮rou相貼,再無隔閡,兩人自是很快就糾纏翻滾在了一起,過了一時,雙方正纏綿之際,北堂戎渡百忙中順手從枕邊摸過方才那太監放在那里的一小瓶蜜漿,打開塞子倒了一些出來,以做潤滑之用,一番撫弄之后,便從青年身后將自己緩緩挺了進去,頓時鐘愈大為吃痛,趴在褥子上喘息不止,卻也沒有怎樣,只任他施為,北堂戎渡見了,也只是用手撫其肩背,意似安慰,眼中卻并無多少情欲之色,就仿佛是在完成任務一般,此時他想到身下這青年是此間主人,往來送迎之間,總不好讓人看出行動不便來,更不能在北堂尊越面前露出什么端倪,因此便使出手段,溫柔款款,倒是小心地并沒有如何弄傷了對方,同時也不曾縱情享受,不過是淺嘗輒止,溫存恣弄,完成這次公事一般的歡好而已——北堂戎渡向來為人以利益為先,一旦能不必付出實實在在的代價時,就盡量去使用各種手段,去偽裝、籌謀、盤算,來達到目的,以此取得對自身最有利的局面,輕松取得利益,此次為了謀得鐘家投靠,他完全不在乎以自身來當作籌碼,但不管怎么說,這件事,他并不想讓北堂尊越知道。兩人在床榻間纏綿了一時,說不盡地糜亂顛倒,只見那床身微微地搖晃不止,一時帳中男性的輾轉呻吟之聲忽然大了起來,一聲一聲地隱約傳出來,似乎是無歇無止,但緊接著,便是一長聲的頹然嘶喘,當中意味又是歡愉又是疲憊,依稀是終于解脫了一般,那帳外兩側侍立的兩個太監聽在耳內,卻不過仍舊只一副眼觀鼻,鼻觀心的模樣,連眉毛也不曾動上一動。事畢,北堂戎渡閉目片刻,便自青年的背上翻身下來,躺到一邊,此時鐘愈肌膚薄紅,津汗微微,只覺得腿軟腰乏,身后那處倒并沒有太過痛楚,應該對行動不會造成很明顯的負擔,比起當初兩人第一回歡好,更似乎覺得快活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