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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來,婚禮隆重一些,才能顯出任家的誠意,體現對林度這個好兒媳的重視,二來,任家好久沒這么大的喜事了,任熠開店需要人脈,林度將來畢業了,多認識一些行業里的老國醫,也很有幫助。 不過林度是真的沒有時間親自籌備婚禮,不得不十分愧疚地將一應事物交給任熠和爸媽,當晚收拾東西,準備第二天就返回Z市了。 晚上,剛吃過飯,任熠就光明正大地推開了門,抱著自己的枕頭,大喇喇走了進來。 林度一愣:“你這是干什么?” 任熠將她的枕頭推到床內側,拍了拍自己的,坐在床邊,理直氣壯地問:“都是合法夫妻了,難不成你還打算和我分居?” 林度哽住,踟躕道:“可、可是,這在家呢,爸媽……” “咱倆要是分房睡,爸媽才要擔心了?!?/br> 林度無法反駁,紅著臉囁嚅:“那、那……我先洗澡!” 林度說著就鉆進了浴室,明明兩人早就什么都做過了,這會兒竟然又有了當年的羞澀和緊張。 林度嘆了口氣,對著鏡子里面若桃花的自己,狠狠唾棄:“又不是黃花大閨女了,淡定點??!” 當年可是她主動上了大師兄的,這會兒一定不能慫。 林度洗了個澡,做了半天的心理素質,這才拉開門,沒想到一出來,發現屋子里的燈被關掉了,桌子上擺了兩根粗壯的大紅蠟燭,跳躍著裊裊火苗,照得任熠一張臉,慘白慘白,鬼似的。 林度嚇了一跳:“你干什么呢?” 任熠笑起來,被燭火一襯,竟然陰森森的。 “洞房花燭夜,怎么能少了花燭?” 林度:“……” 任熠這片刻功夫居然連床單被罩都換了,大紅色上是金燦燦的鴛鴦戲水,要多瞎眼,有多瞎眼。 任熠挺得意,拍了拍床催道:“快過來,沒聽過嗎,春宵一刻值千金,你這一會兒功夫浪費的,都快可以買房了?!?/br> 林度翻了個白眼:“你怎么沒貼個囍字應應景?” 任熠指了指窗戶:“拉開簾子?!?/br> 林度莫名其妙地照做,玻璃上居然還真的貼了個巨大的紅雙喜。 “你什么時候準備的?” 任熠一邊解扣子一邊淡淡地道:“紅雙喜是我跟爺爺臨時學著剪出來的,蠟燭是我下午出去買的?!?/br> 任熠將衣服脫下,想了想,問:“這個還需要嗎?” 林度瞇著眼在昏黃的光線下,辨認出他手指捏著的東西,羞憤地問:“你說呢,這種、這種東西……你不做我肯定也用不到啊?!?/br> 任熠別有深意地笑起來:“下午不是看過了小冊子?” 林度這才想起來,他們已經是合法夫妻了,按照常理來說,是時候要考慮寶寶的問題了。 林度很喜歡小孩子,最熟悉的就是紀元洲和俞玉的寶寶,可愛又機靈,萌得她不能自已。 如果是她和大師兄的孩子,不管是男是女,一定也會非常討人喜歡。 林度咬了咬唇,笑得很羞澀:“那就……” “算了,還是繼續用著吧?!比戊谕蝗怀雎?,撕了包裝。 林度不知道為什么,竟然覺得有點失落,不高興地問:“為、為什么???” 任熠嘆道:“你們的研究正是關鍵時刻,這時候不能分心,而且一旦懷孕,少說大半年都不能工作,眼看著就要熬出頭了,我不能耽誤你?!?/br> 林度心里一暖,愧疚道:“對不起,都是因為我,才一直委屈你,也讓爸媽和爺爺遲遲不能享受含飴弄孫的樂趣?!?/br> 任熠嫌棄地開口:“你想得有點多,行了別沒事找事了,這會兒又耽誤了一座房?!?/br> 林度哼了聲,不服氣地嘀咕:“那不度春宵,豈不是能攢個礦出來?!?/br> 任熠反手指了指下面,含笑問:“你是要礦,還是要它?” 林度紅著臉啐了一口,思索片刻,默默地爬上了床,用實際行動來回答。 一夜春宵,天蒙蒙亮的時候,林度哭著求饒,這會兒也不怕會不會喊太大聲被人聽見了,嗓子啞得不成樣子,也沒了力氣,讓她喊也喊不出來了。 任熠動作不斷,笑得殘忍又惡劣:“你瞧,蠟燭還沒燒完呢,這一夜還沒結束?!?/br> 林度瞬間絕望地哭出聲來。 第73章 番外二 賀芊羽是家里的獨生女, 當年懷她的時候, 整個賀家上上下下, 都期待能是個男孩,結果生下來是丫頭,雖然很多人失望, 但畢竟是第一個孩子,父母對她也是真心疼愛。 賀芊羽可以理解, 他們南方那個小城市,普遍風氣就是這樣,重男輕女很嚴重,家家都跟有皇位似的,非得生個兒子。 對比那些把女孩兒當貨品的人家,自己那些糟心的親戚已經算可以了。 其實主要還是她爸媽態度堅決,一直拿她當掌上明珠寵愛, 七大姑八大姨的,雖然嘴碎嗶嗶幾句, 但也不敢真的看不起她。 那時候還有計劃生育, 雖然賀家有錢, 想生幾個都生得起,但是賀母身體不太好,一直沒能懷上,后來年紀大了, 賀爸爸心疼她高齡產婦風險大, 不顧家里親戚勸阻, 一狠心給自己結了個扎,進一步鞏固了她一家獨霸的地位。 賀家是中醫藥世家,爺爺是當代備受推崇的老國醫,只可惜兒子女兒都沒那個天賦,家學眼看著要傳不下去了,老天給了他們賀家一個聰明伶俐的孩子。 只可惜是個女孩。 賀芊羽打小就聰明,學認字用的教材都是內經,還沒上小學就已經能夠抑揚頓挫地背藥材了。 賀家老爺子漸漸的,也開始重視這個孫女,手把手教她入門,大有將賀家交付給她的意思。 賀家幾門親戚心里不大痛快,話里話外的意思都是女孩子總要嫁人的,哪里有把祖宗基業當陪嫁送人的道理。 有一段時間,賀家整日里鬧騰個沒完,賀母溫柔不善言辭,經常被咄咄逼人的一群老娘們說得無力反駁,更愧疚于自己沒能給賀家生一個光耀門楣的兒子,偷偷摸摸哭了好幾場,整天郁郁寡歡。 賀母為人軟弱,賀芊羽可不是個忍氣吞聲的,她人小嗓門大,小丫頭憋足了氣的尖叫,簡直魔音入耳,壓住了那群老婆娘的抱怨,這還沒完,轉頭就一臉委屈地跑去告狀,哭得那叫一個梨花帶雨。 賀父氣得不行,連老爺子也覺得這些人過分了,慢慢的這群姑婆就不敢再來鬧,甚至家里的小孩兒都不敢讓她們和賀芊羽玩在一處。 B市的任家有收徒意向,賀家父母十分不舍,為了家族著想,又為了女兒的前途,硬是狠下心,將還在上小學的賀芊羽,不遠千里送去了任家。 賀芊羽當年上幼兒園都沒掉一滴眼淚,被獨自撇下的時候,真正氣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