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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還沒出口,便見祁先生拿出手機,直勾勾的看著他, 吐出兩個字:“眠眠?!?/br> 服務員眨了眨眼睛,一時沒明白對方的意思。 “幫我打給眠眠?!彼夹?,有些苦惱的蹙眉,聲音有幾分低啞,“我看不清?!?/br> 按理說還能如常說話,應該不是太醉,不過客人提出這樣的要求,服務員也只好應對,他順便問了下:“這位眠眠,是您什么人?” 祁晏書盯著他,說:“女兒?!?/br> 于是服務員拿起手機,迅速在通訊錄中找到“眠眠”,然后撥通過去。 他想,既然是祁先生的女兒,叫祁小姐總沒錯。 “姜小姐?!狈諉T迅速回神,上道的改了稱呼,說不定人家隨母姓呢。 他再次開口,報了酒樓的位置。 姜眠說:“你把電話給他?!?/br> 服務員小聲喊:“祁先生?” 祁晏書閉著眼睛,沒有反應,服務員只好對姜眠說:“祁先生已經睡著了?!?/br> “你即然拿著他的手機,給他助理打電話吧,他的助理會過來接他的?!?/br> 服務員還想再說什么,手機傳來嘟嘟聲,顯示通話結束。 他看了看手機要,又看了看祁晏書,心想:這父女倆的關系,可能不太好。 轉念一眼,這位祁先生看起來年輕又俊美,他的女兒估計年紀也不會太大,讓助理來接倒也合情合理。 …… 姜眠托著下巴,看了眼手機,眼中若有所思。 她才剛得天師爹醉酒的消息,轉而又得到祁晏書醉了的消息。 師兄倆一起醉,這么巧合的嗎? 再聯想服務員剛才說出的地址和酒樓名稱……她快速搜了下酒樓,從地圖上可以清楚看到,這家酒樓離市局并不遠。 所以,中午天師爹和刑警爹離開警局去見一個人,見的是祁晏書? 之前刑警爹說過要宴請祁晏書,答謝解蠱一事。 應該是這樣。 剛才刑警爹在電話里絲毫沒有提起祁晏書,想來應該并不知道祁晏書想當她爸爸一事。 刑警爹若是知道這件事,爹肯定會在電話里,讓她以后不要和祁晏書多來往。 在她看來,祁晏書絕不會去找她四個爹—— 祁晏書并非普通人,他有著屬于自己的驕傲,怎么可能輕易向別人低頭。 只是沒想到他這么執拗,真是鐵了心的要當她爸爸。 真是奇了怪了。 姜眠哭笑不得,搖搖頭,朝張導走去,剛走兩步,震動的手機又將她腳步止住。 來電顯示“祁叔叔”。 姜眠:“……” 接通后,果真還是那位服務員的聲音:“姜小姐,你還是來一趟吧?!?/br> 頓了頓,又怕小姑娘害怕,他又道:“或者你聯系一下長輩?” 服務員剛才看了通話記錄,助理的號碼很好找,因為備注就是助理,結果打過去沒人接。 除了“眠眠”和“助理”外,手機上沒有保存下來的其他聯系人,服務員就算想給其隊人打電話也沒轍。 只好重新給姜眠打過去。 這位羅助理是不是該卸任了,姜眠黑線,總是關鍵時候找不到他,她想了想,說:“他們酒樓可以派人把他送回去,該多少錢,我這邊付給你?!?/br> “不行的,祁先生坐在那兒不挪位?!狈諉T說。 酒樓的人送回去,萬一中途路上出了什么事,責任可全在酒樓,撇都撇不清。 這不行那不行,姜眠郁悶道,想說一句“那就讓他待在那兒”,這話到了嘴邊又說不出口。 拋開祁晏書想當她爸爸這件事,祁晏書幫助過她許多,尤其是,如果沒有他,刑警爹的蠱解不了。 她若真不管不顧,也太無情無義了些。 但她這里一時也走不開,接下來還有兩場戲,收工后才可以放假。 余光瞄到謝司元,姜眠腦袋上的燈泡一亮——可以讓營養師幫忙跑個腿嘛。 她對服務員道:“我會讓人過來接他,這段時間,麻煩你幫忙照顧一下?!?/br> 掛斷電話,服務員撓撓頭,滿臉疑惑:這個“女兒”的口氣,越聽越不像個年紀小的小姑娘呀。 謝司元得到去接一個醉酒之人回去的指令后,很是爽快的借了劇組一輛車,直往酒樓而去。 謝司元辦事,姜眠還是放心的,她很快把這事兒拋在腦后。 張導讓她過去看“吻戲”的回放,表示效果很不錯,兩人站的位置和角色,看起來倒像是真的,不像借位。 余然再出現時,情緒已經整理好,完全看不出之前的害羞和窘迫,他再一次向姜眠表達歉意——因為他的問題,導致他們拍了好幾條才過。 “余老師,你再這么客氣的話,以后我怕是連話都不敢跟你說了?!?/br> 余然垂在身側的手不安的動了下,看著姜眠無奈的神色,淺淺笑開,隨后岔開話題,聊接下來的戲。 后面兩場戲兩人很快過了,比預計收工時間早了四十多分鐘。 全體放假兩天,劇組上下氣氛熱烈,姜眠沒在片場多待,坐車返回聽雨閣。 途中,她看到謝司元發過來的微信,最后一條是半個小時前發的,稱已經將祁晏書送回天景苑——她讓謝司元到酒樓接到人,就送回天景苑。 他發了好幾條,姜眠往上滑,看完之后,皺眉。 謝司元說,他到達酒樓的時候,祁晏書已經醒了。 聽到他是她派來送他回家時,祁晏書什么也沒說,點了點頭,步履平穩的坐上車,不需要人扶。 據服務員說,祁晏書喝了整整兩瓶酒精度數并不低的酒。 回到聽雨閣,姜眠避開唐安安,給祁晏書打去電話,響了半分鐘,電話才接通,剛一接通,就是一陣刺耳的杯子摔碎在地上的聲音。 “眠眠?”祁晏書的聲音透著幾分沙啞,他解釋,“不小心把杯子碰到地上了?!?/br> “祁叔叔,您沒事吧?!苯哒f,“酒醒了嗎?” “沒事,不用擔心?!痹俅纬隹跁r,祁晏書的聲音已經恢復正常。 一時沉默,氣氛莫名尷尬。 姜眠有些不適應的咳了聲,沒話找話:“羅助理呢?他怎么沒跟著您?” 她發現,羅家樂經常在關鍵時刻鬧失蹤。 “他被我父親召回去了?!?/br> 姜眠哦了聲。 腦海冒出見過一面的祁老爺子的臉,然后不可避免的想到土豪爹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