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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文獻雖然少不了和英語打交道,但也不知這算她運氣好還是不好,她當時跟著一個導師,她導師手下還有另外兩個人,就算是她的師兄師姐。 她師兄待她極好,每次遇到不想翻譯的論文都是找師兄幫的忙,所以一年大學下來,她英語除了多看幾個專有名詞,還真什么都沒學到,尤其是高中英語側重于語法,她現在哪還記得什么語法。 唉,看著面前的單項選擇,她憑感覺隨便選了個C。 黎安一直不說話,自顧自保持帥姿說了一堆話的程斌終于發現了,他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開始煩躁。 “喂,黎安同學,你怎么不說話,你是啞巴?我問你話呢,堯哥為什么要扯你發卡?” 黎安勾勾畫畫,繼續看下一道題。 “你怎么不說話?真是耳聾?”黎安不理人,程斌想問的都得不到回答,他百無聊奈地敲敲她的桌子,竟也跟著她看起卷子來。 剛剛一看,他就咋咋呼呼叫起來,“你這道題錯了吧,它主語缺失,應該選主語,而且人家后面的從句也提示了主語是什么你竟然還選錯?!?/br> 黎安筆尖一頓,重新看了看選項和題干。 “嘖嘖,”程斌搖搖頭,不敢置信,“我都會做的題你竟然不會,剛才看你講數學講得頭頭是道我還以為你是學霸,剛才那道題你該不會是提前做過的吧?!?/br> “看來文科樓的人果然沒說錯,至少你成績是不怎么地?!?/br> 黎安沒有說話,把他剛才的解題思路認真想了想,發現還真錯了,她抿了抿唇,拿中性筆劃掉原答案,重新選了正確答案。 程斌見她修改答案,笑得更是得意,“看來你不是聾子嘛,那你怎么不說話?你說你成績這么差,長得也不好看堯哥怎么就對你有興趣?” 程斌自顧自的說著,一雙眼睛從上挑剔地看到下,嘴里像倒豆子一樣一條條一條條不停歇倒出來。 “你看哈,首先你的發型就丑爆了,本來臉就大還梳中分,顯得你臉又短又方?!?/br> “至于你的皮膚,還行,不過你也就皮膚能看,可皮膚好有用嗎?豬還不是白白的,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你看你胖成這樣,鼻子眼睛都癱成一坨了能看出什么東西?” …… 程斌越說越起勁,連黎安發質,指甲紋路都評比了一番,沒看到黎安越來越黑的臉。 程斌搖頭晃腦,不知大難臨頭,仍在侃侃而談,嫌棄多連,“你說堯哥怎么想的?難道是有什么特殊的體香?” 他眼前一亮,覺得自己可能猜對了,他伸長脖子探頭想湊近黎安的脖子去聞聞,看是不是如他所想,他湊得極近,鼻子都快懟上黎安白白嫩嫩的脖子了。 湊得近了,程斌微閉眼,使勁嗅了嗅,似乎真聞到一股不一樣的香味,他著急往前再湊,沒看到一直低著頭的黎安終于抬起頭,面無表情。 程斌正待往前湊,忽然發現自己的脖子伸不動了,他瞪眼,發現自己頭上不知什么時候抵了一張大掌,阻止了他的前進。 他懊惱地想坐回去,發現自己竟然動彈不得,黎安的手掌就像鐵鉗一樣,鉗住他的頭,他進退不得。 程斌還不知道自己身處危險邊緣,疑惑地眨眨大眼睛,“你做什么?” 黎安黑沉著臉,面無表情盯著他,半晌,緩緩露出來到這個世界第一抹陰森森笑,“我要做什么?我要暴打狗頭!” 她黎安向來脾氣好,人稱黎軟萌,你打她一下說不定她都不會還手,但平生有一大最不可犯的禁忌就是在她認真學習時喋喋不休,在她已經表明了拒絕交談時還要給她東扯西扯。 上輩子她活了十九歲就只有三個人見過她發脾氣的樣子,想不到這輩子才來第二天就有幸運兒了。 于是,接下來在全班同學注視中,在王哲上竄下跳救程斌,程斌哭爺爺喊奶奶的求饒中,黎安一手揪住程斌頭發不放,一手捏著他臉皮往外扯,一邊扯一邊陰森森假笑。 “我不說話我就是聾子是吧,那你一直說話不停難道是吃不飽到處拱的豬?” “我成績差連一道選擇題都錯,成績差得沒辦法是吧?那你知道什么是高斯定理,電勢梯度,空腔導體,畢奧—薩伐爾定律?” “我長得胖,眼睛鼻子湊一堆是吧?那你這倆眼睛就像隔了條河的就好看?你這黑炭一樣的皮長得不像爛泥巴?頭發硬得像刺猬,嘴巴大得像香腸,聲音粗得像公鴨,你就帥了?” “啊啊啊,救命??!” …… “呼,”走出校門,黎安拍拍自己的臉頰,有點懊悔,剛才在教室里還是太魯莽了。 她一向沉穩安靜,能一天都不說話一直看書的,不料今天竟然連這么一點聒噪都不能忍,難道是因為突然穿越的緣故?這次驟然穿越,雖然她面上沒什么,但畢竟情況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這兩天又解決了許多事,心里到底還是有點壓力的,唉,就是不知道明天學校里又要說她什么。 不過她是不會為流言而憂心的,雖然為自己的大出手懊惱,但一想到今天的郁氣都發出去了心情就莫名明朗了些。 黎安拉住書包帶子,翹著嘴角加快了腳步,沒看到一旁因為她的出現而頓時臉色難看的某人。 直到黎安走出了老遠,一道詫異的聲音響起,“咦?逸澤?她這次看到你怎么沒粘上來?我還以為這次甩開她又要花很多功夫……” 鐘逸澤站在原地,望著黎安的背影,皺著眉頭,不知在想什么。 晚上,黎家。 “安安今天在學校怎樣?黃家那個丫頭還來找你麻煩沒有?”黎爸爸和顏悅色地看著黎安,臉上的笑止都止不住。 自從昨天發現黎安愿意和他們交流后他就一直這個狀態了,驚掉了公司里許多人的下巴。 黎安正在吃菜,本來正準備夾一塊糖醋排骨,卻突然想到自己的體型和程斌說的話,吃排骨的心頓時沒了,筷子無奈地轉向一旁的青菜。 嚼著寡淡得就像洗牙齒的青菜,黎安搖搖頭,“沒有,挺好的?!?/br> “那就好那就好,要是有欺負你的記得跟爸爸說,”黎爸爸放心地喝了口小酒,暢懷一笑,順手給黎安夾了一筷子糖醋排骨,又夾了幾只蝦,“凈吃菜做什么,吃rou吃rou,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