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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描淡寫說了句,“我是正經人?!?/br> 陸念之:“……” 神他媽正經人。 這位正經人,你家粉絲知道你臉皮那么厚,嘴巴那么毒嗎! 陸念之氣哼哼地擰開腦袋,恰時手機震動,陸念之瞬間倒吸一口涼氣,攥著手機的爪子緊了緊,然后小心翼翼偷瞄了眼手機屏幕。 徐銘謙也聽到了震動聲音,偏頭看到小姑娘做賊一樣偷看手機,沒忍住輕笑出聲。 陸念之不爽地斜他一眼,“笑屁?” 徐銘謙目視前方,“笑你?!?/br> 陸念之咬了咬牙,最后選擇“大人不計小人過”地原諒他這個小人,然后再次把心思挪到手機上。 可偏偏這“小人”今天話很多。 “怎么?你家boss收到你的問候短信這會兒開心地回短信了?”徐銘謙看戲一般。 陸念之努力克制自己跳車的沖動,微笑著反問:“和你有關系嗎?” 徐銘謙露出一個比她還迷的微笑。 陸念之:“?” 這個人最近是怎么回事? 要不是她睡了他導致她有點心虛,這幾次口舌之戰她是絕不會落下風的。 煩躁地收回打量的目光,陸念之這才把心思挪到手機屏幕上。 徐銘謙察覺到她收回視線,漫不經心偏頭去看小姑娘,小姑娘這會兒有些緊張地閉一只眼睜一只眼,滿臉的既想看又不敢看。 一天天抖不完的機靈,這會兒知道害怕了,晚上吹牛的時候倒是臉不紅心不跳。 徐銘謙心情好地翹了翹唇,下一秒就看到小姑娘也不知道是失望還是慶幸地松了一大口氣,就像一個xiele氣的皮球。 她不停地拍胸口,嘟嘟囔囔:“嚇死我了嚇死我了?!?/br> 徐銘謙輕飄飄問一句:“誰?” 陸念之沒有防備地脫口而出:“康東那臭小子?!?/br> 問能不能去她公寓借住一宿,說是明天早起有事。 自從上次出了“偷拍”事故以后,康東就跟躲鬼一樣躲她,生怕再被殃及池魚。 陸念之正打算回復,“誒”一聲扭頭看向徐銘謙,“我為什么要告訴你?” 徐銘謙似笑非笑看她一眼,“夫問婦答?” 陸念之默默抬手捂住了耳朵,并不想聽這個男人說什么sao話。 到小區以后,陸念之解開安全帶,逃跑一樣推門就要下車,徐銘謙眼疾手快攥住她的手臂。 正是夜晚,頭頂星河。 晚風陣陣,空氣里有春天的味道。 陸念之被拽了個猝不及防,一臉茫然地回頭。 淡青色的月光恰好落到她臉上,仿佛給她干凈白皙的臉鋪了一層薄薄的紗。 她眨了眨眼睛,卷密又黑長睫毛煽動。 仿佛煽動了空氣中的氣流。 一時間,徐銘謙有些心猿意馬,手指不自覺緊了緊,這才察覺自己手里的手臂有多軟。 腦海瞬間閃過幾個讓人上火的畫面,徐銘謙喉嚨下咽,狠狠收回思緒。 幽暗的車廂里,男人耳朵紅了紅,才啞聲開口:“等等?!?/br> 陸念之莫名覺得徐銘謙眼睛里多了幾絲狼性,她警惕心很重地往后躲了躲,“干嘛?” 徐銘謙松開手,從口袋里翻出一小包被塑料袋卷著的東西,遞給陸念之的時候也沒看陸念之,而是直勾勾盯著車窗前方。 “拿著?!彼f。 陸念之接過來,好奇心很重地要去拆,“什么???” 神神秘秘的。 剛要拆,徐銘謙一把握住了她的手。 連同袋子一起握住。 陸念之愣了幾秒,隨即像扔燙手山芋一樣扔開徐銘謙的手,迅速推開車門跳下車,然后站在地上,仰著頭,臉微微紅地沖徐銘謙吼:“你煩不煩呀!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 徐銘謙懶地搭理她的咋咋呼呼,“回自己房間再拆?!?/br> “我偏不,氣死你?!标懩钪肿焱律嘧隽藗€鬼臉,然后踩著步子飛快地跑了。 徐銘謙坐在車里點了支煙,奶白色的煙霧從他薄唇溢出,飄飄然蒙在他的眼前。 他歪頭看著小姑娘跑進單元樓,有些發舊的單元樓樓梯一層一層地亮燈,最后停在三層。 他聽到小姑娘大聲拍門,一點也不文穩重地喊:“媽,我回來啦!” 門打開又摔上,幾秒后整個單元樓陷入夜色里。 徐銘謙看著看著,直到手機短促地響了下,他才意識到自己居然盯著她走過的地方看了那么久。 似乎覺得有些荒謬地掀唇笑了笑,隨后微微垂眸,眼底無盡溫柔地想:算了,生男生女都一樣,有他護著,怎樣都好。 …… 陸念之回到家第一時間先是摟著野狼在自己久違的一米二小床上打了個滾,然后才慢悠悠跟陳女士說話:“知道啦,我這就去洗澡?!?/br> 起身的時候胳膊一伸,一個東西掉在地上。 陸念之懶地起身,直接翻個身趴在床上,伸著腦袋去看地上。 哦,是徐銘謙剛剛塞給她的見不得人的東西。 陸念之伸長了胳膊撿起來,哼著小曲慢悠悠拆開,完全拆開,看到東西以后,口中的小曲戛然而止。 至此,陸念之迎來了今天晚上的第二次心跳驟停。 ……這啥??? 驗孕棒?? 徐銘謙他什么意思??? 陸念之小臉慘白,大腦完全停止運轉。 忽然陳女士踢著拖鞋走了進來,“干嘛呢干嘛呢?讓你去洗澡怎么那么難!一天天拖延癥晚期!吃好吃的時候怎么沒見你慢的跟沒長腿似的!” 陳女士一記獅子吼治好了陸念之的耳鳴和懵逼,等陳女士走過來的時候,陸念之一個鯉魚打滾從床上站起來了。 這一頓cao作給陳女士弄愣了,她站在床邊愣了好幾秒才吼:“站那么高嚇唬誰呢?給我下來!” 陸念之一句話沒說,捂著肚子飛快地鉆進衛生間,坐到了馬桶上。 陳女士只察覺一陣風過去,然后回想了下,感覺剛剛閨女臉色不太對,忙不迭跟過去,拍門:“怎么了?吃壞肚子了?還是生理期到了?讓你平時少吃點涼的你不聽,現在知道疼了?” “……” 陳女士到底說了啥,陸念之一個字也沒聽進去,但她聽到了生理期三個字。 猛地想起前幾天她那來了兩滴又折返的大姨媽,她臉瞬間變得更白。 為、為什么來了又走了? 不對啊,懷孕根本不會來姨媽??? 難道是…… 陸念之睜了睜眼睛,毫無預兆地紅眼,然后流淚,緊接著大腦亂成漿糊。 也不知道坐馬桶上哭了多久,直到她聽到陸先生輕輕拍拍門說:“紅糖水放外面了,一會兒睡覺記得喝?!?/br> 陸念之雖然從小“寄人籬下”,但是和父母感情還是極好的,聽到陸先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