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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成一點兒都不多!”小四子搖頭“以后你要賣跟我有關系的東西,都要抽三成給我?!?/br>滿慕華抽了口冷氣,看展昭。展昭一攤手,表示——小四子占理。滿慕華瞇起眼睛逗小四子,“這無憑無據,打官司你也未必贏呀?!?/br>小四子一歪頭,“那咱們試試唄?!?/br>展昭和白玉堂都驚訝——嚯!團子不含糊!滿慕華又抽了一口冷氣——這團子不是傳說老實巴交的么?掌柜的拽了拽滿慕華的袖子,對他搖頭——少爺三思啊,跟小四子打官司不明智!滿慕華搬過來一把椅子,坐下準備跟小四子理論一番,“那我們賣的糖有做成十二生肖樣子的,我豈不是得分三成給那十二中動物?”小四子不緊不慢,“人和動物怎么一樣?天天吃雞不犯法,你天天吃人試試?!?/br>“噗……”展昭和天尊沒忍住。白玉堂點頭——不愧是公孫家里的,像不像三分樣??!滿慕華被噎得一句話說不上來,最后跟小四子討價還價,“不如這樣,抽兩成,以后你介紹來買東西的人都給對折!”小四子似乎考慮了一下,瞄著那盒糖不甩開始發呆。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就見小四子伸起小手摸了摸胖乎乎的下巴,“三成好像是少了點,要不然咱倆對半分吧!”滿慕華張著嘴——嚯!小團子這是想奪他的家產!展昭和白玉堂點頭——連哄帶騙都對付不了啊,團子不簡單。滿慕華跟小四子磨嘰了好久,展昭等幾個大人也不幫忙,都在一旁看著小四子收拾那大少爺,最后滿慕華終于還是敗下陣來。“好!”咬牙一跺腳,滿慕華在契約上簽了字,簽完一扔筆就靠在桌上替他老子心疼銀子,邊戳戳小四子,“小四子你以后不得了啊,考慮做點什么買賣么?”小四子又抽了一張紙,鼓著腮幫子,“才不做買賣呢,我要做郎中的?!?/br>說完,就見小四子在紙上刷刷刷寫了三行字,交給那個負責給他支銀子的賬房先生,“以后所有銀子都分成三份,送到這三個地方?!?/br>滿慕華看那張紙上,小四子總共寫了三個地址,一個是開封府后面那條街的善堂,一個是城門口最大的粥鋪。賬房先生看了看小四子,開封府后邊那一條街的善堂包括收養孤兒的書齋、藥鋪和公孫的診堂。而至于城門口的粥鋪,誰都知道,是給流浪漢和乞兒提供食物和御寒衣物的地方。賬房先生一把年紀了,笑著捋了捋胡須,點頭覺得小四子心善。又去看最后一行字,看了一眼,就是一愣。最后一行,小四子寫的是一條街道的地址。滿慕華有些不解,問,“這個……什么地方?”展昭也湊過去看了,一看也一驚,這是上吊那個宮女梁巧玉家住的那趟巷子的地址。小四子說,“這條街上的人家每家每戶都要分到一份?!?/br>滿慕華一臉的茫然,“什么地方?”掌柜的和賬房先生這會兒臉都白了,低聲跟自家少東家說了幾句。按照滿慕華的年紀,三十多年前那件案子發生的時候,他還沒有出生??墒钱吘故亲约屹I賣,沒有可能沒聽說過。滿慕華點了點頭,問小四子,“你是說賠給當年徐記一案受害的那些人家?“嗯?!毙∷淖狱c頭。“可當年下毒的是徐記?!睗M慕華道,“滿記也是受到殃及損失慘重!我們畢竟是做吃食的,就算開封城百姓都知道下毒的是徐記的人,但很長一段時間大家都不敢再吃滿記的東西了。后來是我祖父吃一個賣一個這樣把生意再從頭做起來的?!?/br>掌柜的也點頭,跟小四子說,“這件事情真的跟滿記沒有關系,官府也沒判我們賠銀子給他們啊?!?/br>“不是賠給他們的哦?!毙∷淖訁s是搖搖頭,“是我送給他們的,那個銀子是我的?!?/br>滿慕華瞧著小四子,良久,突然伸手抱起來,“我收你個干兒子吧!”展昭趕緊去把小四子搶回來,心說,認趙普那會兒公孫還別扭呢,這會兒再來個干爹公孫非瘋了不可。滿慕華似乎心情不錯,對賬房和掌柜的一擺手,示意他們按照小四子說的去辦,邊問展昭白玉堂,“想請不如偶遇,一起去吃飯吧?龐煜沒來么?我好陣子沒碰著他了,聽說今年壽宴的事情龐妃接手,我正想跟他商量今年糖糕的款式?!?/br>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這事情昨天才確定,他們也是清早知道,這滿慕華消息夠快的啊。展昭覺得直接問滿慕華應該也沒什么問題,于是伸手一指墻上那幅畫,問,“那幅畫……”“很難看吧!”滿慕華突然激動了起來。白玉堂默默點了點頭,這店鋪本來家具陳設擺件都是一等一的有品位,可偏偏這幅俗不可耐的畫簡直就是格格不入。“這是我滿記傳家寶,至于是哪里來的誰也不知道,只知道我太爺說了,就算鋪子里有金山銀山,只要著火,唯一需要搶出來的就是這幅畫!還規定這幅畫世世代代都必須掛在滿記主鋪子正對大門的墻上!”滿慕華說起來也是一肚子怨氣,“我好幾次想拿下來,我爹說我太爺要從墳里爬出來的,所以只好留著?!?/br>展昭皺眉,“你家有老人知道這幅畫的來歷么?”滿慕華抱著胳膊搖頭,“我太爺和爺爺都過世了,我爹平時早晨起來三杯酒下肚要醉一天呢,我也問過他,他說不知道?!?/br>展昭看那兩個上了年紀的賬房先生和掌柜。賬房先生搖頭,掌柜的倒是琢磨了一下,道,“是太老爺有一天突然拿回來的?!?/br>滿慕華也是頭一回聽說,“說詳細點?!?/br>掌柜的道,“我記得那一天下暴雨,天上電閃雷鳴的,太老爺突然拿著一個長長的油紙抱跑了回來,他自己淋得濕透,但是傘和蓑衣卻護著那個紙包?!?/br>展昭和白玉堂聽得皺眉——行為頗為反常。“太老爺回來之后,躲在房間里就沒出來,我估計他是坐了一宿?!闭乒竦牡?,“我那時候還小,只是個學徒,還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