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適者生存’……父親的意思,孩兒明白了?!?/br>十八.美人如玉“‘物競天擇,適者生存’……”北堂尊越看著紙上剛剛寫好的八個墨字,忽然就笑了一下,一根戴著扣寶雙魑石戒指的手指伸到紙上,沾了沾還沒有干透的墨跡:“這句話本座倒是頭一回聽見……很有道理?!彼脑捯暨€未落,指尖就已經在身邊北堂戎渡的額頭上點了一瞬,留下一小塊黑色的墨漬,北堂戎渡沒防備他突然來了這么一下,不由得悻悻用手摸了一下額頭,皺眉道:“父親總拿我取樂,很有趣么?”北堂尊越隨手就用銀白色的的華貴衣袖給他擦凈了前額,唇角輕抿,低笑道:“怎么,惱了?”“孩兒不敢?!北碧萌侄珊翢o誠意地隨口扔出一句,將筆放下,北堂尊越卻慢悠悠地又摸了一把男孩的頭頂,似乎有些遺憾于北堂戎渡今天將頭發盡數編起,沒法將他的腦袋弄得亂糟糟的:“你小時候經常尿在本座身上,本座也不曾罰你,如今偶爾拿你逗趣兒,你也不應該惱才是……從前本座還時常拋你,也沒見你不愿?!北碧萌侄煽扌Σ坏?,道:“父親從前時常拋我之際,孩兒大概還在襁褓中罷?一個連話都不會說的小孩兒,又哪來什么愿意不愿意的?”說罷,忽然警覺起來,略帶謹慎地瞅了一眼面前的男子,抿了抿雙唇:“如今你可別拋我……我早就已經長大了?!?/br>北堂尊越卻還沒等他話音盡落,就已經把男孩提了起來,北堂戎渡明知自己完全沒有抵抗的余地,不由得急中生智,遂一把抱住了北堂尊越的脖子,手腳并用,整個人牢牢攀在對方身上,怕是用力扯也扯不下,更不用說是把他拋起來逗著玩,一面咬牙道:“你一直怎么欺弄我的,從小我就都給你一件件記著,我打不過你,以后只在你孫子身上出氣!”北堂尊越見他抱得緊緊地,幾乎粘在自己身上,攬在脖子上的手力氣大得能把一般人勒得喘不上氣來,大有死也不松手的架勢,在這時,倒是頗像一個孩子了,心中覺得有趣之余,同時嘴角亦輕輕向上扯起一個弧度,道:“你說你已經大了,只是在本座面前,憑你七老八十,也當不得一個‘大’字……”說著,就要把北堂戎渡從身上弄下來,哪知北堂戎渡見他這樣,更是攀得緊了,直把北堂尊越幾乎揉搓得像個面團一般,北堂尊越不欲傷了他,因此也就沒有真的用力扒拉他下去,只是在北堂戎渡的屁股上不輕不重地打了一巴掌,禁不住笑罵道:“好了,本座再不逗你,嗯?……下來,再不松手,便狠打你一頓屁股?!?/br>北堂戎渡聽了,這才松開了緊巴住對方不放的四肢,輕輕巧巧地落到地面上,再一看北堂尊越身上的一襲銀白色蹙金雙層廣綾長袍,已經被挫弄出了一片皺痕,因此便目光一偏,只當作沒看見,道:“父親,我餓了……咱們去吃中飯罷?!北碧米鹪剿菩Ψ切Φ赜檬衷谒X門上賞了一個清脆有聲的栗鑿,道:“這招‘金蛇纏樹’你倒在這里用得有模有樣,嗯?還吃什么飯,跟本座出來,先把上回教你的東西練上兩個時辰再說?!北碧萌侄煞瘩g不及,剛捂住了被彈得生疼的腦門,就徑直就被拖了出去,劈頭蓋腦地好一通cao練。及至回了吟花閣,早已是下午時分,北堂戎渡已是全身頗為懶怠,腹中又餓,便叫人簡單弄些飯菜送來,然后直接回了自己房里。剛進了套間,就見沈韓煙躺在床上,沒穿外衣,一件單裳裹在身上,蓋著紗被,青絲用一根玉簪松松挽在頭頂,臉色仿佛不大好的模樣,正閉著眼睛臥著,聽見響動,便睜開眼,見北堂戎渡進來,就道:“……公子回來了?!闭f著,就要起身。北堂戎渡見他依稀不大舒服的模樣,便走過去叫他躺著別動,用手摸了摸少年光潔如玉的額頭,見溫度微微有些略高,不由得就皺了一下眉,問道:“怎么了?上午還好好的,眼下卻是有些發燒的模樣……叫了堡中的大夫看過不曾?可是已吃了藥?”沈韓煙躺在榻上,幾縷青絲軟軟垂在耳邊,襯得肌膚仿佛白玉一般,低聲答道:“只是略有些熱,倒是不妨事的……”北堂戎渡原本眼下就又累又餓,自然沒有多少好心情,因此只微微哼了一聲,說道:“新送過來的這班丫頭也是該打,你既病了,怎么跟前也沒個端茶送水的?你雖是自然不能有年紀大的丫鬟服侍,畢竟她們是在這里多少年的老資格了,只服侍娘和我,可那幫才撥過來的十二三歲小丫頭,莫非就不該伺候你了?她們倒樂得省事!你也太縱容了她們去?!闭f著,不待沈韓煙說話,便傳了人進來,淡淡道:“他既是病了,可叫了大夫來看?你們倒閑了,也沒個人在這里照看著?!蹦切⊙诀卟贿^十二三歲,見北堂戎渡責問,不禁怯怯囁嚅道:“已經……已經有大夫看過了,說是,說是受了驚,也喝了藥……”沈韓煙這時才有時間開口,忙道:“是我說不用有人在這里,我自己安靜躺一躺就行……”北堂戎渡聽了,便讓那小丫鬟下去,自己回過身坐在床沿上,說道:“這倒是我有些莽撞了,雖說也該讓你見識些事情,但也不必突然給你看了這么些血淋淋的喊打喊殺的東西,你年紀不大,從前也沒經過這些,卻是有點兒驚到你了?!鄙蝽n煙搖了搖頭,道:“公子自是為我好,只不過是韓煙自己有些沒用罷了……”北堂戎渡在外練功練了兩個時辰,身上又累又乏,干脆也往床上一躺,和沈韓煙并排躺著,說道:“其實這也沒什么,誰頭一回見了,都不會自在到哪里去……父親讓我第一次殺人的時候,我何嘗又是全然無事呢,不光拿著刀的手在一個勁兒地輕顫,還直惡心想吐,過了個坎兒,也就罷了?!?/br>沈韓煙頭一次和他躺在一張床上,先前由于北堂戎渡還小,平日里倒還不覺怎樣,漸漸有些不大深記著自己是作為寵嬖給了北堂戎渡的,但今日上午因為北堂尊越的那一番話,便猛然讓他記起了自己與北堂戎渡的關系,明白自己日后是必是要跟著北堂戎渡的,因此雖然眼下北堂戎渡年紀還不大,卻也微微讓他有些不太自在,加之平日里對方待他又好,因此不禁略有些赧然,往床內稍微挪動了些許,沒有和北堂戎渡完全挨靠在一起。北堂戎渡倒沒覺出什么,只是將手放在肚子上,道:“真是餓了……中午連飯都沒得吃?!痹拕傉f完,幾個丫鬟就抬了桌子進來了,北堂戎渡道:“不用抬進去,就放在這里罷?!毖诀邆儜?,將桌子抬到床前,北堂戎渡吩咐她們下去之后,見其中有幾樣清淡的菜色,便對沈韓煙笑道:“看你這模樣,想必中午也沒吃飯罷,你既病著,就應吃些清淡的,正好這里倒有,起來跟我一起用些就是?!?/br>沈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