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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安安只好一個人回了聽雨閣。 進入頂樓套房,老板不在,又沒有其他人,不論在房間里做什么,都不會有人知道。 但唐安安除了用了按摩椅之外,其他都沒碰。 這是原則性問題,小老板在的話,她可以隨便玩,小老板不在,自然要遵守規矩。 她等著姜眠打電話,到時候去接,客廳的沙發又寬又軟,她本來坐在沙發上玩手機,一不小心就在沙發上睡著。 直到忽然聽到電梯打開的聲音,唐安安忽然驚醒,從沙發上坐起來,一看時間,居然已經早上六點了。 手機上沒有姜眠發來的信息和電話,她揉了揉眼睛,心想肯定是姜眠回來,不想打擾她,所以沒給她打電話。 唐安安心中感動,站起來,剛走兩步,腳步猛的頓在原地——門推開,一個男人走了進來。 如果她沒有看錯的話,男人懷里抱著的少女是小老板。 唐安安完全反應不過來,腦子嗡嗡的,下意識喝了句:“你、你誰啊,你怎……” 男人的目光淡淡的掃過來,唐安安忍不住后退一步,噤聲。 她眼睜睜看著男人抱著姜眠進入她的臥室,腳下沒有半分遲疑,仿佛早就知道姜眠住哪間房。 他的動作很輕,似乎怕稍微重一點,就會驚醒懷中的少女。 把姜眠放在床上,祁晏書替她蓋好被子,看了眼愣愣的唐安安,低聲道:“九點的戲,等八點再把她叫醒?!?/br> 面對男人的目光,唐安安不自覺點頭,祁晏書再度看了眼姜眠,隨后頭也不回的離開。 唐安安抓著腦袋,滿腦子都是祁晏書忽著姜眠的畫面——秦哥哥之前對她說過,一定要好好注意小老板周圍靠近的年輕男人。 年輕男人?! 唐安安瞬間回過神,心中一咯噔:難不成眠眠這次去國外參加宴會,是和這個人去的? 越想越覺得的是,唐安安來回不停走,摸不準要不要把這個消息告訴秦哥哥。 一邊是給她發薪水的大老板,一邊是把她當朋友的小老板。 唐安安:“……” 她看著手上揪落的幾根頭發,最后下了決心:裝作不知道好了。 八點,唐安安準時叫醒姜眠,后者睜開眼時,眼神呆滯片刻,唐安安見她沒有動作,趕緊道:“眠眠,咱們得快點到劇組化妝,不然來不及了?!?/br> 姜眠眨了眨眼睛,旋即皺眉:“我睡著了?” 唐安安懵了下,想說什么,姜眠不再多說,翻身起床,去了浴室洗漱,唐安安立刻慣行什么也不知道,把話題轉到國宴上。 “眠眠,大家都在說你是貴族呢?!彼沧套痰恼f,雖然她知道不可能,但也忍不住幻想幻想。 姜眠笑笑。 簡單的洗漱好后,迅速趕往片場,一到現場,姜眠發現,劇組工作人員落向她的目光分外奇怪。 那模樣,仿佛她是一張行走的人民幣。 等她把目光投過去時,這些人又趕緊將目光轉移,仿佛她散發著強光,不敢與她對視。 姜眠:“……” ☆、146、四個爸爸 146: 熙熙攘攘的街道上, 一個穿著筆挺西裝的男人手握一杯沒有開封的奶茶, 緩緩步行, 周圍路過的人群, 下意識會把目光投在他身上, 尤其是年輕女孩。 “快看快看,那兒有個大帥哥?!?/br> “哪呢?” “第一次見到素人小哥哥長這么帥的?!?/br> “拍照拍照?!?/br> “他身邊沒有女孩,我去加個微信?!?/br> 一個長發女孩走到男人面前,拿出手機,大大方方的說:“帥哥,可以加個微信嗎?” 男人微微一笑,女孩被驚艷了一臉, 臉上升起薄紅, 剛才的大方瞬間變成羞澀, 用期待的目光看著他。 男人深邃的目光在女孩臉上掃了一轉, 唇角似有若無的上揚。 “抱歉, 我趕時間,得去向我主人匯報消息?!蹦腥说拖骂^,在女孩耳邊呢喃一句,“美麗的姑娘, 你會幸運的?!?/br> 熱氣噴灑,音調纏綿繾綣, 女孩耳后的肌膚升起戰栗,她怔怔的抬頭,看著男人消失在眼前, 臉上露出陷入熱戀的表情。 “微信要到了嗎?”等在遠處看她搭訕的同伴走過來,一臉興奮的說,“剛剛帥哥給你說什么了,我看到他低頭,是不是親你了?” 女孩捧著心,喃喃:“我戀愛了?!?/br> …… 輕而易舉將一個女孩的心俘虜的男人自然是銀狐,回想剛才那個她說,他有些遺憾的嘆了口氣。 那女孩倒是挺干凈的,若是享用一番,還能增點修為。 ——化成Rén形后,銀狐為了增長修為,會擇取不同女孩利用她們體內的陰氣補給自己。 他雖然討厭人類,但也有分寸,只要不是組織給的任務讓他殺人,他絕不會輕易動手。 露水情緣,他吸取點陰氣,女孩會病弱一陣子。 他認為自己夠仁慈了。 作為狐妖,本能的會媚術,稍稍施展一點,就可以輕松將他看上的獵物納入掌心。 多數情況——他摸了摸自己的臉,即便不用媚術,靠著這張臉,他也會輕而易舉的獲取目標。 可惜,無論是他的臉,還是媚術,在姜眠面前都失了效。 想起那個陰險狡詐、而今成了他主人的少女,銀狐就一肚子氣。 想到查出來的消息,他深深的嘆了口氣,早知會有這樣的結局,當初說什么都不會接刺殺姜眠的任務。 姜眠派他回殺手組織查是誰要殺她,銀狐花三天時間,倒也查出來了。 銀狐回到組織,與上面的人接頭,直言表明任務失敗,讓組織震驚不已。 一個還沒火的十八線之外的演員,居然連銀狐都拿不下? 組織中接了任務,任務沒有成功是有懲罰的,不同等級的殺手懲罰不同。 因為銀狐任務失手的太過離奇,高層開會,想聽他的解釋,從而判定他該受什么的懲罰。 會議上,組織中一個和銀狐有很深積怨的高層冷笑:“一個手無縛雞的小丫頭而已,銀狐居然失手,該不會是見小丫頭長的漂亮,心軟了吧?!?/br> 銀狐轉著手中的筆,一言不發,那人認為自己說對了,銀狐心虛,罵罵咧咧的繼續說,說的話越來越難聽。 銀狐忽然站起來,繞著會議桌走到那人身邊,把手搭在他肩上,淡淡的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