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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馮晨:“之前不是跟你說下周面試一個角色嗎,剛剛副導給我發消息說他們現在在京州,問我們有沒有時間現在過去?我有,你有嗎?” 陸念之:“……” 馮晨點點頭,然后扭頭對司機說:“哥,去影視基地?!?/br> 京州的影視基地是國內劇組最多的的影視基地。陸念之第一支廣告就是在這拍的,不過后來這廣告也沒播,好像是臨時被某個富家女頂包了。 也不知道那老板現在后悔不。 “哪???”陸念之下了車被糊一臉冷風,她原地打了個冷戰。 馮晨瞥了一眼立刻把外套脫了罩在陸念之身上,陸念之正要拒絕,扭頭看到這人長袖長褲,立刻閉上了嘴巴,心安理得地穿上。 “酒店?!瘪T晨摟著陸念之往酒店走,兩個人徑直上了電梯,直達八層。 8203房間,基礎套房,客廳坐著幾個人,男女老少占了個全。 陸念之推門進來的時候還以為自己走進了什么家庭聚會趴。 馮晨認識副導,兩個人見面立刻聊開了。 陸念之和旁邊一個穿著蘿莉裙的小姑娘相顧無言,最后還是她主動打招呼,“嗨?!?/br> 蘿莉性格一點也不蘿莉,很冷漠地一抬下巴,“你好?!?/br> ok。 陸念之沉默了下,露出一個標準客套笑。 蘿莉掃了她一眼,十分不屑地翹了翹唇角,露出一個嘲諷的笑。 陸念之看得清清楚楚,因為這位蘿莉很顯然并沒有要避著她的意思。 陸念之:“???” 哈嘍?她有做錯什么? 就在這時,一個人推門而入。 與此同時,陸念之明顯看到蘿莉臉上露出了笑,是那種非常明顯的,帶著崇拜的笑容。 陸念之看過去,愣住了。 門口,一個穿著黑色襯衫的男人。他五官俊俏,甚至有些陰柔。五官深邃立體,鼻梁上架著一副眼睛。 身高一八五,工整干凈的襯衫下包裹著顯而易見很寬厚的胸膛。外套在他手臂上搭著。手腕處扣著一只低奢的手表。 他關上門,似乎一點也不意外陸念之的表情,甚至主動上前,眼角抹了一層溫柔。 “好久不見?!?/br> 陸念之本能地站起來,雙手交叉垂在小腹,微微鞠躬,“顧老師好?!?/br> 顧書景點點頭,偏頭摸了摸蘿莉的腦袋,“劇本看了嗎?” 蘿莉點點頭。 顧書景:“怎么樣?” 蘿莉當著導演和編劇的面說得坦然直接,“無聊?!?/br> 陸念之:“……” 真是囂張啊。 顧書景似乎已經習慣,他彎唇笑了笑,拍拍蘿莉的背示意她坐回沙發,然后抬腳走到陸念之面前,像摸蘿莉腦袋一樣摸了摸陸念之的腦袋。 “長高了?!彼f。 陸念之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臉。 這時編劇才說:“哎呀,顧老師你可終于來了?!?/br> 馮晨已經被弄糊涂了,“不好意思啊,雖然我是念之經紀人,但是我好像真的沒有見過顧老師誒?!?/br> “他是我高中老師?!?/br> “我是她高中老師?!?/br> 陸念之和顧書景同時開口。 “我的天,我高中老師長這樣我直接考清華好嗎!”馮晨震驚,完全沒注意到陸念之臉上的表情要多自然有多自然。 顧書景笑笑,他周身氣質一如既往清潤溫和,“我現在已經不做老師了?!?/br> 蘿莉插話:“對,他不會再做老師了?!?/br> 顧書景眼神寵溺又疑似帶著一些警告地看了看蘿莉,“顧北音?!?/br> 顧北音恃寵而驕地撅了撅嘴。 馮晨:“這位……難道是顧老師的meimei?” 顧北音不高興地皺眉,“我是他女兒?!?/br> 馮晨一臉不可思議,陸念之同樣震驚。 她怎么記得顧書景是單身啊,上高中時學校老師都在私底下說他是單身顧老五呢。 就算他這些年脫單了,也不至于搞出一個那么大的女兒吧? 陸念之看了看顧北音,這姑娘,怎么看都沒比她幾歲啊。 “我干女兒?!鳖檿翱瓷先ゲ惶敢饬倪@個話題,他說,“是我送給北音的成年禮物,念之也是另一個女主的原型。周導,這部劇,就交給您了?!?/br> 這話的言外之意大概就是:陸念之是原型,這個角色非她莫屬。 馮晨應該是不知道這里面的彎彎繞繞,眼下還沒深聊就得到這個消息,她一時間有些懵,甚至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高興還是該高興。 不如直接高興吧。 馮晨笑出聲,驚喜全在臉上。 之后又走流程一般地聊了幾句,馮晨和陸念之才得知,這個顧北音就是這部劇的作者,也是這部劇的編劇。 而顧書景,則是這部劇最大的投資人。 晚上回去的路上,陸念之手邊放著的劇本,她時不時瞥一眼封面,心情有些難以言喻。 時隔六年再次見到顧書景,沒想到還是以這樣的方式,陸念之實在有些消化無能。 哪怕到現在,她還有種在做夢的感覺。 “你們老師今年多大啊,看上去好年輕啊?!瘪T晨八卦。 陸念之偏頭想了下,“三十吧?!?/br> 三十歲的生日應該剛剛過去沒多久。 馮晨:“真是年輕啊,那他二十幾歲就做老師了啊?!?/br> “嗯?!?/br> 她是顧書景老師生涯里第一屆學生,目前看來,應該也是他最后一屆。 陸念之情緒不太高漲,她又看了眼劇本的封面。 封面極其簡單,純黑色的涂封,只有左上角一個撕裂的口子,口子附近綻放出一只刺猬,刺猬眼睛是紅色的,根根分明的刺卻是白色的。 它蹲在角落,像一個從黑暗里沖出來的光。 陸念之看了好幾眼才伸手去翻,第一頁,中央,兩句話。 “我這樣乖,為什么不要我?” 這句話旁邊,一個黑色簡筆畫,畫的是一個小孩,扎著兩個小辮子,沒有嘴巴。 還有一句。 “生我,愛我,或者殺死我?!?/br> 像被人突然扼住了呼吸管,陸念之有點胸悶難受。 她手掌默默放在了自己小腹上,開始反思。 其實今天她已經有些不確定了,這個孩子,到底有沒有存在,她不知道。 她完全可以去醫院驗證,可是她不敢,為什么呢? 因為她害怕。 她害怕它在。 也害怕它不在。 “馮晨啊,你說這個電影要拍多久才能拍完啊?!标懩钪鋈粏?,“導演說還在選角階段,一般選角會持續多久?現在選角多久才能開拍???” 馮晨奇怪,“你對這部劇很感興趣啊。我剛剛和導演聊了幾句,這是一部原生家庭的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