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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用。 可為什么上次她的臉能治他身上的傷,今天就不行了? 純星一時想不通,也納悶自己這個爐鼎體質怎么一會兒有效果一會兒沒效果的,不會是個殘次品吧? 正想著,沈蕭又開了口:“打開?!?/br> 純星:“?” 不是,這位大男主,咱們說話的字數能稍微多點兒嗎。 別每次都給她兩個字讓她自己腦補整個句子行嗎? 什么打開? 打開什么? 沈蕭終于說了個句子:“治愈過程需要爐鼎內心的認可?!?/br> 內心的認可? 純星怔然。 她從穿來這個世界,很多東西都不懂,對自己本身的爐鼎體質更是所知有限。 什么爐鼎體質,什么看臉治傷,她更是前幾天才搞明白。 本來她也奇怪,她作為一個毫無武力值的爐鼎,沈蕭真需要用得她,哪兒需要和她商量,還拿出什么誠意,直接捆了綁回家天天看不就行了。 現在她總算懂了,原來爐鼎的治愈也是有“條件開關”的。 光看臉沒用,得獲得爐鼎內心的認可。 直白點,她不愿意,就沒用。 想清楚這些,純星心態更穩了。 她嘗試著認可面前的沈蕭,心底同意給他治傷,同時盯著沈蕭,看他臉上的神情。 果然,沈蕭微蹙的眉心緩緩舒展,似是得到治愈的過程讓他還算舒服,緊繃的肩膀都明顯放松了下來。 確認這些,純星立刻在心里默念“收”——試用結束。 這一次,主動推進流程的變成了沈蕭。 他從手邊拿出一份紙質合同,遞到了純星面前。 純星沒多問,大大方方接過,打開掃了幾眼,發現這是一份爐鼎和驅魔師之間的契約合同。 合同上標注著,她作為爐鼎,要為沈蕭提供必要的爐鼎該提供的“服務”,而沈蕭作為“雇主”,需要支付酬勞,還要負責保護爐鼎的安全。 合約時間:一年。 試用期:三周。 一年后,是否續約看情況而定。 略略掃過這份合同,條款內容還算不錯,達到了純星最開始提出的平等要求。 薪酬目前看起來也還行:一小時五百,出差另算,節假日五倍薪水,過年過節有紅包。 只是什么叫做“必要的爐鼎該提供的‘服務’”? 這個“服務”是不是該具體圈定一下范圍,再白紙黑字地寫下來? 純星提出了這點。 沈蕭倒沒異議,點點頭:“可以?!?/br> 純星:“那能問問都有什么服務嗎?” 沈蕭還沒開口,忽然書房一側的窗外傳來一聲輕嗤。 “什么服務?床/上服務,你提供嗎?就你這胳膊腿,要不是爐鼎,都不夠人一手捏碎的,還坐在這里裝什么腔做什么勢?” 這個熟悉的辣耳朵的聲音一響起,純星都不用轉頭看,直接就想書架上挑本二十公分厚的大辭典丟過去。 怎么哪里都有你江二少? 可江演卻覺得這事和他關系大了。 這合約就是他親自替沈蕭擬訂的,按照沈蕭的要求,自認為已經夠有誠意了。 結果呢,這爐鼎還問這問那。 破事兒可很多。 江演原本站在露臺外沒打算插嘴,隨便聽了一耳朵,心里就有氣。 他正要翻過書房的窗戶從露臺進來,卻見書桌旁,純星隨手從筆筒里抽出一支筆,邊擰開筆帽邊抬頭看著桌對面的沈蕭。 純星:“沈先生,我可以現在就簽這份合約,我只有一個要求?!?/br> 沈蕭淡淡:“說?!?/br> 純星:“可以讓這位江二少閉嘴嗎,我聽到他的聲音就頭疼?!?/br> 江演:“????” 站在窗外露臺上的江演萬萬沒想到,這丫頭還能這么擺自己一道。 他準備給這小爐鼎一點顏色看看,好讓她知道一個爐鼎就該守好自己的本分。 可他人還沒進來,沈蕭淡淡掃過來一眼,兩扇朝內打開的窗戶嘭一聲合上,差點砸到他臉。 江演:“…………” 書房內,純星淡定地在合約最后簽下自己的名字。 本來有關那個“服務”,她也只是不放心多問一句,能白紙黑字把詳細的“服務內容”寫下來最好,不寫也無所謂——她目前對面前這位沈先生的人品還算有信心,相信他不會逼自己做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 偏偏江二少要刷一波存在感。 能怎么辦? 當然拿他開刀咯。 畢竟之前在圖書館那次她也看出來了,那位江二少就是面前這位沈先生的跟班。 能理解,能理解,大男主嘛,身邊總要有這么一個出錢出力輔佐男主的小男配。 既然是男配,沈蕭肯定不怕他。 果然,兩扇窗戶就給拍閉嘴了。 純星簽好自己的名字。 她簽完,沈蕭簽,一式兩份的合約簽好,純星忽然覺得手腕內側一痛,有什么guntang的東西扎過似的。 她手腕翻轉,低頭一看,驚訝地發現自己胳膊上出現了一個蕭字的紋身。 那字體很小,還沒半個指甲蓋大,字體通身黝黑,起先還能用rou眼看見,過了一會兒,字體閃了閃,消失不見了。 純星反應快,疑惑地抬頭看桌對面:“這就是結契?” 沈蕭點頭。 純星摸了摸剛剛字體出現的部位,覺得這個結契還挺非主流的。 幸虧是胳膊,不是別的什么部位。 好在整個結契的過程在純星看來也沒什么特別的,簽合同就跟找工作似的,她給老板打工,老板提供生活生存保障。 而這個老板,就是沈蕭。 純星捏著自己那份合約,從善如流地心里喊:老板好。 而簽下合約的員工小周來都來了,很有事業心的第一時間立刻上崗。 她問沈蕭要不要現在就開始“治療”,沈蕭沒多言,眼神示意書房里的沙發,讓她過去坐。 純星挪去沙發,擺了個自己舒服的坐姿,看向書房一側壁畫:“這樣可以?” 沈蕭:“嗯?!?/br> 好嘞。 純星在原世界就是個工作很認真的人,既然現在穿書后重新上崗,自然也該拿出工作的社會人該有的態度。 畢竟三周試用,試用過了才能轉正。 她現在可是正兒八經靠自己打工護命。 并不想被什么妖魔鬼怪吃了補血。 她現在的目標也很簡單:好好打工,好好賺錢,好好惜命。 思及此,員工純星認真地進入工作狀態,打開看臉治傷“開關”,開始給老板治傷。 她本來是做好不吃不喝不動,先讓自家老板看一個小時臉的,結果坐了還沒十分鐘,門口傳來敲門聲。 宋以推著餐車進來,恭敬道:“周小姐,喝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