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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聲線低緩地問我,“我想要什么?”我在燥郁、在暴怒,這不是好現象,但我無法控制自己。“任何你想要的?!蔽乙а赖?。他靠在門上,雙手交叉環胸,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在你眼里,我只是個靠出賣身體換取金錢的男妓是嗎?”他的眼神、他的語氣、他的整個人都讓我不安,我只好撇過頭不去看他。“我沒這么說?!?/br>“不,你說了。你說當初我勾引了你,讓你神魂顛倒,然后我從你那兒得到了我想要的,而我從你那里得到的只有金錢?!彼蝗焕湫α寺?,“你說的沒錯,我就是這樣的人?!?/br>我有些慌亂地看向他,想要解釋和道歉,但卻怎么也開不了口。“但我有職業cao守,不會同時服務兩個人,所以漢得利斯頓先生您放心,我不會和那個設計師上床的?!闭f著他從西裝內側袋里掏出一張花俏的名片,當著我的面撕了個粉碎。“在你厭倦我之前,在我賺夠了錢之前,我不會和除你以外的任何人上床?!?/br>他看我的眼神比任何時候都要冰冷,那讓我沒來由的感到害怕,似乎在我們之間有什么東西隨著那張名片一起被撕成了碎片。某個我剛得到不久、連自己都沒來得及察覺到的東西。那天晚上我們仍舊zuoai了,只是過程讓人窘迫。他讓我趴在床上,從后面進入我,灼熱的yinjing又粗又硬,撐開我的括約肌,毫不留情地向著體內敏感的那點挺進。我將臉埋進枕頭里,不讓自己發出太過愉悅的尖叫,手指緊緊扣著身下的床單,將其弄得皺亂不堪。“唔唔……”呻吟被堵在喉嚨里,整個幽暗的空間只能聽到我模糊的嗚咽以及rou體相撞所發出的yin靡水聲。快感逐漸積累,已經到了讓我感到恐懼的地步。別再碰那里……不然我肯定會……我扭動著腰想要從岡薩雷斯的掌控中逃脫,可他的yinjing就像牢牢釘在了我的體內,仍不為所動地快速抽出、再重重頂入。“不……啊……啊……”我終于忍不住出聲求饒。“怎么了,不舒服嗎?”身后傳來男人冷淡地問詢,“……客人?!?/br>我的心頭就像被一道閃電劈中,身體感到興奮的同時,一股無處發泄的煩躁和鈍痛也席卷了我。“啊……不要這樣嗯……叫我!”比起他在這場性愛中的強勢和霸道,我更不能忍受的是他的言語。他稱呼我為“客人”,對我表現出從未有過地疏離冷漠,就像為了更好的詮釋我賦予他的“男妓”角色。“為什么不?客人?!彼麑⑹职丛谖业耐紊喜蛔∪啻?,甚至掰開臀縫讓自己的性器進到更深。我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下腹越來越緊,yinjing也涌出越來越多的粘液,伴隨著強烈地射精感。“哈啊……求你了……”我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只是不停地求他別這樣。身后很快沒有了聲音,只剩隱約的粗喘聲。突然,我體內的那根巨物開始激烈地抽動了起來,前所未有的高速抽插帶來了無與倫比的快感,每一下都巧妙地狠狠碾過我的敏感點,讓我不自覺仰起頭發出疾呼。“啊——”我渾身戰栗著,酥麻的電流以前列腺為原點不斷在體內擴散,一瞬間頭腦一片空白。強烈的高潮持續了很久,期間我就像一條垂死的魚,不時痙攣抽搐,性器并沒有像以往那樣射出jingye,而是斷斷續續地滲出不少白濁。我竟然光靠后面的插入就射精了……這感覺太不真實,簡直有些不可思議!等那磨人的快感消退,我有意讓岡薩雷斯繼續,因為我知道他還沒射,但當我正要開口的時候,他卻將性器整根抽離了我。粗長的巨物驟然退出,我的后xue不習慣地翕動著,帶著輕微的脹痛。我納悶地看向身后,只見岡薩雷斯低頭扯掉yinjing上的安全套,頭也不抬地問我:“還滿意我的服務嗎?客人?!?/br>那瞬間高潮后的輕松、性愛后的滿足都遠離了我,那感覺太過糟糕,讓我從指尖涼到了心里。我暗暗扣緊五指,語氣里甚至帶上了警告的意味:“別這么叫我,何塞。這是最后一次?!?/br>他將安全套丟到地上,性器仍保持著勃起硬挺的姿態走向浴室。“聽你的,你是老板?!彼绱苏f道。洗完澡后他很快離開了我的住處,沒有留一句話,也沒有說再見。的確是用對待“客人”的態度在對待我。為什么會變成這樣?他走后我睡不著,腦海里開始胡思亂想,大多是不著邊際的亂想,還有些是回憶過去。我的腦子高速運轉著,里面就像裝了無數的發條在轉動工作,莫名的亢奮。我將自己縮成一團整個人悶在被子里,黑暗狹小的空間讓我感到非常安心。“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我不是那個意思,對不起?!?/br>“……何塞,我很抱歉?!?/br>我說著那個人根本不可能聽到的話語,神經質地啃咬自己大拇指的指甲。又因為它本來就很短,根本沒什么讓我咬的,很快我的手就變得鮮血淋漓起來。但我根本感覺不到那痛,再確切點說——我不覺得痛是“痛苦”,它更像是我的撫慰劑,帶著點麻醉效果。到這會兒,我已經意識到自己不對勁了,可我停不下來。我一眨不眨地睜著雙眼,在憋悶的空間內反復回憶著今天發生的種種,一面不敢置信自己竟然會說出那樣傷人的話,一面又在責怪岡薩雷斯的冷酷無情。唇間的血腥味蔓延開來,讓我不由地想要嘗到更多。這種自虐般的行為一直持續到我終于因為精神太過疲憊而昏沉睡去。但我睡得并不安穩,我做了個夢,又一次夢見了我深愛的黑豹。我不斷地從懸崖跌落,跌進深不見底的深淵里,而它就在聳立的懸崖上看著我,漠不關心,視若無睹。我瘋了一樣將手探向它,哪怕知道那只是徒勞,可它只是在看了我最后一眼后漠然地轉身離去。我突然意識到那是我最后的救贖。“不??!”我悲憤地嘶吼著,身體不斷向著深淵墮落。再醒過來的時候,其實也就過了三四個小時,我卻覺得仿佛經歷了一個世紀。抹了把臉,雖然身體仍舊疲累,我仍然決定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