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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過么?”“他就是死在屋子里的!”小徒弟抹臉,“剛才他進屋之前,吩咐我去給他弄壺菊花茶消消氣,我拿著茶過去,就發現門被鎖上了,拍了半天門也沒動靜,就繞道窗戶口,聽里頭似乎有‘咳咳’的怪聲。我捅破窗戶紙看了看……媽呀,程志師叔躺在椅子上,脖子上老大一個口子,正往外噴血呢!”陸峰臉都白了,趕緊要去看程志。“程志已經死了?”白玉堂拉住陸峰,問那小徒弟。“是啊,我叫了人,大家撞門進去的時候,師叔正好斷氣!”小徒弟回答。眾人都微微皺眉。“那這會兒真不該去找程志?!闭拐芽戳税子裉靡谎?。白玉堂點頭,問陸峰,“王烙住在哪里?”陸峰一愣,隨即拍腦袋,“你們覺得,下一個遇害的可能是他……”“趕緊說?!?/br>“龍吟潭……”陸峰話剛說完又往東邊一指,就被白玉堂和展昭一人一邊提起來,施展輕功往他手指的方向去了,動作之快以至于包拯等人都沒什么準備。公孫著急,“趕緊把我帶上!”趙普還擺手,“你去干嘛,刀光劍影的……”“萬一那王烙中招了還??跉?,我能救活他呀!”公孫一語道破夢中人,趙普趕緊伸手一攬他,追白玉堂他們去了。公孫還動,“你摟那么緊干嘛?!”趙普覺得他不可理喻,難道扔你下去?!其他人面面相覷,歐陽少征抱起急得跳腳的小四子也跟上,黑影背起因為顏色讓他倍感親切的包大人,一溜煙也沒影了。最后剩下紫影赭影,無奈一人一邊扛著龐太師,也追去了。到了龍吟潭,眾人也來不及研究為什么叫龍吟潭,直接沖進了別院。一個正掃地的小徒弟就說王烙回來后自己進房生悶氣去了,還拿了幾壇子酒在里邊喝,他向來酒量不好,說不定已經喝醉了。說話間,展昭等人就聽到里邊“呯”一聲,似乎是酒壇摔碎的聲音。幾個小徒弟都縮脖子——王烙性格向來暴躁,一會兒可別喝多了打人。展昭上前,一腳踹開了房門。此時,眼前的景象,詭異而恐怖。幾個小徒弟倒抽了一口冷氣,嚇得腿一軟就坐在了地上……王烙此時靠在椅子上,仰著臉張著嘴,雙眼瞪得像是要掉出來了似的,雙手四周亂抓,而他的勃頸處開了一個碩大的口子,血正如同泉水一樣洶涌地往外噴,如果不是親眼見到,大概誰都不會相信,人原來能流那么多血。公孫喊了一聲,“趕緊捂住他傷口?!边呎f,邊打開腰間的包,抽出針包和藥包來公孫一句話,眾人聽了,第一時間都愣了愣……這怎么捂傷口?倒是小四子一個勁往上沖要去捂傷口,可惜他太矮夠不著。正蹦跶,衣領子被人拽了一把丟出去,不偏不倚正好丟給了紫影。紫影趕緊抱住,展昭微微皺了皺眉……只見白玉堂上去一把按住了王烙的傷口。血還在洶涌而出,沒一會兒,他的手上和雪白的衣衫,滿是血跡,袖子更是幾乎全部染紅。偏偏這里只有白玉堂是白衣,這一身紅白相間,說不出的刺眼。白玉堂一手扶住王烙的脖子一手按住那個猙獰的傷口,問公孫,“能救活?”“能,你千萬別撒手……”公孫話沒說完,就見白玉堂突然臉色一變。趙普喊了一嗓子,“小心!“公孫就覺得身后趙普一把拽住了他衣領子狠狠往后一拽……同時,什么東西“嗖”一聲從眼前過去了,他就這么眼睜睜看著寒光一閃,自己飛揚起來了一縷頭發被削成了兩段。與此同時,展昭飛身從窗戶追了出去,眾人都看到他出去的同時,一個黑影翻出院墻。趙普對三個影衛一擺手,三人和歐陽都追了出去幫展昭包抄那個黑衣人,那人應該就是兇手。趙普將公孫扶穩,看一旁的墻壁上,釘著半片鱗片。公孫也來不及后怕更來不及計較剛才發生了什么,因為再拖延片刻,王烙就真的死定了。公孫快速拿出針來,一轉眼,三十六根金針幾乎扎滿了王烙的胸前,又拿出了一大包銀針來,白玉堂都數不清楚是多少,但是公孫下針的手法快得驚人……沒一會兒,王烙幾乎被扎成了刺猬。公孫打開藥包,“小四子?!?/br>這時候,小四子已經端著個小碗,捧著半碗水進來了,還說,“半碗水,一勺白醋一勺糖?!?/br>趙普就納悶——做菜?公孫將藥粉都倒進了碗里,用手指稍微攪了幾下,藥粉就凝結成了膏狀,白色的滿滿一碗,而且似乎越來越粘稠。公孫回頭,讓白玉堂可以松手了。白玉堂松開手之前,看了王烙一眼。他其實也不太相信,王烙這樣了還能活下來,但奇怪的是,王烙雖然臉色還是刷白,但沒有剛才那種瀕死的慘烈了。他此時雙眼看著白玉堂,眼中是人想活不想死的堅持。白玉堂收回手……動作很緩慢,生怕有血出來……但是沒有!趙普都忍不住一挑眉,贊嘆公孫的神奇,他剛才那一瞬間扎進去的數百根針,真的將血止住了。趙普突然有一些后悔,自己輕視書生的行為其實挺無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若是連王烙都能救活,這書生簡直就是閻王敵活菩薩,如果早早收在軍營,不知道已經救了多少人了。趙普忍不住嘆氣——自作聰明將他拒之門外,真是愚蠢至極。公孫將藥碗交給白玉堂幫著暫時端柱,隨后抽出了一個包來。趙普和白玉堂一看都一身冷汗——一包的針線還有刀叉。王烙看到明晃晃一排也驚出滿頭汗,無奈他現在不能動也不能說話,只要求救一樣看白玉堂。白玉堂倒是鎮定,就說了句,“別動!”王烙望天,只好不動,聽天由命。隨后,公孫做了一件讓眾人都皺眉的事情,他低著頭,拿著針線跟縫衣服似的就忙活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