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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那個席佳萌。演藝世家出身又如何,還不是觍著臉想進高家的門?,F在懷了孕又如何,還不是得不了任何名分,懷著孩子自己一個人呆在別墅里。等她把孩子生出來,她就該干嘛干嘛。高家不過是把她當成生孩子工具而已?!?/br> 安唯透著討好的笑,“那是。所以還是彤彤你才是天命之女。梁雯跟你比,一個地上,一個天上。永遠追不上你的?!?/br> 舒惠彤聽了這些話,心情才慢慢好起來,“這部戲可是高叔叔投資的,我們舒家和高家又是世交,只要我愿意,應舜臣除了在這部戲里演我的情郎,到下部戲,下下部戲,他都會是我的情郎?!?/br> “所以你不必著急。只要你一直和應舜臣在一起,就不怕他對你不動心。梁雯就是氣也沒辦法。因為彤彤你才是幕后cao盤手?!?/br> 舒惠彤緩緩笑起來,“安姐,你說得很有道理。今天是我太急躁了?!?/br> 說到這里,她的手機響起來。 “啊,是爸爸!”她喜滋滋地接起來,嬌滴滴喊了一聲,“爸爸!你想我了??!” “彤彤。你怎么搞得?我又是賣老臉,又是掏錢給高厚發,讓你進組演女一號。你可跟我保證過要好好演?!笔婷硢柕?。 舒惠彤一愣,頓時眼圈紅起來,“爸爸。我有好好演戲啊。你怎么突然就兇起我來了?我告訴mama去?!?/br> 舒茂生這陣沒工夫哄她,惱火道:“人家應舜臣現在尥蹶子不干了。說你演戲態度不端正,影響進度,影響士氣。要是你演女主,這部戲就要砸在你手里?!?/br> 舒惠彤眼前一黑,顫聲道:“他真這么說?!” 舒茂生:“我騙你干嘛。人家現在非要換女主角。哪怕重新補拍也在所不惜!” 舒惠彤:“?。。?!”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花開未若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 abbey 10瓶;樾。 6瓶;璟曦曦 4瓶;慕慕 3瓶;清扎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66章 第66章 舒惠彤不敢相信, 拿著手機在帳篷里亂轉圈,“應舜臣怎么敢這么講?他憑什么?我們舒家和高家才是出錢的人。他即便是影帝, 說到底就是個演戲的。能大過天去?” 安唯滿臉焦慮,她被舒太太挖過來做舒惠彤的經紀人, 可是夸下??诘摹,F在第一部戲拍到一半出現被人換掉的情況,還是在帶資進組的先天優勢下, 她無論如何也交不了差。 “爸爸。我等下就給高叔叔打電話, 讓他給我撐腰。應舜臣想把我換了,那我就先把他換了?!笔娲笮〗愣迥_發飆,地都要動一動。 舒茂生嘆口氣, “彤彤。你不要自討羞辱了?!?/br> 舒惠彤不服氣,“爸爸,你怎么這么說?!這個世界上會演戲的人多了去了, 難道只有應舜臣一個?” 舒茂生:“你知道你高叔叔為什么指定應舜臣來拍戲嗎?” 舒惠彤沒好氣說:“我怎么知道?” “我也是剛剛才知道。你高叔叔之前的老領導是應舜臣的爺爺。兩家關系極好?!?/br> 舒惠彤大驚,“你說什么?他們……” 舒茂生:“爸爸費了這么大心血讓你進組當女一號,要是現在你被換了。不說你,就是爸爸以后見了你高叔叔臉都不知道往哪放。所以,你現在過去找應舜臣道歉,找導演說好話。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你得把你的女一號給保住了?!?/br> 舒惠彤委屈極了, “爸爸, 我什么時候跟別人道過謙。你這不是為難我嗎?” 舒茂生這才發現自家女兒已經被自己嬌慣地不成樣子,不光成事不足,還認不清形勢不愿補救, 難不成讓他去求高厚發? 他怒火彪起來,“你覺得為難是吧!那我就讓你為難。你以后不要問我要一分錢,你媽那邊你也別想要?!?/br> 說完直接把電話掛了。 安唯上前小心翼翼問:“彤彤,怎么了?” 舒惠彤咬著牙,“肯定是梁雯這個賤人告的狀。應舜臣非要把我換下,不讓我繼續演。哪怕補拍也在所不惜?!?/br> 安唯斬釘截鐵:“梁雯這是自己想做女主!” 安唯的話一下子讓舒惠彤明白過來了,“對!你說的沒錯。她想紅,她看上我的角色。她今天突然跑來就是為了趕走我!” 安唯狗頭軍師上線:“我覺得當務之急是先穩住彭導和應舜臣。你先假裝道歉,之后再找梁雯算賬?!?/br> 舒惠彤瞪了她一眼,“讓我道歉,還不如讓我死了!” 安唯噎了一下,“彤彤。即便不是梁雯,以后咱還會遇到其他擋路人。在不是最強大的時候,可能需要……暫時低頭?!?/br> 舒惠彤不吭聲。她來劇組后除了對應舜臣和彭導還算客氣外,其他任誰她就沒放在眼里?,F在要是讓其他人知道她馬上就要被趕出去了,這里她分分鐘都不能呆??墒怯植桓市?! 安唯看出她的猶豫,又哄了兩句,推著她去找應舜臣道歉。 然后到了應舜臣的帳篷發現人家壓根沒在里面,找來人問,全冷臉說不知道。 舒惠彤氣得半死。果然都是見風使舵的人,怕是她要被趕出去的消息已經傳了出去。原先一個個觍著臉求她,現在都躲起來了。 應舜臣好不容易把媳婦盼來,當然帶出去好好耍一番。 左行找了一家開在真正大草原深處的蒙古包營地,開車帶著應氏夫婦前往。 他自然謹遵電燈泡的處事原則,閉緊嘴巴關上耳朵,裝透明。 沿著一條土路,在草原上疾馳。 兩邊是茫茫無盡的草原,還有一條寬闊的河水在草原上蜿蜒前行,透著窗戶隨時都能看到它的蹤影。 此時正值日落西山,山在哪里還真看不到。不過不妨礙太陽的余暉灑在綠綠的草上面,像是有人在草上面鍍了一層金,柔和又燦爛,美不勝收。 梁雯指著遠處低頭吃草的羊群,“我想起我們在馬爾康甲爾木寨看到的那群羊。長得不一樣啊?!?/br> 應舜臣順著她的手指看過去,“這里是綿羊,羌寨那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