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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手,否則他根本就沒有憑自身力量脫離他掌控的可能。一輩子當個玩物,任這個異族魚rou,沒有自尊也沒有自由,這是個多麼可怕而絕望的未來,足以令喬振剛心神俱喪。“你做得到嗎?”黑清隨口反問。他并不認為男人在得知他的身份後就會對他有所尊重。喬振剛面色鐵青,“我答應被你‘包’,可沒答應像狗一樣伺候你!”黑清輕輕一笑,“我本來就沒抱這種希望?!?/br>作為他的玩寵,跪迎跪送是最平常的禮節,但是,要喬振剛也做到這種地步的難度很高,大概和令黃河水倒流的難易度差不多。黑清很有自知之明的不去向這個不可能的任務挑戰。本來,以喬振剛始人類的卑賤身份是連當黑家人玩寵的資格也沒有的,黑清既然決定要喬振剛留在身邊,也就表明并沒有要遵守蛇族規自然也就沒有用此來約束他的念頭。由此可見他對喬振剛實在是很寬容的,只是倔強的男人不知道而已。當然,就算他意識到,也絕對不會心存感激的。“算你聰明!”喬振剛惡狠狠地說,滿肚子不爽。媽的,這爬蟲是什麼幽怨語氣,好像沒答應給他行跪禮是欺負了他,還笑得這麼凄涼,真是見鬼了!沒心思再去觸犯這個不自在的男人,黑清打起“行車途中司機要注意力集中,不得接電話、不得與乘客談話”的幌子,全神貫注開起車來。其實,憑他超凡的感知力,就算閉著眼睛,又能毫發無傷的把車子連同車里的喬振剛送到目的地。少了吵架的另一個重要條件,架吵不起來,喬振剛也樂得清靜。放松身體往後靠,背部深深陷入柔軟的坐椅里,像窩入團輕飄飄地棉花糖。幾百萬的跑車椅子坐著就是舒服,喬振剛閉著眼睛想。他的精神不是很好,身體松懈下來後關節酸痛,肌rou無力這些作愛的後遺癥統統跑了出來。他昏昏欲睡,模模糊糊地又想起從前。曾經,也有個人笑得這樣凄然。妖蛇(35)抬起頭,他就站在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過長的留海憂郁的遮住面孔,笑得凄然。蒼白的嘴唇蠕動,“剛哥,對不起……”黑色的物體在眼前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太陽xue上的重擊。喬振剛聽到自己重重摔倒在地板上的聲音和他決然離去的腳步聲,這一切最後都被黑暗吞沒。“阿初……”喬振剛呻吟一聲,翻了個身,抬起擱在枕頭上的手按壓發緊的太陽xue。他剛剛做了個夢,一個不好的夢。夢中水心初用他送的手槍狠狠砸了他的頭,以至夢醒後的現在,他仍能感到當時槍擊在太陽xue上的疼痛。右手食指和中指在頭皮上摸索到一處蜿蜒的隆起,那是一處傷疤。經年的,已經感覺不到痛;痛楚沈在心里。夢境是現實的無奈回放。擁被坐起,昨夜,不應該說一小時前黑清留在他體內的東西爭先恐後地涌出來,混雜著縷縷紅絲,暈濕了結實雙腿間的床單,像失禁。雄性的腥膻味緊緊依附在空氣中,像緊抓船壁的滕壺,空氣變得不良於呼吸。喬振剛麻木的看著這一切。開車回到這里時已是凌晨四點,黑清說了句睡吧,就壓到了他身上。不是第一次領教這個外表秀美的蛇族那讓人惡心的性欲,喬振剛卻莫名其妙地喪了反抗的心,認命般的任他在自己身上一逞獸欲。最後,這場單方面的性愛是在他半昏半睡間結束的。一個小時的休養生息不足夠緩解暴力般的性愛對身體的傷害,雙腿間的不適令喬振剛幾乎寸步難行,但他仍掙扎著去浴室清洗自己。頭發、皮膚、指甲縫里、還有身體內部都要洗干凈,不能留下黑清的任何一點東西,氣味也要用更濃烈的沐浴乳味蓋過。把手指探入身體內部清洗時,喬振剛劇烈的吐了出來。雖然心已經接受這逃脫不了的命運,但身體還在抵死抵抗。從客廳傳來小孩子尖聲大笑的聲音,喬振剛晃了晃腦袋,以驗證是否是自己的幻聽。最後他回過神來是電視的聲音。客廳的電視開著,正在播放一部年代久遠,但經久不衰地動畫片。喬振剛呆呆地看著,心頭一陣茫然,仿佛時空轉換,回到七年之前。那時水心初最愛看這部動畫,總像小貓一樣慵懶的蜷縮在沙發上看得津津有味,而喬振剛也像這樣站在沙發後頭……但是,現在從沙發後探出的是紅蓮的臉。“你醒了?喝可樂嗎?”看到喬振剛,紅蓮快樂的咧開了嘴,沖他晃晃手中的杯子。像調皮的孩子用骨頭逗弄狗狗。象是被紅蓮臉上的天真表情所軟化,喬振剛的聲音出乎意料地柔和,“不,不用了?!?/br>“過來坐?!奔t蓮招招手。喬振剛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要聽從,當他明白過來時,他已經繞過沙發,并且坐到了紅蓮身邊。紅蓮馬上就挨了上來,貼著他,“你醒的還真晚,昨晚清沒讓你睡好?”突然貼近的人體令喬振剛一陣緊張,身體立刻就僵硬了耳聽紅蓮吃吃的笑聲,他本能的欲起身而去,卻被紅蓮抱住了腰。“別那麼絕情,陪陪我嘛?!奔t蓮撒嬌的把頭擱在喬振剛寬厚的肩頭?!拔矣惺潞湍阏f?!?/br>電視里的動畫形象正狼狽的上竄下跳,氣得哇哇大叫,讓人忍俊,喬振剛被快速切換的鏡頭分散了注意力,下意識的答著話,“什麼事?”如同情侶間常會做的那樣,紅蓮親昵的靠在喬振剛肩頭,伸手把玩著他的頭發,長及耳畔的發絲輕輕卷住白皙的指頭,又旋轉著松開,又卷住,又松脫……似玩出了興致。邊玩邊貼在喬振剛耳邊輕輕吐氣,似竊竊耳語,“清跟我說了你和他定下協議的事?!闭f著停了一下,把斷在指甲里的發絲挑出來,吹掉,繼續道:“他要我不能虧待你。我想了想,錢清自然會給你,我還不如送你東西……”“剛剛你有什麼想要的東西?”紅蓮仰著臉,期待的望著喬振剛。“什麼?”喬振剛回神。最近他的注意力經常不能集中,紅蓮在講些什麼他沒在意。“真過份!人家和你講話,你卻在走神!”紅蓮叫著,狠狠地在喬振剛腰上掐了一把。喬振剛狼狽的驚叫出聲,他不怕痛卻怕癢,而癢比痛更難忍。妖蛇(36)“原來你怕癢?”紅蓮吃吃地笑,“怕癢的男人怕老婆喲。不過,你也不能算男人就是了……”最後幾個字刺激了喬振剛,猛地拉開那對在腰部蠢蠢欲動地手,寒著臉,“你究竟要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