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
好嫩,腰真細……” “啊哈哈兄弟你硬了?得,待會完了叫兩個妹子過來給你消消火……” 還有人問肖凜,“二哥,等等這女人給我帶回去?” 肖凜卻瞇眼盯著聶雙雙胸前那條項鏈,過了會,才松手把她推開,“先等等?!?/br> 也不知有意還是無意,他的身軀正好遮住聶雙雙,擋住了男人們放肆打量的視線。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難免有風浪和白草的過路貓的營養液~ 第4章 過夜 “哥,怎么了?”旁人問肖凜。 肖凜沒回答,叫來手底下人吩咐事情,然后踢了踢地板上聶雙雙的外套,對她道,“穿衣服,跟我走?!?/br> 經過方才那一出,他倒是難得也被挑起了些興致。 聶雙雙卻還處于羞窘驚懼中。她縮著肩膀撿起地上外套披上,滿臉無措地問,“去,去哪里?” 肖凜扯扯嘴角,要笑不笑地看著她漲紅的臉蛋,“你說去哪里?” 周遭人已經曖昧地笑了起來。 “大晚上夜黑風高孤男寡女的,還能去哪里?肖總的金屋可不是隨便哪個女人都有資格進!” “剛剛誰想帶這狗仔回去的?沒戲了,二哥看上她了……” “阿凜,這小美女看起來好像不想跟你回去啊,哈哈哈哈哈……” …… 聶雙雙聽著旁人的話語,本就guntang的臉更是紅的快要滴血。 她裹緊身上外套,咬緊唇看向肖凜,水霧蒙蒙的眼底帶了些不敢相信。 所有人都習以為常地談論著那些事,仿佛能被肖凜寵幸是天大的榮幸一般。 “肖……不……” 肖凜等她的回答等得有些不大耐煩,“‘不’?”他斜倚在桌角,重新給自己點了根煙,“你想留下來?” “我現在不想要你的手指,視頻也不用你拍,你,”他吐出口煙,定定看向聶雙雙,“要么跟他們走,要么和我回去過夜?!?/br> 其余人的笑聲更加放肆。 聶雙雙不知怎的特別生氣,手指顫抖著,一股血氣沖入頭腦,“誰,誰要和你回去過夜??!” 她說這話時,喉嚨都帶了些哽咽,可手上動作卻在沖動情緒的驅使下,抓上了桌上散亂的麻將,然后—— 直直朝男人扔去! 肖凜指間夾著煙,身軀始料未及地被這幾塊麻將砸中。 他垂眸看了眼落在掌心的一張牌,隨后抬眼看向聶雙雙。 此時房間里鴉雀無聲。 黑衣人反應迅速地扣住聶雙雙,其余人則都被聶雙雙的行為驚呆了,愣愣看著。 這女人,連命都不要了?! 每個人都如此想著。 而聶雙雙依舊有些憤憤地直視著肖凜。 她想,世界上為什么會有肖凜這樣可惡的人,不僅丟棄了她和小七的回憶,還這么殘忍。 聶雙雙看著肖凜面無表情扔了手里的香煙和麻將,向她走來。 幾秒鐘后,她的頭皮傳來劇痛。 長發被男人揪住,緊接著男人的手指冷冷捏上她的下巴。 “你他媽找死?”他聲音很輕,也沒有特別起伏的情緒,但卻真真實實傳遞出那股令人透不過氣的陰沉。 聶雙雙眼眶紅了一圈,覺得下巴快被捏碎,可仍靠著最后一股憤怒張口咬向他的手掌。 可惜沒能如愿。 下一秒,她的下巴被松開,纖細的脖子卻被掐上。 修長白皙的手指如同冰冷的毒蛇,陰冷地在她脖頸上越纏越緊。 肖凜瞇眼與聶雙雙對視。 那雙杏眼里含了水,眼神卻又兇又亮,像是被逼到絕境的小狗終于學會露出幼嫩的獠牙。 只是終究還是太嫩。 漸漸的,她唇中溢出支離破碎的嗚咽,掙扎的幅度慢慢變得微弱,眼中的光也隨著氣息慢慢消散。 眾人看不清肖凜臉上的神色,只猜測他大約真的動了肝火。 這小狗仔也真是的,能被肖凜看上多少人都求不來,伺候好了以后哪還用當狗仔,現在可好,只能等著收尸了。 然而正當有人無所謂地惋惜時,很突兀地,肖凜卻松了手。 聶雙雙軟在地上奄奄一息,他便那么冷冷看著,不知在出什么神。 良久的沉默壓抑后,他轉身,面上有些意興闌珊,“把她扔水里清醒下?!?/br> 這下換旁人有些詫異,肖凜就這么放過她了? …… 可聶雙雙還陷在生死邊緣的恐懼里。 深冬夜里的風刮進衣領,泳池水在庭燈暗照下泛著幽深波光,清棱棱的像會吃人。 她怕水。她不斷退縮,但腦袋還是被人摁著就要塞到水中。 她死命扭動掙脫束縛,可腳下一滑,卻直直摔進了泳池里。 “噗通”! 陰沉的深水迅速包圍過來,窒息冰冷刺入鼻腔。 水嗆入肺部,聶雙雙撕心裂肺地咳幾下,在水里掀起幾個微弱的水泡。 接著窒息感越來越強烈,悶得完全透不過氣似的,只能感到冰一樣凝結的寒意浸透了發絲皮膚。 羽絨外套吸飽了水分,沉甸甸地拽著她不斷往下。 四肢漸漸像是結了冰,凍成塊,冰冷麻木了神經,聶雙雙在深水里冷得都快沒了知覺,她從水底抬起沉重的眼皮,只見到波粼粼的水面浸著破碎的月亮和路燈。 意識不斷消散,昏沉間,她感到有人把她從水里撈了上來。岸邊冷風割得肌膚生疼。 黑暗中好像有男人的手在摸她的臉頰脖子,那是雙骨指有力、動作不怎么溫柔的手,卻很溫暖。 聶雙雙動不了,眼皮也睜不開,徹底暈了過去。 …… 渾渾噩噩醒來時,聶雙雙還發著高燒,脖子隱隱作痛。 她發現自己正躺在一間單人病房里。外邊陽光明媚,鼻端是醫院特有的難聞消毒水味,她身上穿著病號服,手背上有吊鹽水拔掉針頭后止血的棉花球。 聶雙雙呆呆愣愣地眨了兩下眼,然后鼻子一酸,哭了出來。 活著真是太好了。 蒙上被子大哭了一場,然后聶雙雙才緩過情緒,摸了摸鎖骨間的項鏈,吃力地起床換衣服。 在樓層前臺問過護士才知道,她已經整整昏睡了兩天,而這里的病房價格是三千八一天。 “住院的所有費用都由一名姓肖的先生那邊支付,您不用擔心?!弊o士看到聶雙雙的臉在聽到價格后刷的變得慘白,安慰道。 然而聶雙雙在聽到后,鼻頭又開始發酸。 他居然沒弄死她。 被他掐上脖子的那一瞬間,內心的絕望比她這十年中任何一次遭受的不公與坎坷都要令她難過得多。 …… 出院手續辦完,聶雙雙取了藥便離開醫院。 高燒不退,她整個人像被煮沸了似的,頭重腳輕。 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