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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森然道:“當初若非本座不顧‘手足情分’,死得便是本座了……無遮堡向來強者為尊,北堂隕技不如人,死了也是理所當然,換作當初本座敗了,莫非他就會留了本座一命不成!殷正洋,你跟錯了主子,死了也不冤枉?!闭f罷,隨意擺了一下手,淡淡道:“動刑?!?/br>方才架著殷正洋進來的兩人立刻上前,點了殷正洋的xue道之后,將人在地面上展平,然后兩人各自抓住殷正洋的一條腿,從腳尖開始,一寸一寸地開始捏碎男人的骨骼。凄厲的慘嚎聲響徹整個辟星間,夾雜著拼盡全力的叫罵與詛咒,北堂戎渡不由自主地在北堂尊越的腿上瑟縮了一下,眼睜睜地看著階下的慘狀,這才第一次真正看到了被自己稱作父親的男子的另一面。銳利,冷酷,如同野獸一般,殘忍而嗜血……察覺到懷里的嬰兒似乎是瑟縮了一下身子,北堂尊越皺了皺眉,不悅地淡淡吩咐道:“讓他閉嘴……平白嚇到孩子?!闭谛行痰膬扇寺犃?,其中一個暫時停下了已經捏到大腿位置的手,用兩根手指在殷正洋的喉嚨上一捏,便十分巧妙地捏碎了咽喉,既讓對方再也出不了聲,且又不傷性命,然后卸了下巴,讓他不能咬舌自盡,這才繼續開始一寸寸捏碎殷正洋全身的骨骼。北堂尊越倚在榻上,摸了摸懷里嬰兒的頭頂,似乎是在安慰,一面輕笑道:“別怕……這世間弱rou強食,向來如此,你日后大了,自然就會明白?!?/br>六.抓周秋去冬來,轉眼之間,北堂戎渡就已滿了周歲。這一天正是抓周之日,一早喂過飯之后,北堂戎渡便被丫鬟們拿香豆末兒細細涂遍了全身,認認真真地徹底洗了個澡,然后被一群鶯鶯燕燕圍著,七手八腳地給他換上新衣。等到北堂迦過來時,就見一個齊整整的小人兒正坐在炕上,身穿紅綾短襖,下面露出同樣顏色的撒花錦絮褲子,腳上一雙新做的虎頭鞋,項中戴有赤金盤螭瓔珞圈,齊眉系著珍珠攢花勒額,一只紅寶石水滴狀墜子戴在右耳上,越發顯得唇紅齒白,面如新雪,眉心中間用胭脂點著一顆殷紅的朱砂痣,一如仙童降世。北堂迦將他從炕上抱起來,親了親那飽滿白嫩的臉頰,笑道:“渡兒,跟娘過去抓周,等會兒咱們還有長壽面吃?!?/br>北堂迦十余歲便生了兒子,向來愛惜如性命,而北堂戎渡又太過早慧,到如今才滿周歲,便能夠獨立吃飯走路,甚至連話也說得頗為流利,很有條理,北堂迦欣喜之余,又擔心他聰敏太過,唯恐折了福壽,因此便求了北堂尊越不必將這抓周禮大cao大辦,只在吟花閣中簡單布置了一下就是,北堂尊越見她這般請求,也不在意,便可有可無地準了。北堂戎渡被一路抱到東間的暖閣里,就見炕上已經陳設了一張黑漆嵌螺鈿花蝶紋大案,一群丫鬟侍女正在往上面擺著印章書卷等物,筆墨紙硯亦是全的,其中也不乏算盤、錢幣、帳冊、首飾、花朵、胭脂、吃食、玩具等等。北堂戎渡正看得有趣,外面已有人通傳道:“小姐,堡主到了?!北碧缅让τ锨?,就見五彩線絡盤花簾子被丫鬟從兩邊打起,北堂尊越身披大氅,徑自從外面走了進來,臉上戴著一只用白色羽毛裝飾的半獸頭面具,從北堂迦懷里直接抱過北堂戎渡,唇線微勾,道:“看見本座,也不叫聲爹爹來聽,嗯?”一面說著,一面將一樣綠色的東西交給旁邊一個正替他解下大氅的丫鬟,道:“把這個也放上去?!?/br>北堂戎渡被他托在懷里,只得喚道:“爹爹……”北堂尊越挑了挑眉,用手在北堂戎渡的臉上隨意揉了一把,見孩子被他在外面弄得頗涼的手冰得激靈了一下,這才低聲笑道:“開始罷?!闭f著,就將男孩放到了大案上。北堂戎渡被放到大案上,面前琳瑯滿目,看得他眼花繚亂,一時之間,倒也不知道應該去抓什么好,只得暫且坐著,細細打量。這抓周之時,任何人都不得給予孩子絲毫誘導,只能任其挑選,視其所抓之物,以此來測卜孩子將來的志趣與前途,雖然世人也大多知道這不過是為人父母對孩子的一種寄愿罷了,不過是個儀式而已,并不能當真,然而畢竟心中還是暗暗有所期盼的,因此北堂戎渡瞥見一旁北堂迦眼中的希冀之色后,便還是決定要認真選一樣東西,博母親一笑才好。北堂戎渡細細用目光在案上篩選了一番之后,忽然就站起身來,慢慢走到一支小小的玉劍面前,那小劍不過兩寸左右長度,通身以碧玉打造,一絲雜色也無,劍柄上面嵌著兩顆貓眼石,泛著幽幽的冷光,北堂戎渡一手抓住,然后便顛顛兒地撲到站在案旁的北堂迦懷里,道:“娘……”北堂迦十分欣喜,在兒子臉上親了又親,喜道:“乖渡兒,想來日后必是要像歷代堡主一般,武功蓋世的?!敝車难诀邆円沧允切老?,口中贊嘆不絕。北堂戎渡正安安穩穩伏在母親懷里,拿著手里的小劍把玩之際,一只手卻忽然把他抱走,北堂尊越用手指挑了挑孩子胖嘟嘟的下巴,唇角微抬,道:“本座周歲之時,拿的也是此物,其后便一直隨身……既是如此,這東西便給了你就是?!北碧缅仍谝慌月犃?,忙替北堂戎渡謝過,然后才含笑道:“廚下已讓人備了長壽面,堡主不如在此吃上一碗罷?!北碧米鹪娇捎锌蔁o地點了一下頭,眾人撤下大案,很快就抬來一張炕桌,擺上幾樣精致可口的小菜,不一時,又端來了兩碗壽面。碗里的面條細如發絲,根根瑩潤,北堂戎渡此時雖然已會自己吃飯,但北堂迦卻怕他被面條嗆到,因此只用筷子挑了一根細長的面,小心喂他吃了,隨后吩咐送一碗下面條的湯來,給北堂戎渡喝,也算是應了景。北堂戎渡坐在自己專有的一張小桌子前,拿著勺子,舀小碗里的湯喝。那面湯味道十分鮮美,北堂戎渡喝了一小碗之后,把勺子放進空碗,仰頭道:“……還要?!北碧缅纫娝鹊孟闾?,便叫人再給他盛上一碗。午間北堂尊越卻也沒走,留在吟花閣午睡,北堂戎渡也留在此處,坐在炕上,低頭把玩著手里的碧玉小劍。北堂尊越半躺在暖炕上,腰下蓋著毯子,看窗外雪壓疏枝,一片皚皚,其中一枝臘梅探到窗前,瓣蕊嬌嫩,花色清黃,倒也顯眼。北堂尊越回頭看過去,見北堂戎渡正安靜坐著,兩只小腳穿著掐金滿繡的綿紗襪子,用手把玩那柄小巧的玉劍,不覺便輕舒長臂,挽住腰身將他拉到面前,薄唇略揚,道:“本座問你,你可愿意習武?”北堂尊越早先已給他摸過骨,發現北堂戎渡根骨奇佳,不在自己之下,如今又見他聰慧太過,根本不像是完全不懂事的幼童,因此便起了提早教他習武的念頭。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