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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掌心里的腳踝。 門外很快傳來客臥打開門的聲音,南枝口齒不清地喊頭疼,康東不耐煩地讓她趕緊進衛生間洗臉刷牙。 南枝一邊說“起那么早趕去投胎么”一邊往衛生間走,康東大概也尾隨進了衛生間,并且回應道“行,你現在回去繼續睡,遲到了別特么又怪我”,南枝反駁“憑什么,就怪你”,這個時候康東大概在刷牙,含糊不清扔了一句“閉嘴”,兩位高中生的對話才到此結束。 陸念之豎著耳朵與徐銘謙對視了很久,“高中生都那么無聊?” 徐銘謙因為考慮自家隔音問題沉默了幾秒,然后反問:“你平時又有幾斤幾兩?” 陸念之:“……” “說得好像你很成熟穩重一樣?!标懩钪÷曕洁炝司?,目光落在自己腳踝上,臉默默又紅了下,然后趁男人反省自己是否足夠成熟穩重時抽回自己的小腳,“哼”了一聲。 徐銘謙懶地跟她這種幼稚行為計較,“幼兒園大班生不配得到成熟穩重?!?/br> 陸念之:“你說誰大班生?” 徐銘謙:“你?!?/br> 陸念之:“你又說誰成熟穩重?” 徐銘謙:“我?!?/br> 陸念之:“……呸!” 徐銘謙作勢要揍人,“你再給我呸一個?” 陸念之嘻嘻哈哈往床的另一側躲,房間沒開燈,她也不往后看,徐銘謙怕她摔了就去伸手拽她的手,陸念之以為他要揍自己,忙不迭縮爪子躲開。 兩個人一退一進,像在玩什么躲貓貓游戲。 不知道怎么就突然對視了,兩個人腦海里同時響起一分鐘前陸念之說的那句:“高中生都那么無聊?” “…………” 額。 他們似乎……好像……也很無聊? 氣氛一時之間有點尷尬,陸念之摸了摸鼻子,非常嫻熟地轉身想逃,卻不想一個不小心,屁股坐空了。 整個人猶如墜崖一般往床下跌,陸念之嚇的臉都白了,她“啊”了一聲,兩只胳膊伸長了向徐銘謙求救。 徐銘謙早就先她一步拽住了她,然后單手扣住她的腿往自己腰上盤。 下一秒,門被撞開。 康東驚慌,“怎么了?” 南枝也伸著腦袋往里看,借著客廳的燈,只能看到臥室大床上一男一女。 明明床目測兩米多寬的樣子,哪怕橫著睡也完全可以,可他們倆卻偏偏都在床邊邊。 男人跪在床上,女人兩只胳膊摟住男人的脖子,把男人的臉擋得干干凈凈,雙腿攀在男人腰上…… 這姿勢……難度有點高……也著實……太成年人了一點吧? 南枝“呀”了一聲,還沒來得及轉身,就感覺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眼睛,緊接著整個人被帶著轉了個圈,然后是房門被關上的聲音。 “……” 屋外先是安靜了好幾秒,然后響起噼里啪啦明顯很凌亂的腳步聲,緊接著是大門打開又被甩上的聲音。 至于屋內……大概只有在人民大會堂開會才會有那么安靜的環境了。 陸念之:“……” 徐銘謙:“……” 陸念之:“…………” 徐銘謙:“你…………” “你不要說話!”陸念之死死把臉埋進男人肩膀,低低“嗚咽”一聲,羞恥到極致地說一句,“直接讓我去死吧??!” 徐銘謙沒忍住笑出了聲。 男人胸膛微震,低沉磁性的聲音以這種近距離傳到陸念之耳朵里,簡直要了她的命。 她“嗚嗚”兩聲,臉埋得更緊了,“你還笑!” 她埋得這樣緊對徐銘謙來說簡直是“何樂而不為?”,他一手摟住她的腰,一手覆在她后背上,就像無數家長抱自家小朋友一樣,給予了無盡安全感。 “這會兒不躲了?”男人低聲調侃。 陸念之“哼唧”一聲,“那還不是你攥我腳踝!” “攥了還能少塊rou?”徐銘謙聲音里藏著不滿,“一天天就知道躲,我只能生吞了你還是能活剝了你?” “都能?!标懩钪€沒有松開胳膊,但她也不再把臉埋進男人肩頭,而是微微偏頭,呼吸噴在了男人脖子上。 guntang的,泛著屬于小姑娘味道的呼吸落在男人頸部動脈血管上。 徐銘謙呼吸不由自主緊了緊,某個位置忽然不受控制抬起了頭。 幾乎一瞬間,兩個人的身體再次僵硬。 陸念之這次完全傻掉了。 他他他他他他怎么能這樣?啊啊啊他是在干嘛?。?! 徐銘謙只僵硬了三五秒,很快接受了這樣的現狀。他長長嘆了口氣,把懷里的人抱得更緊,“感受到了?” 陸念之不敢有所回應。 徐銘謙:“早就用實際行動證明過我不是柳下惠,你非往我身上黏?!?/br> 陸念之快哭了:“我沒有啊……” “沒有?你確定?嗯?”徐銘謙偏頭,呼吸噴在陸念之的耳廓,他慢條斯理,一件一件細數陸念之做過的事情,“又是替我擋情敵,又是主動去我劇組宣告主權,甚至偷偷摸摸吃醋,你沒有?” “再說一遍,你沒有?” 說著,男人的薄唇覆在了她白嫩的耳垂上。 陸念之說不出來。 她就像一個惡跡累累的逃犯,被他扣在五指掌心里,完全沒有逃脫的余地。 于是她干脆沉默,沉默到底。 徐銘謙等了半天沒等到自己滿意的回應,輕輕“嘖”了一聲,然后轉個身,把人從自己懷里拽出來。 這人恨不得把腦袋垂進地下。 徐銘謙伸手去抬她的下巴,“喜歡我就那么難以啟齒?” 陸念之打掉男人的手,兩只手捂住了臉,然后上半身筆直地往后一躺,卷住被子,當著男人的面把自己裹成了一個蠶蛹。 徐銘謙真是看不明白她這cao作了,他哭笑不得地看著她,一副這事每個結果今天干脆不要睡了的架勢。 陸念之自以為隱藏的很好的少女心被猝不及防攤在陽光下,一時間非常接受不了,她很想大聲地反駁“我才沒有喜歡你這個刻薄毒舌又腹黑的狗男人”,但是說不出口。 ……因為她怕他當真。 所以還是沉默吧。 沉默到底吧。 將此方針貫徹落實到底! 但是男人很明顯并不喜歡這個政策,他直接連人帶被子全抱進了懷里,把陸念之腦袋從被子里扒拉出來,捏了捏她的臉,“說話?!?/br> 陸念之沒想到原本的“逃避”現如今變成了“禁錮”,她就像一塊砧rou,完全沒有能力躲開徐銘謙這把刀。 兩個人無聲對視好幾秒,最后還是徐銘謙敗下陣來,他俯身,小心翼翼含住了陸念之的唇瓣。 濕熱的舌輕輕撬開她的貝齒,探進去溫柔地轉了一圈。 退出之際,他貼著她的唇,在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