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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看了這個情形竟也跟著憤怒了,他狠狠的捏住文成的腕骨,將文成的身子往上拉,“怎么了,咱們更親密的事情都做過呢,那時候也沒見你怎么樣啊,現在你翅膀硬了,哥哥碰你一下你就覺得惡心了?哼,告訴你,你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哥哥也不是吃素的,在道上混了這么些年,還是有些人脈關系的,知道我老大是誰么?耀哥!呵呵,就你這等小民,恐怕連耀哥的名號都沒聽過吧?我奉勸你乖乖的跟了我,否則我會有辦法讓你生不如死的?!?/br>“哦,你有什么辦法讓他生不如死呢?說來聽聽,我愿聞其詳?!焙鋈粡谋澈髠鱽硪粋€戲謔的聲音,“我都追了他好久了,他一直都是那副清高的模樣,油鹽不進的,我實在是拿他沒有辦法呀,哥哥你要是好心將這個方法告訴小弟的話,小弟就送給哥哥一個大禮,怎么樣?”卻原來是薛紀喬終于到了。文成在心里悄悄的松了口氣,高度緊張的神經也慢慢的松懈了下來。“小子,你從哪里鉆出來的?”那人斜著眼睛看著薛紀喬,見他一身得體的穿著和掩不住的貴氣,只覺得心里很是不痛快,便惡狠狠的道,“穿得人模狗樣的和誰套近乎呢,識相的就給老子滾遠點,要是壞了老子的好事,將來碰見的時候可別怪老子不講情面?!?/br>“哪里的話,哥哥你太見外了。小弟就是想請教一下哥哥怎么□不聽話的馬子,怎么會給哥哥找不痛快呢?”薛紀喬面不改色的說道,“哥哥你瞧,現在太陽這么大,哥哥你都熱得滿頭大汗了,何不找個涼快的地兒歇歇,反正他又跑不了。何況在這大街上拉拉扯扯的,哥哥的面上也不好看不是?這樣吧,小弟我做東,前面就有家茶吧,里面的東西也挺上檔次的,小弟去了好幾次呢,連同陪的客戶沒一個不說好的,哥哥就跟我進去坐坐,怎么樣?”那人看了看文成,又看了看薛紀喬,便僵著臉答應了。文成弄不清楚薛紀喬葫蘆里賣得什么藥,便只得跟著挪動腳步,期間他發現薛紀喬不斷的朝他眨著眼睛,似乎是讓他順著那人的意思,他雖然頗為不解,但想來薛紀喬應該不會害他,便還是照著薛紀喬的意思做了。在茶吧里坐了不到半個小時,耀哥便出現了。文成這才知道薛紀喬剛才那么做的用意,可是剛才并沒有看見薛紀喬打電話,耀哥是怎么知道自己手下堵住了自己的呢?果然,那人看見耀哥的時候神情顯得有些緊張,但是說話的時候還算利索。他并非不曉得文成的身份,卻敢如此大膽,皆是因為曾經在大排檔的廁所里□文成的人便是他,他看不慣在耀哥身邊很受寵的文宣,本來心里怨言就頗多,今天在街上意外的碰見文成之后,便想起了八年前那一晚在大排檔□文成的滋味,便色膽包天的對著文成下了手??尚Φ氖撬挂詾樽约簬椭缒孟铝藘蓚€場子,有些功勛,耀哥便會賣他個面子不會動他??伤恢赖氖?,耀哥平常最討厭的,便是手下的人仗著自己的功勞而作威作福。若是他得罪了別人倒也還罷了,可是文成是文宣的弟弟,如果耀哥還想文宣幫他的話,這個人是留不得了。“說說看吧,你打算怎么處理這件事情?”見那人被手下死死的摁住不能動彈,耀哥才轉過身來問薛紀喬??墒茄o喬卻只是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我恨不能現在就殺了他,可是我不能,殺人是犯法的,如果我這么做了,便和他成了一類人了。罷了,這件事情出在我認識文成之前,那么久讓他自己來解決吧。只是麻煩你,解決了之后把文成給我送回來?!?/br>耀哥沉默了半晌,方才問道,“你,還想要他?”薛紀喬苦笑了一聲,“為什么不?這又不是他的錯,他那時候還小,根本就反抗不了,我只是很痛心,在他最脆弱的時候沒有陪在他身邊,反而害他遭了這么大的罪。耀哥,待會兒完事之后把文成送到公司,他知道地址。我在那里等他,無論多久都等?!?/br>耀哥點了點頭,只回了一個字:“好?!?/br>其實薛紀喬并不知道文成是怎么解決這件事情的,在此后的很長一段時間里他也并沒有開口問過,直到文成受不了自己跟他說了。但是那又是后話了。此刻他正坐在辦公室里等著,電腦的屏幕亮著藍瑩瑩的光,天已經黑了,可是他并沒有開燈,只是呆呆的坐在電腦面前,只聽見電腦中傳來暗沉的女音唱著一首外國的歌曲,歌曲的音調非常暗黑,很容易讓人聯想到不好的事情上面去。這時候電腦里面傳來QQ跳動的‘滴滴滴’的聲音,薛紀喬終于動了一下,卻只是點開了那條消息,并沒有回復。屏幕上面持續的傳來對方的消息,薛紀喬卻只是呆呆的看著,大概兩三分鐘之后,他面部的表情終于有所松動,他慢慢的伸了一個懶腰,表情顯得有些愉悅,他不顧還在跳動的QQ,便直接按下了關機鍵并拿起了一旁的西裝外套。這時候文成剛好推門進來,他臉上的神色卻并不如薛紀喬那般,而是透著青灰色,薛紀喬心里一驚,連忙上前問道,“怎么了,這事情處理好了?”語氣中是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溫柔。文成點了點頭,一伸手將薛紀喬抱進了懷里,他將頭枕著薛紀喬的肩膀,薛紀喬還準備問他時,他卻一轉頭吻住了薛紀喬的嘴唇,卻又在換氣的空檔說了幾句話,“別說話好嗎?讓我抱一會兒,就一會兒就好?!毖o喬點了點頭,文成的語氣是那么的輕柔,還帶著絲祈求,這讓他怎么狠得下心將他推開?不大一會兒,薛紀喬便感覺到肩膀上傳來一陣濕意,他感到有些詫異,文成給他的印象一直都是堅強的,努力的,積極向上的。這是他第一次見到文成這么脆弱的時候,其實這時候他該安慰安慰文成的,可是他卻不知道怎么開口,于是他只是輕輕的撫摸著文成的背部,幫文成順著氣。“好了,”文成輕輕的推開薛紀喬,他拿袖子抹了抹臉上的淚痕,先前哭的時候沒覺得,現在心里沒那么難過了,可又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了,“我,這么晚了,你也還沒吃飯吧?今天晚上我請客,咱們去吃點東西吧!”薛紀喬點了點頭,“行啊,你想吃什么?”文成跟著薛紀喬走出了辦公室,在薛紀喬的背后說著,“以前你請我的時候問我想吃什么,為什么輪到我請你了,你還是問我想吃什么?這順序沒搞錯嗎?今天應該是我問你想吃什么才對!說吧,想吃什么,只要是千元以內的,咱們敞開了肚皮吃?!?/br>薛紀喬一方面覺得暗暗好笑,一方面卻又覺得文成這個樣子很是可愛,他沉吟半晌,方才回道,“要不咱們去吃火鍋吧!熱熱的辣辣的,把所有不愉快的事情都忘掉,怎么樣?順道再把哥哥、耀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