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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厲害,這直接導致我的臉色在會議上也好看不到哪去。“所以你覺得這個月生意不好,是因為雨下得太多,大家都不肯出門購物嗎?”銷售經理噤若寒蟬的看著我。“我……我覺得有一定的……因素?!?/br>我揉了揉額角:“如果我的記憶沒有出錯,去年的這個時候,雨季更加長雨量也更加大,業績卻并未受影響,這又怎么解釋?可以的話,順便再解釋下你是怎么從牛津畢業的?!?/br>大概沒有料到我會連去年的天氣情況都記得這么清晰,銷售經理瞬間被我問得面紅耳赤,縮在椅子里不敢再發聲音。我當然會記得,我為什么不記得?每年一到這個季節,我就會無比的煩躁,就像這見鬼的天氣,陰晴不定。結束一天的工作后,我異常的疲憊,但我卻沒有立刻回家,司機將我送到一幢老式公寓樓前。這幢公寓樓外表看起來很破舊了,和它頗具年代感的外在不同,這其實是一家名叫“紅樹葉”的療養會所,里面住著我的治療師和他的小助理。曾經有一段時間,我整夜整夜睡不著,陰郁的就差自殺了,還好有朋友將“紅樹葉”介紹給了我,能讓我排解內心的壓力和苦悶。我按了按門鈴,沒過一會兒就有一位年輕的男士來為我開門。“晚上好,尊敬的先生?!?/br>我沖他點了點頭:“晚上好,約翰?!?/br>他將我引到治療室的門口,為我拉開門,就像專業的門童那樣躬身做了個“請”的手勢。我道了聲謝進到室內,門在我身后悄無聲息地闔上。雖然叫做“治療室”,但其實房間內絲毫沒有治療室的感覺。沒有精密的儀器,沒有冷白的燈光,也沒有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地上鋪著厚厚的地毯、角落里放著一張長沙發,這看起來就像一間稍顯空曠的非常普通會客室。“晚上好,漢得利斯頓先生?!迸S色的燈光下,一身襯衫加馬甲的混血治療師站在房間中央看著我,微微笑了笑。“晚上好,葉先生?!蔽疫吅退蛘泻暨呑杂X地脫下了身上的西裝、襯衫還有領帶。我脫得很快,沒一會兒就光裸了上半身。將最后一件衣物丟到沙發上,我深吸一口氣走到治療師的面前,然后緩緩跪了下來。“開始吧?!?/br>對方沒有說話,邁著沉穩的步子從我身前走開,但很快就回來了。他繞著我走了半圈,來到我的身后:“把背挺直?!彼檬掷锏臇|西戳了戳我的腰。我聽從他的指示,挺直了脊背。對方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先十鞭,準備好?!?/br>我的身體不由自主地繃緊了,為了接下來的事而感到恐懼和抵觸,但我的心卻又無比的期待它的到來,希冀于它能讓我快慰和解脫。“啪!”沉悶的抽擊聲后,我的后背瞬間被火灼一般的疼痛覆蓋。我不自覺發出痛吟,但身后的人卻毫不留情地一鞭鞭落下。、第二鞭……、第三鞭……十鞭過后,我的身體已經變得非常疲憊,額頭上、身上都滲出了細密的汗液。“要繼續嗎?”治療師暫緩了攻勢輕聲問我。不夠,這些痛遠遠不夠!“繼續!”鞭子隨之再次落下,比剛才的力量似乎更重了些,我一個不穩整個人往下倒去,只能用手掌撐住地面保持平衡。只要我不要求對方停下,治療師的鞭子會一直持續下去,直到我的“極限”。我手指緊緊扣住身下的地毯,明明身體是疼痛的,我的心卻沒來由的感到輕松。成為這里的客人已經有很多年了,我已經不知道我這么做到底是為了懲罰自己還是為了要讓自己好過點。或許,兩者都有吧……一個小時后,鞭打終于停下。“今天比以往結束的要早,您是遇到什么開心的事了嗎?”治療師攙扶著我在沙發上坐下。我的呼吸漸漸平穩,聽他這么問感到有些驚奇:“開心的事?”長久的光裸上身說實話讓我感到別扭,所以每次一結束我都會很快穿上衣服,這次也是。背上的傷雖然在剛開始的時候非常痛,但其實并不會留下太血腥的傷口,它們最多紅腫兩天,到、第三天就會毫無痕跡了。這也是我為什么多年來一直光顧這里的原因之一,專業的總是比較讓人放心。“還真的有一件有趣的事?!蔽夷X海中不期然地閃現了那名英俊的拉美裔的身影。治療師聞言露出一抹真心實意地笑容:“那希望您天天都能遇到如此有趣的事?!?/br>當我穿上最后一件西裝,背后雖然還隱隱作痛,但我的心情卻出奇的好。好像覆蓋在我身上的陰霾也隨著這頓鞭子消散了那么點。“謝謝?!蔽蚁蛩乐x,在他的目送下離開治療室。當看到我從房間出來的時候,約翰馬上走了過來恭敬有禮地將我送到大門處。我的司機此時已經準時地等在了公寓門口,他一直非常準時,并且不會有多余的好奇心,多年來我非常信賴他。“下個月見,先生!”約翰在關門之際沖我喊道。我朝后向他擺了擺手:“再見!”坐到車里后,我長長吁了口氣:“回家吧,伯格?!?/br>我望著車外的風景,黑夜下路燈很亮,路上的行人也不少,但此時此刻,身處密閉、靜逸的車廂內,我感到自己是那樣的孤獨。那種感覺,就像自己是一抹游離于世界之外的幽靈,沒人看得見我,也沒人愿意接近我。忽然,當平穩行駛的汽車路過一片街區的時候,我不經意間瞥到了遠處一抹熟悉的身影,我一下坐直了身體。拍了拍前座:“停下,靠邊,把燈關了?!彪m然這么說,但我其實并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伯格的優點在這里又顯露無疑,縱然我的要求是如此古怪而唐突,他仍然沒有任何疑義地將車按照我的指示??吭诹寺愤?。透過茶色的車玻璃,我看到街對面站著兩個高大的男人,似乎正在爭執什么,而其中一個正是早上才見過面的何塞?岡薩雷斯。兩個人爭吵的十分激烈,似乎下一秒就要拳腳相加,我稍稍降下了車窗,果然,兩人的聲音毫不費力地就透過寂靜的夜色傳到了我的耳朵里。陌生的男人激動地朝著岡薩雷斯喊著什么:“為什么不讓我幫你?我知道你缺錢,你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