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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答應將自己之前收藏的那只同款送給蔣純。 為此蔣純連拍了她三天彩虹屁,小學生似的在谷開陽面前炫耀。 谷開陽不和她計較,但季明舒對待閨蜜一向公正無私,于是悉心另挑了一款送給谷開陽。 一只包包引發的閨蜜吃醋大戰暫且不提,當日回家,岑森非常二十四孝地準備了豐盛晚餐,還醒了一支年份很好的紅酒。 最近岑森公事繁忙,都沒什么時間下廚,季明舒已經很久沒有一飽口福了。 這頓飯有很多她喜歡吃的菜,當然還有久違的紅燒小排骨。 她吃得非常滿足,滿足到早將周振引發的小小不快拋諸腦后。 飯后,她甚至還很賢良淑德地和岑森一起穿著圍裙洗了洗碗。 雖然小排骨出場的時候她就知道晚上會發生什么,心里還隱有期待,但她并不知道,今晚這頓小排骨的代價比平日要高太多。 岑森就像是突然變了個人似的,渾然不見白日的溫和。 她以前承受不住的時候,說幾句好聽的,服個軟,岑森就會溫柔一點。 但今晚完全沒有,他整個人就很強勢,不容她半分反抗,哭爹喊娘都沒用。 季明舒一抽一抽的,汗如雨下,終于在一次次的潰不成軍中察覺出了岑森的不滿,特別主動地坦誠自己和周振那點都算不上什么事兒的往事。 岑森額角黑發微濕,眼底泛著紅,在她身后沉啞著問:“你對他有好感?” 她斷斷續續,“那時候…那時候他長得好看,有點好…好感,不是很正常么。我還對……對好多,男明星有好感呢。而且我只是有個好感,你不是還和…還和李文音談了么你……” 季明舒說完,就覺得自己根本就不該說話,這種時候揭短又不能贏獎金! 果不其然,迎接她的又是一陣死去活來。 她早已放棄反抗,小聲嗚咽,揪著窗簾布,抽抽噎噎地懺悔著自己再也不想吃小排骨再也不貪口腹之欲了。 但即便如此,岑森也沒有放過她的意思,她整個人就很絕望。 這種事遭不住的多是女方,季明舒中途一陣還很有骨氣。到后來,骨氣?不存在的。 她沒辦法了,從懺悔小排骨又轉為了訴說自己對岑森無盡的愛意,什么只喜歡他一個人只愛他一個人之類的說起來毫無心理負擔。 不僅如此,她還瘋狂diss周振—— “就他那樣我能和他有點什么?” “他沒你高沒你帥沒你有錢?!?/br> “我圖他什么圖他能同時跟五個女生聊天看六場哈利波特?” 別說,這招還挺有效,至少岑森忽然就變得溫柔了很多——當然也不排除后繼無力的可能性。 最后快要結束的時候,岑森忽然附在她耳旁,低啞著問了句,“我們要個寶寶,好不好?!?/br> 季明舒:“……?” 我還是個寶寶呢?。?! 第82章 說實話,季明舒對生小孩這事的確不甚熱衷,今年兩家家長多番明示暗示,她總是撒嬌搪塞。 但要說有多排斥那也沒有,她偶爾還會順著雙方家長的示意,對未來有兒有女的美滿生活加以幻想。 之所以進退模糊,可能還是因為她潛意識里覺得小孩也不是說有就能有,對新生命的到來她也根本沒有太過具體的概念,所以也無從深思。 沒等到她回答,岑森緩慢磨動,又啞著嗓子再問了遍,“我們生個寶寶好么?!?/br> 季明舒沒力氣說話,聲音嗚咽綿軟,拒絕也不真切。 察覺岑森已經到了,她下意識伸手,去夠桌上小盒。 可下一秒,她忽地一怔。 嗯?沒了? 她又倒了倒盒子,可什么也沒倒出來。 勉強拉開抽屜,里面竟然也空空蕩蕩。 季明舒這會兒本來就被岑森弄得反應有點遲鈍,這下更是好半晌都回不過神。 當初她在超市錯手抱回來的那一大盒,就這么用完了?那么大一盒擱便利店賣都得賣小半個月吧?! “等…等等……” 她不死心,半撐起身,還想往抽屜深處摸索。 岑森卻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額角汗珠滾落,眼底沉沉,輕輕一按便將她不盈一握的軟腰給按了下去。 咔——! 金絲雀孵蛋記,正式開始錄制。 次日醒來,季明舒雙目呆滯地望著天花板,望了近五分鐘,眼神游離渙散。 昨晚后半夜風收雨歇,她累得宛如一只死雀,按理說應該一沾枕頭就睡個不省人事,可她統共沒睡幾個小時,這幾個小時里還不停做夢。 夢里她生了崽崽,不知道是男是女,長相模模糊糊,從旁人夸贊中可以推斷出稍有幾分可愛。 只不過這可愛崽崽很氣人,集聚所有熊孩子的壞毛病于一身,三分鐘能把人氣暈兩分半。 就在她衣不解帶素面朝天在家帶崽的時候,忽然又驚聞噩耗——岑森出軌了! 夢里那種晴天霹靂的感覺實在是很難形容,比當初她誤會岑森出軌某張姓十八線時深刻太多。 而且這夢還挺全須全尾,真情實感消化完這一噩耗,又馬不停蹄給她安排了一場岑森回家攤牌的名場面。 岑森穿一絲不茍的名貴西裝,站在客廳,徑直提出條件。 其余條件季明舒也記不得了,只記得岑森說孩子歸他,沒有任何商量余地。他用的是那種以前很熟悉現在卻很陌生的冷漠口吻,眼神坦然且冰涼。 夢里她怎樣都無法接受現實,天塌了般,直接進入世界末日。 以至于醒來后,她好像都還能感受到夢里那種傷心絕望和不可置信的意難平。 “怎么了?” 岑森剛醒,見她發怔,下意識便將她抱回懷中,聲音低醇沙啞。 明明只是三個字的簡單問詢,卻又帶著不加掩飾的親昵,和夢里冷漠絕情的岑氏森森判若兩人。 季明舒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蜷進他懷里,冰涼手腳開始回溫,悶悶地咕噥了句,“沒什么,做噩夢了?!?/br> 岑森也沒多問,親了親她的頭發,“還早,你再睡會?!?/br> 季明舒“嗯”了聲,環在他身上的手臂不自覺收緊了點。 可沒過一會,她又忍不住戳著岑森胸膛小聲說:“我夢見我生小孩后,你出軌了?!?/br> 岑森稍頓,下意識以為她這是不愿意生小孩編出的幼稚借口,默了兩秒,順著她說了句,“那我們不生?!?/br>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真的做夢了!”季明舒戳得更重了點兒,“我夢見你出軌之后回來找我攤牌,連坐都不愿意坐,就站在客廳里跟我講什么財產分配,還有孩子必須歸你之類的……” 季明舒不停碎碎念,念到最后還狐疑地猜測了句,“我該不會是有什么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