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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來,”王絮目光如炬,知道黎安在撒謊,放平常她才不在意黎安去不去參加她們的舞蹈,她是看不上黎安的,更不可能花費這么多口舌請她去跳舞。 但這次她必須得讓黎安去,就是在舞臺上站角落打醬油都行。 黎安確實也算撒了點謊,她的腿修養了這么多天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但其實也沒全好,不能大跑大跳肯定的,反正跳舞肯定不行。 她攤手,“它雖然看起來沒問題了,但還是有一陣陣痛的,不能劇烈運動,你也不想我跳著跳著就在臺上坐下來吧?!?/br> 她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無賴樣,反正痛是只有當事人才能感受到,其他人怎么會知道,隨便她怎么說都沒法驗證,看得王絮恨不得一巴掌給她拍過去。 她雙眸冷凝,“我請不動你自有別人來請你?!闭f完帶著另外兩個人氣沖沖的就走了,留下黎安莫名其妙。 看她的樣子也不是覺得她能為校爭光才讓她去跳舞的,既然這樣還讓她去干嘛?還廢這么多口舌。 王絮說的這個自有人來請她很快就實現了,在第四節自習課,黎安正在刷題時,門口的同學又大喊一聲,“黎安有人找?!?/br> 在大家都安靜自習時突然被喊名字,大家都把目光投向黎安,黎安無奈放下筆,不知道王絮又帶了誰過來。 她走出教室門,還沒來得及開口,就看到一個老師模樣的人站在那,王絮站在老師背后沖著她冷笑。 黎安:……你牛! 楊老師站在黎安面前,笑瞇瞇地看著黎安,就像以前窮苦年代的老人看著豬圈里養肥等著過年的過年豬一樣,充滿著滿意與期望。 黎安最后還是同意去了,在一個老師的請求甚至哀求下,黎安真沒辦法再說自己不會跳,腿還沒好全。 楊老師向她保證每天只占用她一個小時,她不用跟著跳,就在別人的眾星拱月間做幾個動作,擺擺姿勢就行。 對此黎安沒再說什么,定下了每天中午半個小時,下午半個小時的練習時間。 黎安同意了楊老師就高興了,她本來沒想到要黎安也參加她們編的舞的,畢竟先前她也不認識黎安,是王絮跟她講,她才覺得這次學園祭黎安還非參加不可了。 說到華木的學園祭,一中有資格去參加的同學是又引以為榮又覺得羞辱,對,羞辱,就連一中的老師也隱隱有這種感覺。 一中是H市最好的公立高中,甚至是全省,全國都數一數二的高中,每年考上華國最高學府的人絕對不止二十個,考上華國頂尖學府的人更是不在少數,然而這樣一個H市莘莘學子都夢寐以求的高中在隔壁華木中學面前愣是成了貧困學校,還是被幫扶的那種貧困學校,華木就是他們的幫扶者。 一中是H市最好的高中不錯,華木卻是全國甚至國際上都有名的名校,他們幾乎擁有最好的最好的生源,教學資源,教學設備,教學環境,每一處都無不透漏著百年貴族的底蘊,奢華大氣。 由于兩所學校挨著,華木就像個指尖漏一點都夠尋常人吃一年的大戶,而一中就是接住這漏下來的東西的窮人。 一中有許多華木設立的幫扶項目,比如定期的專家講座,定期的校園參觀,學術交流,華木設立的獎學金,助學金等。 在這種條件下,一中就隱隱有成為華木的跟班的意思,發展到師生身上就是華木的人看一中人都有主人的傲氣,而一中的人縱使心里不滿卻沒辦法改變。 往年的學園祭,他們學校的人過去根本不像其他學校的人去表演,友好交流的,他們過去就是被支使著團團轉,幫忙打雜的,那里的人看他們都是高高在上的,看得他們一陣火大。 然而沒辦法,誰讓他們學校確實受人家幫助呢?誰讓他們學校沒有拿得出手的能打臉的東西呢?才藝比不上,家世比不上,就連他們的?;ㄒ脖炔簧先思业男;?。 然而今年不一樣了!楊老師再次用看過年豬的眼光悠長地看著黎安,甚至還上手摸了摸。 今年不一樣了!他們學校說不定能翻身了!他們現在不僅?;ū雀舯诘男;ㄆ?,甚至家世都是一樣的!他們這個貧困校也有一個首富的女兒! 所以說什么這次楊老師都要把黎安拉出去溜溜,靠黎安的成績肯定去不了華木,但加入他們文藝社就行了!只要跳一支舞就可以,就算不能跳,在臺上站一會兒也行! 事情就這樣定了下來,時間緊迫,今天下午就要開始練習。 黎安慢吞吞的收拾東西,絲毫沒有被選中的欣喜。 “要是不想去就不去了,有我在沒人敢說什么,”衛堯站在她旁邊幫她拎包,看不得她這副無精打采的模樣。 黎安無力的瞪他一眼,“馬后炮,”剛才你怎么不站在我旁邊嚇唬人? 衛堯回以疑惑的眼神,他怎么成馬后炮了?女生真是六月的天,他把書包挎在背上,“那我現在去說你不去?” “那還是算了,”黎安不想去,但說好了又去反悔她卻也不贊同,她搖頭,“都說了去了就不能反反復復的,反正就是半個小時,我說不定比一下姿勢就過完了?!?/br> 事實證明黎安想多了,華木的學園祭是要上電視,怎么可能讓她隨便擺個手勢應付就成。 再一次被壓腿下腰練習摧殘得渾身酸軟無力,只能靠衛堯背著走出校門的黎安仿佛面癱一般靠在衛堯背上,雙目呆滯,嘴里不停的念叨,“嗚嗚,手斷了,腿斷了,腰也斷了,脖子也斷了,都斷了,斷了?!?/br> 衛堯勾著她的腿彎,手里還拎著她的包,走得四平八穩,在夕陽中,背著黎安慢慢走出金黃色的校園。 * 又一次去練習的時候,黎安熟練的壓著腿,伸展胳膊練姿儀。 “黎安你在和堯哥談戀愛?”有同學過來將大長腿一伸搭在欄桿上壓了個九十度的腰,看得黎安一陣腰痛。 她甚是輕松的再加大難度,一邊看著黎安,舞蹈室里其他人聽到她的話也都豎起耳朵認真聽八卦。 黎安艱難的下了下腰,“沒有呀,我們倆怎么可能談戀愛?” “怎么不可能?喏,堯哥還在門口等著呢,”那女生示意門外,門雖然關著但他們都知道,衛堯肯定在外面等著。 這一段時間只要是黎安來練習衛堯都跟著來,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