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職縣長的故事】(17-20)
【十七】 回到自己的宿舍,正在看電視的倪美云見方致遠臉上紅撲撲的,就知道他喝 了酒,連忙把茶泡好,乖巧地給坐在沙發上的方致遠換上拖鞋。 「你中午吃了沒有?」 「恩,隨便吃了點。你好像有心事?」 「沒什么,我讓你開的單子呢,寫好了沒有?」 「都寫好了,全在上面?!?/br> 看著手里的紙條,字跡很是工整,頗有顏體的風格,怪不得她的性格如此堅 強,字如其人??!「你練過書法?還是顏體啊」 倪美云詫異地看著方致遠,沒想到這個男人倒不是象傳言中靠著關系青云直 上那樣,「小時候父親教的,這一年多來天天寫舉報信,倒是把字練出來了」 倪美云苦笑著說道。 「胡椒粉,八角……衛生巾」 沒等方致遠把底下寫著的避孕套讀出來,倪美云一把捂住他的嘴。 「別念了,羞死人啦」 被方致遠緊握著小手的倪美云近距離地和他對視著,聞著男人隨著呼吸傳來 的澹澹酒香,感觸那手心下扎人心扉的胡須,自己的眼神開始有些迷離,心開始 加速砰砰地跳動,慢慢地閉上眼睛,等待著男人唇的接近。 輕輕的敲門聲讓兩人分開,方致遠示意美云進到臥室,自己起身去開門。 「誰啊」 被打攪好戲的方致遠語氣冷澹地問道。 「是我。小翠」 迅速從門縫中閃進的小翠臉色蒼白。 方致遠連忙讓她進了客廳。 「怎么了小翠?」 「方縣長,這是上午我去做的婦檢證明還有你昨天晚上要我寫的東西?!?/br> 簡單看了看小翠寫的材料,方致遠拿出印泥又讓她在上面摁上自己的指印。 對著氣喘吁吁擦著手的小翠問道「你怎么現在來了?氣喘的這么急,有什么 急事?先喝點水。我上午去找了你哥哥,還沒聯系上他」 「方縣長,我……我……好怕!」 「怎么了。別忙,喝口水再說?!?/br> 「上午我去婦幼保健站做婦檢結束時,因為今天是年初四,除了幾個快生孩 子的,里面沒幾個人。走到門口的科室時,好奇地一轉眼,看見小李正在里面檢 查。我就站門口偷聽她們的談話,原來小李懷孕了,醫生說她已經流產兩次,再 做流產手術以后就別想要孩子了。就在這時,周縣長的司機進了大門一眼看見我。沒等他喊我趕緊跑回來。中午吃過飯沒多久,我的那個來就去了廁所,剛出來 就看見王司機帶著幾個惡狠狠的男人往我們宿舍走去。還好,東西都裝在我的口 袋里面,本來準備晚上再來,這不我停都沒敢停連忙跑過來了。方縣長,我該怎 么辦?他們抓到我肯定不會饒了我的?」 小翠驚魂不定地低聲哭了起來。 「別急??h招待所你是千萬別回去了,這樣……你等下」 方致遠從公文包里拿出大概兩三千元放在小翠手里。 「你去找你哥哥,讓他帶你去找秦指揮,我回頭給他打電話,安排你在那?!?/br> 「朱軍啊,你還沒走吧,過來一下」 方致遠交待著朱軍把小翠送到工地上,再給小翠做份筆錄。 「方縣長放心,還有剛才你交待的任務我一并堅決完成?!?/br> 站在門口看著兩人上了警車,才放心地走進屋。 小翠這丫頭太冒失了,這樣很可能把自己提早暴露。 不過又不忍心再去責怪她,打過給老秦的電話,方致遠靠在沙發上盤算起來。 倪美云聽見關門聲探出頭看看才放心地走出來。 看到她懷疑的眼神,方致遠指了指桌上的材料,「別想歪了,我可不是色狼。你看看再說,別打翻了醋壇子?!?/br> 「我吃哪門子的醋,只要方縣長幫我報了仇,我就到山里當尼姑去」 倪美云看著材料,「我說他們亂搞男女關系,這下你信了吧?」 「我一開始就知道?,F在僅靠男女作風關系可不是能把他們搬到的有力武器 ,如果當事人否認和這些干部有性關系,你還不是白費勁?哎,他們倒是真的很 厲害,知道我前段時間調查少海的死,居然想出這招來誣陷我!」 方致遠故意把馮德遠等人對自己的陷害說成因倪美云的事而引來的報復,讓 倪美云很是感動,作為一個弱女子,這個男人顯然是自己最后的一絲希望。 「我能幫你做什么?」 「你啊,最好是老老實實呆在屋里,萬一被他們知道可真的麻煩了?!?/br> 被打攪好戲的方致遠一時也提不起性趣來,索性拿著倪美云開的采購單去了 縣里的超市。 出了超市門拿下帶著的墨鏡,方致遠拿出手機撥打起司機老馬的電話。 「方縣長,我已經把她們倆接上車,一會安排到我家親戚開的四季青旅社, 回頭再去接你」 看看時間還早才三點多鐘,方致遠又回了宿舍。 把東西交給倪美云,自己靠在沙發上小睡了一會。 手機鈴聲把他從夢里喚醒,掀起美云給他蓋上的毛巾被,和在廚房忙活的她 打個招呼,匆匆走出門去。 四季青旅社位于城鄉結合部一個僻靜的小角落,家庭式的旅社沒有什么豪華 裝修但收拾的利利索索,方致遠很滿意地看著四周的環境,囑咐老馬把車停到院 子里,自己上了2樓推開房門。 屋里的雅蘭連忙迎上來,「方縣長,有什么要緊的事,老馬的表情很嚴肅可 把我嚇壞了?!?/br> 「你把嚴龍喊出來的時候他父親知不知道?」 「我叫香香喊他的,他爸爸不會知道和我一起來縣城」 粗壯的小伙子站起來向方致遠笑了笑「方縣長,上次對不起你」 「沒什么,你們坐下。聽我說」 方致遠把嚴龍父親受馮德遠指使蒙蔽群眾阻撓修路的事情和盤托出,聽到大 法師準備把自己也要拉下臺,雅蘭很是惱火。 嚴龍倒是沒什么表情,畢竟那是自己的父親。 「嚴龍啊,這件事需要你的配合。你也知道修通這條道路給上水帶來多大的 好處,尤其是今后的發展我把上水作為重點,作為一個縣領導絕不可能讓你父親 干擾我工作的開展!」 方致遠向嚴龍交待要他把初八時作法的溶液換掉,這樣大法師就無法把計劃 進行下去。 嚴龍為難地看著雅蘭,一邊是女朋友的母親,一邊是自己的父親。 看到嚴龍矛盾的神情,方致遠厲聲說「嚴龍,我只是希望你配合,這樣你也 在救自己的父親。如果當天我去戳穿他的計謀,讓鄉親們知道一直都是你父親在 欺騙他們,你可想而知后果有多嚴重。憤怒的群眾能把你的家都砸了,你父親也 會因欺詐被抓進看守所。但是只要你配合雅蘭,雅蘭會在求壇失敗后向百姓們宣 揚,你父親的法力已經傳到你身上,今后由你擔任法師這個職務。這樣今后的上 水就是你們倆說了算。至于路修通后,上水的經濟上去了,我會動員雅蘭把女兒 嫁給你的」 提及香香,男孩的眼睛一亮。 方致遠的一席話打動他的心,反正父親的事已經暴露,不如聽從眼前這個男 人的話,不僅可以保全自己的家,還可以和自己心愛的女人永遠在一起,這樣也 不算出賣自己的爸爸。 看到嚴龍點頭同意,方致遠微笑著和兩人把計劃商定好。 讓老馬連夜把兩人送回去,自己慢慢晃回家。 回家的路上,手機響了起來。 是馮德遠的來電。 發鈽/回家的路ⅴⅴⅴ.○Μ /家VVV.оm 【十八】 「馮書記新年好啊」 「你好致遠,怎么昨天回來也不說一聲,我好給你接風啊?!?/br> 「哦,大過年的怕打擾你。反正也沒什么大事,就在工地上轉了轉?!?/br> 「晚上怎么安排的?正好我這里來了幾位外地準備來投資的老總,一起過來 接待下,方不方便?」 「好的,一會就到」 到了招待所的門口,服務員看見方致遠連忙迎上來,「縣長,馮書記在迎客 廳等你呢」 「知道了?!?/br> 走進房間一看縣里的幾位領導都在,馮德遠旁邊留了個空位給他。 坐下后馮德遠指著兩個肥頭大耳的胖子向方致遠介紹。 「這是我們縣有史以來最年輕的縣長方致遠同志。這兩位是浙江的企業老總 ,準備來富源投資項目?!?/br> 「歡迎你們來富源投資辦廠,把先進的工業技術和科學的管理模式傳授給我 們」 「不敢當,不敢當……」 寒暄過后,徐主任通知服務員上菜,馮德遠拿著五糧液酒瓶晃了晃,「老規 矩,一人半斤以后自由活動」 依方致遠的酒量對付這一斤也不成問題,但他一直把酒量收斂的不為人知, 裝作勉為其難的樣子。 「來吧,致遠。過年多喝點沒事,反正弟妹又不在這,晚上不用交公糧?!?/br> 酒過三巡,馮德遠開始直入主題,「致遠啊,這兩位朋友準備來富源投資房 地產,他們覺得縣政府門前的廣場地勢不錯,想把這塊地買下來。目前縣里的財 政狀況不是很好,儲備金還剩下四百萬不到,這點錢夠干什么的。你沒來之前, 我們大概討論了下是不是可以把這塊地賣了,你的意見如何?」 「賣地?也不是不可以啊,但是得按手續辦,商業用地大概要競標拍賣吧」 「這個嘛,是不是?!?/br> 沒等馮德遠把話說完,方致遠裝作不勝酒力的樣子「我是不能再喝了,馮書 記你發揮吧。我先回去了。明天準備開車回省城去,方書記要幾只飛龍,我得親 自送過去。具體事項等上班咱們再議吧」 馮德遠臉上閃過一絲不快,但很快笑著說「致遠啊,你的酒量可得要長進啊。這樣,徐主任送他回去吧」 出門后,方致遠拉著徐主任的手,「宿舍近的很,咱們走走吧」 「老徐啊,你干縣委辦主任快兩年了吧」 「沒有,才一年多點」 「哦,原來好像是審計局長?」 「是的」 「有個叫杜少海的人是怎么個情況?」 「他……他是酒后駕駛掉到山下跌死的。你怎么想起問這事?」 「哦,沒什么,隨便問問。聽說還是你的親戚?」 「恩……」 黑暗中雖然看不清他的臉色,卻明顯聽出語氣有些含含煳煳。 「好了,到家了。你要不要進來坐回?」 「不……不了。方縣長你早點休息吧」 「天黑,你要走好啊,那邊的路上有個坑,注意別崴了腳」 方致遠話里含沙的說。 靠在沙發上打盹的倪美云被開門聲驚醒,揉了揉眼睛,對方致遠說「你吃了 沒有?」 「吃過了。和馮德遠一起」 聽見這個名字,倪美云渾身一抖。 「他打電話給我,說是縣里來人投資,領導班子設宴招待不好不參加?!?/br> 「對了,剛才我和徐祁連談到你?!?/br> 「他怎么說?」 「還不是老一套」 「這個混蛋,少海天天喊他叔爺,居然做偽證。少海泉下有知,一定不會放 過他」 方致遠心想可千萬別泉下有知,不然睡了他老婆找來怎么辦。 「這個人屬于典型的墻頭草,只要形勢對他不利,沒準個反水的就是他。今天晚上我故意試探他一下,果然不出我所料,他心里一定有鬼?!?/br> 簡單地沖洗了下,方致遠鉆進被窩,「明天一早你和我去地區一趟,早點睡 吧?!?/br> 忸怩的倪美云磨磨蹭蹭地上了床。 看著少婦放不開的樣子,方致遠主動伸出手摟住她,「下午讓我買的最后一 樣東西是不是氣球???」 「……」 如果說昨天晚上的交合可以拿死去的丈夫做借口,今天晚上又有什么理由呢?倪美云整整一天都在激烈斗爭著,對這即將來臨的黑夜是又畏懼又期盼。 中午鬼使神差地竟然寫下避孕套三個字,幾次拿起紙條想撕掉重寫,卻沒有 下手的氣力,想起男人粗粗的讓自己魂飛魄散的yinjing,渾身便癱軟了。 羞死人了,真后悔當初寫下來,讓男人看不起自己。 方致遠見她不做聲,故意把手抽出來,卻把下身貼近她的后臀,微微硬起的 yinjing順著股溝隔著睡褲在外陰部位磨蹭著。 內褲早上洗了沒干只好穿著男人睡衣的倪美云明顯感覺到roubang的炙熱,閉上 眼睛不去想它,可滿腦?;厥幍亩际亲蛞箍粗鴜injing在自己下體中穿梭,發出浪蕩 的叫聲。 不能再想下去了,兩腿間居然有了暖意,天哪,自己竟然失禁了。 一小股yin水把睡褲襠部濕潤了,潮濕的布料緊貼在陰部上,更清楚地感覺到 那堅硬如鐵的陽具。 方致遠一開始嚇了一跳,還因為自己滑精了,怎么感覺guitou潮乎乎的,撩起 被子一看婦人兩腿夾緊在不住的顫抖,才知道原因。 都說白虎性欲強烈,這下倒真的見識到了。 「都濕了,來,我幫你把它脫了」 方致遠用腳趾勾住睡褲腰帶往下扯,少婦輕輕抬起下身配合著讓睡褲離開自 己的身體把赤裸的下陰呈現出來。 方致遠附在身后把yinjing放在她腿間不緊不慢地滑動著,guitou從肛門處沿著股 溝穿越兩片yinchun碰擊著陰蒂頭,性器的一次次親密接觸讓女人脆弱的意志土崩瓦 解,開始扭動去自己肥大的屁股。 看見火候到了,方致遠一手穿過腋下半握住rufang,手指拍電報般輕輕叩起乳 頭,舌尖在女人的耳輪輕挑著。 「啊……」 婦人發出悠長的呻吟聲。 暗示著方致遠的進入。 可是方致遠依然悠閑地挑逗著讓她的yuhuo持續燃燒起來。 「我……我……快……快。進……來?!?/br> 倪美云終于開始哀求起來,rutou早已在手指夾弄下硬得象紅棗般矗立著,自 己握起另外一只rufang搓揉起來。 「我……我……受……不……了……啦」 婦人用手捉住沾滿yin液滑膩膩的yinjing,弓起身聳動著屁股向后噘起。 yinjing貫入的瞬間,倪美云發出愉悅的呼聲。 側后體位男人很難把速度提升,只能慢慢擺動腰部讓yinjing在里面蠕動摩擦著 ,卻讓倪美云更加細膩地體會到roubang在身體內一次次刮蕩,方致遠在抽插一會后 ,扶住女人的腰身讓她仰臥在自己身上,用手捧起屁股,賣力地向上頂起。 倪美云雙手反撐在床上,看著自己光熘熘的下體間那不停抽出插進的roubang上 沾滿急速摩擦產生的白沫翻帶出嫩紅的小yinchun,從未體會的體位和羞恥的視覺讓 她的高潮一次次迭起。 發鈽/回家的路ⅴⅴⅴ.○Μ /家VVV.оm 【十九】 冬日里清晨的富源是多霧的,尤其是位于江邊的公路更是霧氣蒙蒙,方致遠 不得不放慢了車速,點燃了支煙驅趕著困意,倪美云蓋著他的薄呢大衣靠在駕駛 室旁邊的位置上嘴角帶著一絲微笑甜甜地熟睡著。 放下車窗讓煙氣從車內散出,一股寒氣貫入進來,讓方致遠清醒了許多,看 見身邊的女人蜷了下身體,連忙把車窗升上來。 「到了么?」 倪美云把大衣往上拉下拉,穿著絲襪的小腳往臀部下縮著,迷迷煳煳地睜開 眼睛問道。 「沒呢,剛到老虎嘴。霧太大了,不敢開快。你接著睡吧」 「不。啊……」 伸著懶腰打了個哈欠,揉了揉眼睛倪美云乖巧地說「我不睡了,陪你說會話?!?/br> 伸手拿起紙巾擦拭著前面玻璃上的潮氣。 「不用擦,剛才開窗抽煙的,空調開著一會就沒了。不好……」 方致遠連忙一腳急剎車。 原來前面的兩輛貨車追尾了。 這段路本來就很窄只勉強夠兩輛車并排行駛,可追尾的那臺車因為剎車打滑 ,屁股甩到中間把路徹底堵死了。 天快亮了,霧也在慢慢散去,萬一被人看見自己車里坐著倪美云可麻煩大了。 尾數的縣長專車里面坐著富源人人皆知的瘋婆子,要不了一天消息 就會傳遍整個縣城。 方致遠情急之下,打開車門走上前去。 兩個司機正在爭吵的面紅耳赤,后面一個罵罵咧咧地卷著袖子。 「媽的,開的好好的你停下來,想害死老子?老子要不就是一頭躥江里,老 婆孩子沒人養,要不就把你個王八蛋撞下去老子傾家蕩產。還好反應快,不然今 天被你害慘了」 「你追尾哪來的那么多話。不是你車距近了怎么會撞上來?」 方致遠連忙上去拉開兩人。 「別吵了。都有保險還吵什么啊,再說了不就是被撞了個癟子么,一回路堵 死了耽誤的還是自己的生意。要不你們靠邊上停點,讓我們后面的車過去」 兩個司機一齊把矛頭對向方致遠,「開什么玩笑,移動了現場算誰的?堵就 堵了,你急什么?」 方致遠拿出手機撥打了22。 「喂,22么?我是縣長方致遠,現在在老虎嘴這里發生一起汽車追尾事 故,情況是這樣,前面的汽車急剎車,后面的汽車距離太近,導致追尾。沒有人 員傷亡?,F在我讓兩臺車先往邊上靠靠方便交通。好,你們快點趕來處理?!笒?/br> 了電話,方致遠笑著對兩個司機說」 怎么樣,你們讓不讓?如果還在這里繼續堵塞的話,就讓施救車把你們都拉 回去處理。 「兩個司機嚇得也不要事故中隊處理連忙發動車子開走了。方致遠返回車里 ,剛系好保險帶正準備起步,從倒車鏡看見一輛轎車迅速接近,連忙把身邊的倪 美云一把按倒在自己的兩腿之間中。措手不及的倪美云正要把插在男人襠部的頭 抬起來,聽見方致遠厲聲說「別起來!」 又把頭埋了下去。 方致遠扯過風衣蓋著她的身上。 「嗤」 的一聲,車停在了旁邊,坐在后排的周副縣長放下車窗探出頭來。 「方縣長,你也去地區啊?!?/br> 「我去省里,領導要些土特產。大過年的你去地區有什么事啊」 「啊……啊……我去檢查下身體「看樣子他的身邊也有一個女人,應該是懷 孕的服務員小李。周副縣長哪里知道方致遠車里也有個人,趕緊和他打了招呼先 閃了。不想讓她起來,可轉念一想,方致遠用嚴肅的口氣吩咐倪美云「千萬別抬 頭,前后都是縣里的車,他們能看到你」 倪美云點了點頭,調整好角度把頭枕在方致遠的腿上,身體側臥在前面的駕 駛座上。 每一次換擋都敲擊著倪美云那豐滿的rufang,rutou隔著衣服被一次次碰擊,讓 倪美云心里有種說不出的刺激。 看著男人褲襠中慢慢凸起的小帳篷,忍不住問道「昨天晚上才那個過,怎么 一早又……」 「啊,男人么,一天幾次正常的很,你老公原來不是這樣?」 杜少海?和自己一次就象個死蛇一樣,不是和方致遠發生關系,自己還以為 男人都是那樣騎到身上擺弄幾分鐘就射呢。 低頭看倪美云的臉上泛起紅暈,方致遠裝著不經意地說「哎,都怨你還誘人 了。硬起來抵的很難受。美云,麻煩你把它掏出來?!?/br> 倪美云鬼使神差地聽從他的吩咐,解開褲扣,從內褲邊把熱乎乎硬邦邦sao哄 哄的陽具掏了出來。 yinjing如同巨棒挺立在自己的面前,害羞地閉上眼可鼻子里飄進男人的體味讓 她忍不住把眼皮閃了一道縫,次近距離看著這根讓自己淪入性海的roubang,足 足有十七八公分長簡直是根烤腸,guitou象個雞蛋,roubang上的青筋暴起正充血膨脹 著讓它變得更大了,上面還沾滿著昨晚流淌在上面的干涸精痂。 睜大眼睛入迷的看著讓自己又愛又恨的roubang,倪美云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伸出 去握住它。 霧已經散去,車子終于駛出老虎嘴這段險境,前面就是平坦的四車道省級公 路。 方致遠一手扶住方向盤,一手放在女人飽滿的屁股上撫摸著。 「含著它」 「啊,好熱啊」 倪美云沒想到自己會從一個賢淑的良家婦女淪為個yin蕩的女人,心里產生的 一絲羞愧很快被欲望驅趕得無影無蹤,騰出一只手把褲子褪下,讓男人的手可以 撫摸著自己的私處。 張開了櫻唇向guitou一點點靠近。 方致遠見前面有塊空地,一把打方向駛下公路,春季還沒有農活,稻場附近 沒有一個人影。 把排擋推至前面。 座位向后調整,騰出了很大的空間讓倪美云俯臥在靠枕上。 「把yinjing舔干凈」 「你……饒……了……我吧」 嘴里說著拒絕的話,還是用手攏起垂落在臉龐的頭發,把guitou整個含進嘴里。 「唔……唔……咳咳」 沒有經驗的她著急地把yinjing咽下大半,guitou阻塞住喉嚨讓自己喘不過氣。 「用舌頭慢慢的舔」 丈夫的無數次哀求都沒讓自己再同意koujiao的倪美云聽從男人的指使伸出自己 小巧的舌頭在guitou上一點點舔舐起來。 「恩,對,就這樣。不要老是在一個地方啊」 方致遠閉目享受著女人的服務,把手伸進內褲里順著肛門向陰部蕩去。 被觸及肛門的倪美云渾身一抖,接著又癱軟著身體讓男人的手指在私處凌辱 起來。 手指頭擰住陰蒂搓了起來,很快yinchun間流出yin液讓三角褲的襠部洇出濕痕, 「反映這么快,都濕透了美云?!?/br> 「別……別說了。唔……」 倪美云無師自通地側頭順著男人的roubang向下舔著直到yinnang,「學的真快?!?/br> 「啊……」 倪美云停下嘴里的工作,翹起屁股享受著手指帶來的樂趣。 方致遠把手指探入yindao內尋到那長滿疙瘩的性刺激點,用指肚在上面來回掃 蕩著。 「癢……癢……死……我……了」。 「別這么自私,只顧自己享受啊」 方致遠下身挺了挺,把沾滿了口水的yinjing再度塞進朱唇中。 「現在開始吸」 倪美云由下至上發出叭叭響聲的吮吸著,露出妖治的眼神望著方致遠期待著 他的嘉許。 「不錯,以前和老公做過?」 「沒……」 「那你真是個zuoai的天才?!?/br> 「我簡直象一個妓女,竟然在車里和男人zuoai」 心里越是這樣想,欲望越是旺盛。 克制欲望的理智徹底被拋在九霄,倪美云嘴里發出浪蕩的呻吟。 「好棒,真粗啊……真熱……我……想……要……你插……進來?!?/br> 她開始晃動著自己的頭,「不……不要手指……我……要……」 「要什么?」 「要……要……這個……大……jiba「方致遠把整個手掌貼緊陰部全方位揉 動起來?!竸e……別……你……欺負……我……快……快……給我?!浮?/br> 這么小的地方怎么干???「」 我……不管……你……干……我……啊。 快點……「倪美云情急的亂擺動著屁股試圖掙開手指的蹂躪?!?/br> 求我吧。 求我就給你「」……求……求……你,干……我「「叫我老公」 「……」 「不叫?」 方致遠停了下來。 「老公。老公……好老公。你快點啊」 倪美云急得已經哭泣起來。 把靠邊開關一搬,方致遠平躺了下來。 倪美云連忙扶住yinjing擠進yindao一下子坐下去。 「媽呀」 被深入的yinjing觸及到花蕊頂端的倪美云發出愜意的呻吟聲。 上半身伏在方致遠的身上,和他親密地吻在一起。 聳動屁股的方致遠一次次把堅硬的yinjing插送到套動的yindao底處,讓婦人流出 一陣陣的yin水澆灌著yinnang。 發鈽/回家的路ⅴⅴⅴ.○Μ /家VVV.оm 【二十】 「看被你弄的,」 整理著衣服的倪美云拿著被踩得臟兮兮的短褲,發著甜蜜的埋怨。 「別穿了,一會進城先去給你買幾件衣服?!?/br> 方致遠拿過內褲把從yindao中流出滴到坐墊上的jingye擦干凈隨手扔到車外。 把衣服整理好,方致遠把車開上公路。 聞到車里散發著yin靡的氣味,倪美云打開車窗。 「沒穿內褲的感覺如何?」 「別說了,臊死人了」 「應該是shuangsi人了」 看著婦人面紅耳赤的低頭回味著自己剛才一次次強有力的沖擊帶來的快感, 方致遠得意的笑著。 進了城區,方致遠把車開到中都大廈,這里應該是整個地區最上檔次的商廈 了,從地下停車場上了三樓的女裝區,陪著倪美云四處轉了起來。 愛美是女人的天性。 女人可以不吃飯,不可以不逛街。 一年多沒有購物的倪美云看著一件件浪漫經典的時尚女裝愛不釋手,但看到 價格又馬上轉身離開了。 「看中就只管試試,錢不要考慮?!?/br> 方致遠簡單看了看,地級市和省城還是有差距的,只有艾格和玖姿女裝上了 幾款新式樣,硬拉著倪美云來到這兩個專柜。 挑了套米色的低領套頭毛衣,外面陪個白色的羊毛薄外套,下面配了條沒過 膝的馬褲。 又拿了套白色低領連衣裙,外加一個小坎肩。 試穿過大小后,方致遠去付了錢。 服務員用異樣眼神看著倪美云。 這個女人一來時看上去那么的土氣,換過衣服則顯得那么美麗大方。 總覺得有些不協調,原來是腳下的皮鞋作怪。 返回一樓,去千挑了雙馬靴配短褲,又去百麗買了雙高跟皮鞋讓倪美云 去試衣間換上連衣裙。 倪美云從試衣間伸頭出來向他招手,連忙走過去。 羞紅著臉的她低聲說「我沒穿內褲,怎么穿裙子啊」 「沒事,我們再去四樓買」 許久沒穿過高跟鞋的她小心翼翼地挽著方致遠的膀彎,生怕自己一不留神跌 倒走光。 來到四樓方致遠故意給她挑了兩套情趣內衣,然后去一樓的化妝品柜臺買了 套玉蘭油的護膚產品。 見方致遠一趟下來花費了近萬元,倪美云過意不去地對他說「以后我拿到錢 就還給你」 「呵呵,算了吧。你放心,這些錢都是干凈的。走,再去美容院做個頭,我 們就去吃飯?!?/br> 戴著墨鏡的倪美云現在走在富源的大街上估計都沒人可以認出她來,帶著打 扮洋氣十足的倪美云一起攔輛出租車來到了碼頭。 倪美云看見碼頭上一個男人特別眼熟,心虛地拉了拉方致遠,「那個人就是 當初威脅過我的?!?/br> 兩人避開那個男人,來到一艘停的比較偏僻的空船上。 「船家!」 「來了來了?!?/br> 一臉憨厚的中年男子赤腳從船底跑上來。 「先生有什么事?」 「我想拉趟貨去富源,要多少錢一噸???」 「對不起先生,你要帶貨去富源請去找那幾只船?!?/br> 「哎,你這人奇怪了,哪有不談價推生意的」 「別發火啊,先生有所不知。那幾只船不裝滿貨,打死我也不敢裝你的貨去 富源」 「為什么???」 「唉,你恐怕是外地人吧?!?/br> 「恩」 「那就難怪了!所有去富源的貨必須先讓那幾只寫著紅字的先裝,他們裝滿 了才能輪到我們。再說了,他們去富源的運費比我們要便宜幾毛錢一噸呢?」 「這又是為什么?」 「管理所收取的河道管理費,一噸他們比我們便宜幾毛錢。所以他們的運費 也便宜啊」 「不是說工商稅務水利幾個部門聯合收費規定是三毛錢一噸么?」 「那是甲魚的屁股-假規定。這些錢全部被碼頭的謝老四代收的,他收的可 是六毛一噸。不交他不讓你卸貨,誰敢不聽他的?」 「那你們的船就這樣白白的停著?」 「以前路沒修的時候碼頭生意好,他們忙不過來,我們也能跟著混點活干, 現在聽說公路要修通了,生意陡然差了許多,這不,我這船都停兩天了?!?/br> 碼頭上的那個男人看方致遠兩人在船上談話,慢慢晃了過來,船老大帶著笑 迎了上去。 「致遠,他過來了」 「沒事,穿著衣服我都認不出你,誰還能認出你來?」 方致遠冷眼打量著這個男子,年齡應該在三十多歲,瘦瘦的臉上有著一道深 深的刀疤,頸脖上帶著一條粗粗的金項鏈,卷起袖子露出膀子上紋著的青龍,手 腕上也帶著和脖子上差不多粗的金手鏈,典型的黑社會人物造型。 「這位朋友想拉什么貨去富源???」 「啊,我想在富源開個建材店,賣些地板磚油漆什么的。想打聽打聽水路運 費價格??纯吹降资菑墓纷哌€是水路劃算?!?/br> 「哦,你的貨怕是不能從公路走吧,到了富源還不都顛壞了?要從水路走運 費差不多的。不過這條船你們用價格就高了?!?/br> 「為什么???」 「為什么?哈哈。我們是公家的船運費便宜」 「我還是想等等公路通了從旱路走」 「那你就慢慢等吧,估計一年半載可通不了」 男人冷笑著離開了。 「船家,這個人是誰???」 「他是謝老四的哥哥謝老三,專門負責管理水路貨運的?!?/br> 「說他們的船是公家的,我看他怎么象是黑社會?」 「唉,謝家以前在富源是開旅社的,老板娘是現在書記馮德遠的姘頭,據說 老三老四都是馮德遠的私生子。這弟兄兩個可是富源的一霸,謝老三平時很少來 這里,今天不知道是什么風把他吹來了。先生,你還是趕緊走吧。萬一惹他火了 ,不僅你要倒霉,連我都麻煩?!?/br> 「好,謝謝了?!?/br> 方致遠帶著倪美云趕緊離開碼頭,趕去地委行署。 「馬書記。你好!這是杜少海的妻子倪美云?!?/br> 「久聞大名,倪美云同志,來,坐下吧。致遠啊,接到你的電話,我讓人趕 緊去了醫院蹲守,果然不出你所料,這是醫院報告的復印件?!?/br> 方致遠拿過來仔細看著。 「致遠啊,下一步你打算怎么辦?你可要加快進度啊,不瞞你說啊,現在富 源寫你的人民來信都快有一尺厚了。畢竟馮德遠在地區的人脈也很火,我不能老 是壓著不查,一旦去查肯定會影響你的工作」 「恩,對了馬書記,這事我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