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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的么?”“大概吃虧在臉上吧?!闭拐阉坪跏怯行└锌?,慢悠悠地說,“人心隔肚皮,最會騙人的,就是這張皮?!?/br>……展昭和白玉堂吃了茶出來,想著下一步去哪兒調查,兩人正要往開封府走,小四子拽住兩人衣擺,“貓貓白白,那邊是不是撘戲臺?”展昭和白玉堂都低頭,就見小四子像是看見了什么稀罕玩意兒,高興地指著遠處。白玉堂和展昭順著小四子手指的方向望過去……就見在遠處,搭起了一個高高的竹臺,那竹臺子好幾層,最上面那層都快趕上喵喵樓的樓頂高了。白玉堂皺起了眉頭,“是擂臺?”“還不是普通的擂臺?!闭拐涯繙y了一下距離,“這是通天擂?!?/br>“看方向……高河寨的別院附近?”白玉堂略驚訝,“難道這次高河寨選寨主要打通天擂?”小四子踮著腳仰著臉看,他原本以為是戲臺子呢,有人要表演雜耍什么的,不過聽展昭他們說,竟然是用來打擂臺的?!小四子抬起頭問展昭,“貓貓那個擂臺那么高要怎么打?”展昭給他解釋了一下,“從地下一直往上打,打到頂上分出勝負,離開擂臺的算輸?!?/br>小四子張著嘴,“離開擂臺是說從那個地方掉下來么?不會摔死么?”展昭點點頭,“所以通天擂也叫絕命擂,上這個擂臺的,至少有一半得丟性命,江湖上已經很少見了!”“就算扁盛金盆洗手了,搶寨主之位的也是他門下弟子,同門比武用得著上通天擂?那打完了豈不是門下要折損近辦?這門派是不想接著干了?”展昭皺眉,“上開封城來玩這套?歐陽估計已經堵門口罵街了吧……”白玉堂問展昭,“要不要去看看?”展昭抱起小四子,對白玉堂點頭——要的要的。……不出展昭所料,此時,高河寨別院門口圍了兩隊皇城軍。龍喬廣靠著街角的一面墻正打哈欠,前邊,火麒麟指著那高聳入云的擂臺吼,“你們這是要瘋???趕緊拆了!”高河寨門口守門的幾個弟子面面相覷。白玉堂剛走到巷子口,龍喬廣看到他和展昭,就對他倆使了個眼色擺擺手。展昭鬼靈精,一拽白玉堂和小四子,躲到一旁的小樓里去了,湊到窗邊瞧下面的情況。小四子好奇問展昭,“貓貓咱們不管么?”展昭對他晃了晃手指頭,“比武打擂臺是江湖規矩,我再怎么說也是半個江湖人,再加上玉堂和白木天是親戚。我們都收了扁盛的請帖來參加金盆洗手禮,人家是前輩,我們跑去拆臺容易落人話柄。扁盛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這里頭有蹊蹺,咱們先看看情況再說,歐陽和話嘮也是好意?!?/br>“就因為扁盛不是不講道理才顯得更奇怪?!卑子裉靡苫?,“他跑來開封皇城擺一座通天擂,這行為本身就有問題?!?/br>展昭托著下巴看著下邊的情況,“那幾個守門的都不說話啊?!?/br>白玉堂也看了一眼。就見歐陽已經惱了,龍喬廣靠著墻看那個高臺的表情也不是太爽。白玉堂輕輕地摸了摸下巴,對展昭道,“貓兒……”展昭沒等白玉堂說完,就領會了他的意思,因為展昭也想到了這一層。這如果僵持住了,高河寨是拆還是不拆這擂臺?如果拆了,扁盛勢必被人笑話,說他怕了官府。可如果不拆……皇城軍的面子往哪兒擱?歐陽少征和龍喬廣就算不在西北軍營,也代表趙家軍,趙普就代表趙禎……江湖和朝廷直接對著干了啊這是?正想著,就見一個少年走了出來,對歐陽拱了拱手,道,“將軍,不知道我別院哪里得罪?”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桌邊的小四子就瞇起了眼睛,出來的正是扁肆。歐陽指了指那個高臺,“皇城嚴禁比武私斗?!?/br>“哦……”扁肆抬頭看了一眼,笑了,“將軍誤會啦,那是我們練武用的?!?/br>歐陽眼皮子直抽,心說你丫睜著眼說瞎話啊。扁肆十分有禮貌地回話,“我高河寨幾位副寨主一直都是這么練功的?!?/br>展昭摸下巴,“來這招啊?!?/br>白玉堂本來就屬于嘴笨不愿多說話的人,覺得對方都這么說了,歐陽他們也沒法子反駁,總不能別人練功都管吧?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有些替歐陽鬧心。卻聽小四子“哼哼”了一聲。兩人都看小四子。就見小家伙一扭臉,嘟囔了一句,“竟然跟征征耍嘴皮子?!?/br>展昭和白玉堂又對視了一眼,一挑眉……再看下邊,只見歐陽也不惱,抱著胳膊跟扁肆一樣笑嘻嘻,“你小子少給我來這套,照你這么說天下的擂臺都是練武唄?殺你全家說是找你全家練武你干不干???這臺子不拆也成,你們給我立快牌子每次只能上去一個人,你隨便撘多高,往下跳摔死了算自盡,我不來管你。要是一次上兩個就是私斗,你不拆大爺找人替你拆。還有啊,我這就找人去你高河寨大本營瞧瞧,有沒有這高臺,如果沒有你那句“平時這么練功”就是騙我呢。你也會叫我聲將軍,我這會兒執行公務呢,別仗著你小就能欺騙官差,我一會兒就讓人送你去開封府挨板子。話又說回來,你家大人呢?你們山寨不天下第一寨嗎?好歹找個斷了奶的出來跟我說話!”再看扁肆,一張小臉兒通紅,后頭一群高河寨守門的弟子也臉通紅,不過貌似不是惱的而是憋笑憋的。皇城軍這邊集體同情地看扁肆,心說這小哥是沒見過鬼不知道天有多黑啊,整條街賣菜的七姑八嬸加起來都吵不過歐陽少征,他能怕你個毛孩子么?火麒麟臉皮比開封府四面城門疊起來都厚,跟他比什么也別比嘴炮啊。展昭張大了嘴摸下巴——原來還可以這樣反駁。白玉堂端著杯子感慨了一下——難怪趙普讓他當先鋒官…………這時,別院大門里,走出了一個人來。那人看起來四十多歲,中等身材高鼻闊口,倒是挺有幾分氣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