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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止罷了,然而北堂尊越卻就勢抓住了少年的腳踝,隨后向外一扯。北堂戎渡的下身頓時就被暴露在了空氣當中,赤裸裸地再沒有多少秘密可言,北堂尊越只覺得滿眼都是一片耀目的瑩白與光潤,白得晃眼,就好象這身肌膚從來都沒有見過太陽一般,少年的小腹十分平坦勁瘦,下方烏亮的毛發當中,微紅的器物還蜷縮著,某處極私密的所在正在臀縫中間若隱若現,一頭黑發與雪白的肌膚相互映襯,竟是異常撩人,躺在同樣柔白細滑的織物上,簡直讓人連嗓子都要冒出火來……北堂尊越近似于蜂蜜般的眸色突然深了幾分,心神一蕩,下腹竟莫名躁熱不已,眼看著那瑩潤如玉,白勝初雪的肌膚,只覺得腹部的肌rou開始繃緊,一股熱流夾雜著滿腔欲念已經驀地涌了上來,被毫無保留地挑起,眼前這具介乎于少年與青年之間的完美身體,簡直就像是在發出致命的邀請,那俊美的面孔以及展現出流暢曲線的軀干與四肢,無一不散發著誘人的氣息……北堂尊越有些抵受不住這樣的誘惑,嘴角原本玩味的笑意已經完全隱沒,目光深邃如夜,情難自禁之間,只覺得身上一點一點地熱了起來,未及多想,嘴唇就已經覆了上去,伏身含住北堂戎渡的一側鎖骨,輕吮起來。北堂戎渡立刻便給出了反應,他用力地想要去合攏大腿,可右腳腳踝卻被北堂尊越緊緊握住,甚至又將其抗在了肩頭,哪里并攏得起來,他不免有些惱火,一只手扯住了北堂尊越的頭發,道:“松手……”剛一說完,北堂尊越已將身湊過去,兩瓣火熱的嘴唇就重重壓了上來,北堂尊越伸出手,捏住了北堂戎渡的頸側,雙唇相接之后,便探舌輕舐,分開少年的齒列,緊接著靈活的舌頭就立即長驅直入,開始翻攪著整個口腔,直吻得天昏地暗,罕見地隱隱有激狂之意,就連北堂戎渡肺部的空氣都好像要被他抽干一般,輾轉吸吮著里面的舌尖,力道之大,簡直就像是要將其溶入自己體內一般,令北堂戎渡的唇舌都因此開始麻痹,同時一手攬住北堂戎渡的后頸,托定了后腦勺,讓兩人口舌濕漉漉地糾纏不已……北堂戎渡眉心微凝,平時還倒罷了,但每當兩人于床榻間纏綿時親吻之際,北堂尊越的唇舌啜吸間就會隱隱透露出征伐霸道之氣,北堂戎渡向來雖說見慣了風月,游遍花叢,可那都是被人曲意逢迎,柔婉伺候著,只待他賞玩而已,何曾面對過這等咄咄逼人的雄健氣勢,自然讓他不太適應這種掠取之意……北堂戎渡剛皺了皺眉,一只guntang的手卻已經直接探入了他的下腹,握住了那根還沒有抬頭的東西,動作忽緩忽急,或輕或重,極力想讓其迅速反應起來。北堂戎渡乃此道中的老手,可以并不費力地克制住自己的欲望,但有時候,卻也往往很容易便被這種情緒所感染,因此他吸了一口涼氣,隨著男人的動作終于從口中逸出一聲不可抑制的喘息,并且聲音漸漸大了起來,略放軟了筋骨,早沒了掙扎的念頭,同時伸手狠狠抓住了北堂尊越的肩頭,漸漸地開始迎合起北堂尊越,整個人貼上去,一只手已摸上了男人的腰,有些忘情地用力撫摸,甚至沿著脊椎骨往下滑,在北堂尊越結實的臀部不住地撫揉,有節奏地徘徊不定,一時在腰側輕捏,一時又狎昵地愛撫那臀rou,時不時地又轉移到胸口,去抓住父親結實的胸肌揉弄個不?!@般交頸情濃,雙方心頭自然生出一股纏綿之意,索性放松了四肢,氣息交纏、舌尖火熱糾纏之間,吻將親昵起來,渾身仿佛有一把火在燒。隨著彼此的呼吸已變得微微紊亂不勻,情切難耐,雙方竟都逐漸開始表現得失控起來,心頭火熾,此身幾乎不能夠自主,腎囊周遭逐漸發熱,腿間那物事已顫巍巍地抬起了頭……北堂戎渡耳邊繚繞著男人越來越磁性的低沉喘息,那一絲隱約的警惕之意早就無影無蹤,再提不起半絲抗拒之意,在這種時刻,什么父子血緣,什么倫理罪孽,都統統被扔到天邊,只有彼此身體上的回應以及最原始的需求,如此鮮明,將全身慢慢支配住,只渴望著要更進一步,將彼此拖入到一個黑暗無邊的深淵當中。北堂尊越立刻便收到了少年這種表達‘喜歡’的情緒,因此更為賣力,微微一笑,直至輾轉吻了個夠本,才暫時略略松開,口中狎昵輕嗤道:“……如何?”剛說完,卻不待北堂戎渡回聲,就抬身吻上來,重新一邊繼續撩撥,一邊張開口去,和對方更為激烈地深吻,唇舌抵死糾纏廝磨,但北堂戎渡卻是自心頭忽然涌起一陣狂熱的躁動,擺脫了父親的唇,改為猛地一口咬住了北堂尊越的肩,北堂尊越眉頭一皺,自是感覺到了疼痛,但在此時此刻,這樣小小的創傷非但不會讓人清醒,反而更增情趣,因此北堂尊越只是緩緩用舌尖舔了一下嘴角被牽出的銀絲,手上的花樣卻變得更加多了起來。漸漸地,北堂尊越全身的重量幾乎都已經壓在了北堂戎渡的身上,但北堂戎渡卻根本沒有在意,到底他是縱情風流慣了的人,根本已開始起了反應,覺得自己的自制力依稀正在無限下降,當年他面對著父子二人之間這樣的接觸只會覺得難以接受,然而此時此刻,他卻完全出自于本能地只覺得興奮,乃至期待,他松開嘴,發覺口中有淡淡的血腥味,于是便湊上去舔北堂尊越肩上被咬出來的傷口,主動貼近,然后又埋首于男人的頸間,同時一只手則大力地在北堂尊越的臀上揉掐著,隨著對方的五指在下面撫弄的節奏越來越快,呼吸也早就已經不再有什么規律,以手拼命揉搓北堂尊越的后背與腰臀,再也顧不得這人是不是他父親,兩人究竟應不應該如此,只一味發狠胡亂撫摩,動作放得更開,一刻也不停,但是很快,他就覺得開始不滿足起來。北堂尊越眼下此身如沸,正投入于這一場開始失控的縱情之際,卻突然肌rou一緊,如醍醐灌頂一般,明顯吃驚地體會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麻痹之意,渾身表面間都激起了細粒,他清楚地感覺到那只原本在臀上揉搓的手已經探進了他的股縫之間,并且直搗中心,正在用一根手指試探著去揉弄最深處的那個位置……北堂尊越整個人都有些愣了一下,頓時身軀略顯僵硬,他之前從來都沒有想到過,自己竟也會有被人碰觸到那里的一天,以至于他一時間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直到那根指頭試圖往里面探入時,他才震驚地盯住北堂戎渡,猛地一把抓住了少年的手,果斷地阻止了他的放肆行為,皺眉低叱道:“……臭小子,老實點兒!”但北堂戎渡哪里肯聽,他想起當初酒醉后與北堂尊越發生了關系,卻因為神志不清而根本不知道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