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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頭頂。莫屆抓住毛巾搓著頭發:“謝謝?!?/br>“這里天氣還真是詭異啊,”莫屆繼續把毛巾拿開,確定了頭發不會再淌水,“剛還夕陽西下呢這會就變傾盆大雨了?!?/br>“……”原主一動不動沉默不語,顯然是沒什么好接的。“我說你怎么老背對著我,反正是你自己的身體看了也無所謂吧?!蹦獙瞄_始擦腹部的肌rou。“不用?!薄灸獙谩坑谠敢馔鲁鲆痪湓?。原主這貨怎么突然變得有點奇怪啊。莫屆上半身前傾伸出手就拍打【莫屆】的肩頭。“別鬧?!痹鞅荒獙门牡降乃查g背部猛地繃直,等莫屆收回手才放松下來。“好?!蹦獙梅藗€白眼,原主怎么動不動就犯病啊,“對了,我給你說件事?!?/br>“我不是擅自替你決定和墨九日聯手了嗎?”莫屆眼里帶著異樣的情緒,語調和手上擦拭的動作絲毫未變,“所以到時候記得自己去跟他說啊,這事我可應付不來?!?/br>本來莫家成敗與他無關。“不用你說我也會?!薄灸獙谩肯肫鹆耸裁床挥淇斓氖?。“好好,那你快回來?!蹦獙么┥弦r衫,開始迅速扣扣子,“被別人看到就不好了,雨也快停了?!?/br>“你怎么知道?”【莫屆】轉身俯視莫屆。“喂喂你別擺出一副你不是個傻逼的樣子好不好?我智商還是沒問題的?!蹦獙媒o了原主一記眼刀,扣完最后一枚扣子,“你之前不是說給你一下雨你就出來了嗎?那回去肯定是停雨的時候吧?!?/br>“好了,快回來吧?!蹦獙脧堥_雙臂做出好似迎接火刑的決絕模樣。【莫屆】本來想彈彈莫屆的額頭,可因為常年習武而給他帶來比常人敏銳數倍的五官使他察覺到了遠處有人正前往此處。步伐有些急促凌亂但不影響他確定這個人是誰?!灸獙谩繉⒈=∈覍S玫囊淮涡园咨薏纪闲撓滤M床底,無聲無息地踩上莫屆身邊的被子跨坐在了莫屆的大腿上,莫屆睜大眼不解地看著他,剛想張嘴問卻被捂住了嘴,最終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似乎是莫屆口中不斷噴出的熱氣弄得他發癢,【莫屆】無奈地吐出兩個清晰的字。“安靜?!?/br>他的話語里好像帶有不可思議的力量讓莫屆在剎那之間丟了魂,嘴唇翕動幾下下便乖乖地合上了。(原主近看還真是不錯啊,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正版和盜版貨的區別?可為什么他看其他五個完全沒感覺?難道原主才是他欣賞的類型?)莫屆再次忘了原主能夠知道他最外層的思想、【莫屆】的眼神三分鐘里兩人就這樣各懷鬼胎地維持著這個尷尬的姿勢一動也不動。正當莫屆不耐煩想掙扎時保健室的門吱呀一聲被人推開了。莫屆驚疑不定地望進[莫屆]深不見底的眼睛,他覺得他好像有些明白讀懂別人眼睛是什么樣的了。“小屆,你在么?”覆在莫屆臉上的手掌用的勁道兒大了些,莫屆似乎從原主的眼里讀出了責備的意味兒。原來有朝一日我也能練成此等神功,莫屆試圖用眼睛表達‘麻煩輕點’,本來沒指望【莫屆】讀懂的他驚愕地發現他的面部輕松了些。不過仔細一想原主會讀心的啊。“怎么?”【莫屆】的反問冷淡得沒有半絲人情味,完全不似之前同莫屆說話般正常。莫屆疑惑地看著[莫屆]瞬間降到冰點的氣場開始懷疑起剛剛【莫屆】的內部零件是不是換過一遭。莫屆思及此處的同時【莫屆】將無奈溫柔的目光投向了莫屆的眼底,那眼神仿佛戀人間疼愛地說著“笨蛋”。如果不是顧及墨旭在外面莫屆還真想一頭撞死算了,這是哪門子的狗屁神功?“你沒事吧?”墨旭感覺到了這個莫屆與前兩天和今天早上的不同。“沒有,請回吧?!薄灸獙谩空Z氣沒有任何起伏。“小屆,今早的事可以給我說一說么?”“叫我名字,請回?!?/br>天,天啊,我現在終于明白為什么之前我笑的時候那四個反應那么夸張了!原來全都是原主你的錯!“那件事再發生,終止?!?/br>“你真的沒事?”墨旭的腳步聲逐漸接近,【莫屆】松開捂住莫屆嘴的右手雙臂環繞在莫屆的背部將頭埋在莫屆的頸窩。莫屆竭盡全力不讓自己笑出聲,他死死地咬緊牙關,低頭只能看見【莫屆】無論質感還是色澤都是上乘的黑發?!灸獙谩康谋窍姶蛟谀獙玫念i窩,頭發蹭得莫屆直想發笑。當墨旭快要拉開簾子時一道急促的鈴聲響起。“扉?什么事?……我知道了,馬上過來?!蹦袷栈赝T诎肟罩械氖?,別有深意地看了簾子一眼,似乎想要看穿阻隔一探究竟。聽見關門聲后莫屆發現原主也消失不見。唯有大腿麻痹感與頸窩出殘留余溫證明他剛剛就在這里。看來他之前犯蠢毀這個莫屆的次數太多了。好,為了原主他要認真裝高冷了!再犯蠢他怎么向原主交代?賣萌啥的偶爾在在原主面前玩玩就夠了!反正他的丟臉事都被原主。記得哪個貼子說過女主角和小受要在外人面前裝得了高冷,在CP面前賣得了萌。臥槽不對老子不是女主角也不是HOMO!原主和自己CP也太喪心病狂了!莫屆伸了個懶腰松活下筋骨,剛才被【莫屆】抱得都快喘不過氣了。他開始思考墨旭到這來到底是為了什么?追溯到這個問題之前,墨旭是怎么得知他在這兒的?按理來說圣息攸沒必要向墨旭匯報,還是說他從樹林里出來時被墨旭看見了?墨旭為什么在接到歐扉的電話后立刻閃人?從第一個開始吧,莫屆雙腳著地站了起來,右手撥開散落下來遮蔽住視線的濕發。<<<<<<<<<距離莫屆想通已經過去兩個小時,此刻的莫屆正懶洋洋地打著哈欠斜倚在木制欄桿上,他舉著一聽廉價的菠蘿啤晃了晃,里面已空空如也。莫屆把易拉罐放在桌子上又從旁邊拿起一聽,溫柔地從某個方向吹拂而過的夏夜之風也是熱氣騰騰,不但無法替莫屆消暑反而令他更加煩躁。一個人做了決定便能想通很多事。墨旭想談的是今早他和圣息攸的事而不是莫屆和其他四位的事,結合原主說的“那件事”來看,真相也就只有一個了。墨旭是個Gay還打起了莫屆的主意,就不知道他打主意的對象到底是哪一個莫屆。莫屆寂寞惆悵憂傷地灌了一口進嘴里,冰涼的液體進入口腔,咽下去時帶來了幾絲冰涼。不管對象是誰以后都必須離墨旭遠遠的,看原主聽到墨旭叫他“小屆”的那臉色就知道了,起碼原主對墨旭是不喜歡的。墨旭找到他估計是問了圣息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