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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也是個大人渣,有我mama一個不滿足,還是會喜歡那些蠢羊,她嫉妒得要發瘋,所以發明了一種‘好玩’的簽名?!?/br>費渡:“你和許文超也是同樣的關系?”“才不是!”蘇落盞不滿地叫了起來,輕蔑地說,“他算什么?他也配嗎?他頂多就是個臨時清潔工!”費渡陡然提高了聲音:“那你為什么要往曲桐家里寄錄音!”蘇落盞笑嘻嘻地把雙臂撐在身側。“好玩呀?!彼f。“老大!蘇筱嵐的母親名叫蘇慧,早年沒上過幾天班,單位就倒閉了,失業在家染上了酒癮,經營過一家‘棋牌室’,有一輛二手的進貨車!”第53章亨伯特·亨伯特二十“棋牌室的舊址扒了蓋、蓋了扒,早就翻蓋成商務樓了,要是尸體真藏在那,蓋樓的時候幾次平整地面,不可能翻不出來。至于其他的,時間實在太久遠了,那會檔案都不齊全,短時間內也查不著別的什么了?!崩蓡谈糁O控看了一眼雙手托腮的蘇落盞,又是一陣惡寒,“以及這個小神經病說的話到底可信不可信?”“只能參考,我看這孩子有點表演型人格?!瘪樎勚勰抗庖徽2徽5囟⒅O控,沉吟片刻后,他說,“但作案手法基本清楚了——由成年人和少女協同作案,先是跟蹤目標人物,然后由成年人在適當的情況下露面,做點什么讓受害人害怕,少女再露面,在這種情況下取得受害人信任,一兩次接觸后著手騙走受害人?!?/br>“我搬家的那天,晨晨確實被跟蹤過,”陶然想了想,說,“如果費渡當時察覺到的那個跟蹤者就是這個協同作案人……”“假設他是嫌疑人A,”駱聞舟抽出了一張A4紙,在字母外面畫了個圈,“然后我們姑且認為,西嶺誘拐曲桐一案中,開車的成年男子是B——A和B是否是同一個人,我們暫時不確定,但我個人傾向于不是?!?/br>郎喬問:“為什么?”“犯罪頻率,”駱聞舟用筆帽敲了敲桌子,“如果嫌疑人A從陶然搬家那天開始就在跟蹤晨晨,一直到昨天晚上為止,時間已經過去接近一個月了,且不考慮這個A是否有精力在一個時間段同時跟蹤兩個活動范圍不重合的女孩,就算他可以,一個有耐心跟蹤受害人一個月之久的人,五天之內連犯兩起案子,也未免太密集了?!?/br>“然后是這起案子中的第三個人,許文超,曲桐案發當晚,他有確切的不在場證明,所以我們知道他肯定不是B,那么他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駱聞舟寫下了一個“許”字,又寫了一個“蘇”,在兩個字之間畫了一條線,“蘇落盞把晨晨迷暈之后,綁在了蘇家舊宅,自己沒事人一樣地回了家,她既不怕晨晨醒過來跑了,也不怕她弄出什么動靜,被人聽見……”“因為她知道自己的同伙會去蘇家舊宅接手!”“但是這個同伙沒有去,直到蘇落盞被少年宮老師的電話驚動,親自跑到蘇家舊宅去確認晨晨有沒有被領走,然后她給許文超打了兩通電話?!瘪樎勚郯言S文超和蘇落盞之間的線加粗了些,往下一拖,分成了兩個叉,“張雨晨那天晚上嚇壞了,我們暫時不參考她的證詞,僅就以上這些信息判斷,這件事有兩種可能性——”“第一,許文超就是跟蹤晨晨,意圖誘拐她的嫌疑人A?!瘪樎勚垲D了頓,“第二,許文超和蘇落盞是‘代理人’關系,蘇筱嵐病了很久,而有一些事是蘇落盞無法獨立完成的,她需要一個大人?!?/br>許文超第一次被警方傳喚的時候,他本人很意外,因為全然不知道自己哪里出了紕漏,對所有的問題,他的回答都非常小心,寧可讓自己顯得反應有一點慢——這時,很可能是他還不知道蘇落盞往曲桐家里扔錄音的事,他也沒料到警方會把這起案子和二十年前的那案子聯系起來。但是陶然在和他談話過程中打草驚蛇了,許文超很可能是通過這場問話,推斷出了蘇落盞做了什么,在警方開始跟蹤他以及接到蘇落盞兩次電話后,做好了自己再次被逮捕的準備,同時準備好說辭。“你的意思是,”陶然不由自主地壓低了聲音,“許文超就像剛才那女孩話里提到的,他是個‘臨時清潔工’?!?/br>“臨時清潔工……不……不會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吧?”郎喬猛地扭過頭去看駱聞舟,“他是處理……那曲桐呢?難道真就沒希望了?”“昨天晚上,蘇落盞把晨晨綁在了蘇家老宅,本應由許文超接手,但許文超被我們傳喚配合調查,沒去成?!瘪樎勚蹧]理會她的問題,眼皮也不抬地說,“而蘇落盞臥室八音盒里的布條上發現了大量血液,但法醫在蘇家舊宅并沒有檢查到匹配這個出血量的魯米諾反應,也就是說,蘇家舊宅很可能只是個臨時中轉站,真正的犯罪現場不在那?!?/br>陶然:“那真正的犯罪現場會在哪?”“等等!不……你們等等!”郎喬慌手慌腳地從一打資料里抽出了一張,“你們是不是弄錯什么了?許文超,這個人二十多年前就讀貴得要死的私立中學,長大以后玩得起攝影器材,現在他作為一個自由攝影師,有房有車沒貸款,真挺有錢的。我說句不太合適的話,只要你有錢,哪怕你是個真變態,也能通過一些渠道買到你想要的東西——他犯得上和蘇落盞合作,做這種喪心病狂的事嗎?他又不缺錢,這對他能有什么好處?”一句話把幾個人說得都沉默了。對——在一個中產、甚至更富裕一些的家庭里長大,父母雙全,成長過程堪稱順風順水的男人,為什么會和蘇家人攪在一起?如果不是蘇落盞為了“好玩”模仿當年蘇筱嵐的“簽名”,往曲桐家丟錄音,以及他先后兩次自己不慎露出馬腳,誰會認為他有什么問題?“駱隊,”這時,一個刑警探頭進來,“最早來的那個姓郭的大爺找你呢?!?/br>郭恒等在亂哄哄的接待室外,不知是誰看他可憐,給他搬了一把椅子,正對著值班室的后門,值班的警察不知跑哪幫忙去了,電視都沒顧上關,有些寒酸的屏幕上,一個本地頻道正在報道頭天晚上那場轟動的少年宮營救行動。郭恒伸長了脖子,聚精會神地盯著屏幕,佝僂的后背下意識地挺直,擺出了一個正襟危坐的姿勢——監獄里會組織囚犯集體看電視,一般是新聞聯播和思想教育,管得嚴的地方,就會要求他們用這種標準坐姿看電視。二十年的牢獄生涯,把當年的青壯年男人,變成了一個再也不能自由自在癱沙發的老人。駱聞舟輕輕地叫了他一聲:“郭叔?!?/br>郭恒下意識地一挺腰,好像在檢查自的坐姿,隨后回過神來,他的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