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哩,她們不值得同情。 趁著她們還在地上躺著,黎安直了直腰桿,弄了個打贏以后放狠話的標準表情,眼線下壓,眼尾看人,下頜輕抬。 “今天這份打是你們自找的,別以為你們人多就可以欺負人人少,黃盈帶那么多人我都不怕還怕你們,以后給我老實點,要不然你惹我一次我打你一次!哼!” 說完她就踩著霸氣的步子朝外走去,背可遮天,腳可撼地,一邁即是天地變色,霸氣得不得行。 裝上癮了,黎安還學著以前港片中大佬用手抹大背頭的姿勢抹了抹頭發,露出個得意的笑,然而她笑還沒笑完,門外就傳來教導主任怒吼, “誰在里面打群架?都給我出來!通通給我記大過!請家長!” * 辦公室,教導主任頭痛地看著面前一排排站在的人。 這似曾相識的畫面讓她不由得又想起黎水司過來的那天,這黎安怎么回事,三天兩頭打架,仗著自己是首富的女兒就能為所欲為。 在她看來,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一個巴掌拍不響,一場架一個人打不了,特別是每次打架后黎安都一身輕松,而別人要怎么慘怎么慘。 不管別人怎么錯,黎安把人打成這樣就是不對。 她頭痛地按了按頭,簡單訓斥小太妹們幾句就放了人,“你們先回去,黎安留下?!?/br> 黎安茫然地站在原地,看著教導主任,不知道她留下來做什么。 教導主任喝了口茶,潤潤嗓子,釀足了氣氛,才放緩臉色,自認為心平氣和和善道,“黎安同學,打人是不對的,你看短短幾天你已經打了兩次群架了,黎總把你送到學校來總不是想讓你來打架的對吧,要是他隔三差五聽到你把人打了的消息他肯定也會生氣的對吧?!?/br> 在她看來,一個學生多半還是怕家長的,特別是黎安這種表面看起來軟綿背地里卻熱衷于打人的學生最怕家長知道他們在學校的行徑了。 然而黎安暫時沒接受到她的頻道,認真辯解,“是她們先堵我們,而且也是她們先動手我才還手的?!?/br> 呵,還想狡辯,教導主任心里嗤笑,然而面上卻礙于她爸爸不得不好聲好氣道,“那你把她們打成那樣,你卻干干凈凈的,這樣也說不過去,你看剛才有個同學,嘴都青了一塊,還有一個衣服都被扯破了,你看,就是我想幫你別人也不會認?!?/br> 黎安不笨,在教導主任短短的兩番話中已經明白了她指責的意思,作為新晉懟懟小新人,黎安當即進入防備狀態看著她,眉毛輕挑。 “那按老師的說法就是誰弱誰有理了?那以后為了證明是別人先動的手,我是不是就得站在原地等著挨打?等被打成狗頭了再還手?” 瞧瞧瞧瞧這說的什么話!教導主任氣得差點拍桌,然而想到她的背景,她硬生生咽下這口氣,深呼吸兩口,從牙縫里擠出一個笑。 “老師不是這個意思,老師是說以后你再遇到這種事你可以告訴老師,等老師來,老師一定會秉公處理?!?/br> 教導主任自認為她已經很和氣了,很低聲下氣了,然而沒想到黎安根本不買賬,冷笑一聲, “告訴你有用嗎?我要等多久你才能來?等到我被人打暈了,人都走了你再來是不是?” “你來了又做了什么?我曾經被人打得頭暈眼花,眼睛充血,被人潑墨,被鎖在體育室里,被收保護費你在哪里?你看到過那么多次你管了嗎?你是怎么處理的?老師你說這樣的你怎么能說出秉公處理這幾個字?” 以前的黎安被欺負也不是沒有告訴過老師的,然而老師們都做了什么?最開始的幾次或許他們還會呵斥捉弄她的人,然而次數多了他們就開始不耐煩,直至最后什么都不管。 造成這種局面,原身本身性格脫離不了關系,然而老師就沒錯了嗎?讓她要安分,別去惹不該惹的人,佛口婆心地告訴她,你不去招惹別人,別人就不會欺負你,蒼蠅不叮無縫的蛋。 甚至在有權有勢的家長面前還會讓她低頭認錯,這還是老師嗎? 她以前的老師不是這樣的,她的老師細心耐心,有責任心,比絲還柔,比山還高大,他們會關心他們的每一個學生,會保護他們的每一個學生,甚至在危難面前為學生付出生命,這才是老師,這才是她記憶中的老師,所以她尊重她的每一個老師。 然而教導主任根本就不能算是老師,她只是在學校里來撈錢,來體驗權勢的小人,她巴結有權有勢的學生,肆意發泄自己的負面情緒。 這樣的老師讓她如何心平氣和和她講道理?她沒投訴她已經算是她最大的忍耐了。 她繃著嘴角,遏制住想要說出口的更加無禮的話,然而教導主任沒體會到她的忍耐,聽了黎安一席話,她拍桌而起,怒目而視,矮小的身子爆發出沖天的憤怒。 “黎安你是不是以為我不能把你怎么樣?你這些話是一個學生該對老師說的?要不要讓其他老師聽聽,讓校長聽聽,看你說的什么話?!” 反了反了,一個學生還敢頂撞老師了,這樣的人出了社會也是社會的渣滓,社會的敗類有權有勢怎么樣,還不是敗家子! 黎安面不改色,“我知道老師你可以把我怎么樣,但我知道你不會把我怎么樣,我這一番話不會因為面對的人,面對的權勢,面對的錢財而改變,因為它就是真的?!?/br> 說著,她清若山泉眸子落在教導主任身上,直直看透人心,“老師,如果那天不是我爸進來,你是不是要按著我的頭向黃盈認錯?老師,你還是一個老師嗎?你還記得你宣誓的誓詞嗎?” “老師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說完她就轉身朝外走,決絕的腳步,不給教導主任一絲喊住的余地。 呼,推開門走到走廊上,重新曬到太陽,黎安瞇了瞇眼,閉上眼睛仰面曬了曬,重重的吐出一口氣,這個學校太槽心了。 “你腹部不痛了?”忽然,旁邊突然傳出一道男聲,嚇得黎安吐出的氣一泄而散,還有半口氣咽在氣管里,岔得她咳得響天徹地。 “咳咳咳!”黎安佝僂著身子,費力的咳嗽,然而她一咳,先前一直忽略的肚子跟著一起痛起來,牽動全身,咳一下,痛一下,痛得她兩眼直冒淚花。 罪魁禍首衛堯倚在辦公室的墻上,姿勢都沒動過,嘴角微翹,不負責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