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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眼,示意之后再說,他轉頭對祁晏書道:“了塵師弟,你找我有什么事?” 雖然天師爹內心不想讓祁晏書和寶貝女兒走的太近,但祁晏書找他肯定是有要事,好歹是同門的師兄弟,所以他才會毫不猶豫的答應見面。 “爸爸,這是走廊,有什么話我們先進房間再說?!弊呃葋硗腥?,杵在這兒說話不太方便。 幾人往病房走。 祁宴書和羅家樂走在后面,前者忽然蹙眉,不是因為天師爹剛才的問話,而是—— 他側頭看向身旁的助理,耳邊聽到羅家樂倒抽了口氣,仿佛見到什么不可思議的事,那聲音讓他無法忽視。 羅家樂在得知祁晏書要見的師兄是姜眠的父親后,他心里就隱約明白,為什么老板對姜眠的態度這么奇怪了,明明在意卻又不表現出來。 姜眠是老板師兄的女兒,老板和姜眠之間差著輩呢。 這年頭身高不是距離,年齡不是問題,至于輩分,那也沒什么。 羅家樂跟著祁晏書去道觀后發生了點事,是祁晏書幫了他,他心里暗自對祁晏書存了幾分感激,覺得自己做為助理,有必要為老板排憂解難。 因此,他格處好奇姜眠的父親,知已知彼,才能想出解決方法嘛。 可等看到人之后,羅家樂下巴都快驚掉了。 眼前這個唇紅齒白,看著比老板還嫩的男人,是老板的師兄、姜眠的爸爸??? 他是不是對“爸爸”這個詞有什么誤解??? 還是說此“爸爸”非彼“爸爸”? “先生,這真的是姜小姐的父親嗎?!备杏X到老板在“看”自己,羅家樂下意識小聲問了句。 “眠眠當然是我女兒?!碧鞄煹犃γ翡J,羅家樂雖然說的小聲,但他還是聽到了,轉過頭,一臉嚴肅的對著羅家樂道。 羅家樂十分尷尬,沒想到他說這么小聲,都能被老板師兄聽到,這就像在背后說別人壞話,結果轉頭就被正主逮到并聽完一樣。 不過作為專業助理,處理這種尷尬局面自有一套辦法,羅家樂立刻順著天師爹的話,一臉驚嘆的說:“是我眼拙,實在是您太年輕了,和姜小姐站在一起,更像兄妹?!?/br> 天師爹有點不高興,他就是因為這張臉,走出去老會被人認為年齡小,所以才會貼胡子裝深沉和高人風范。 他向來不喜歡別人夸他“年輕”,偏偏羅家樂說的也沒錯,他又不好說什么,只好默默的拉著姜眠進入病房。 連鋒以為姜眠是一個人來的,不想跟她一起來的還有一個陌生男人。 祁晏書一進門,連鋒的目光就落在他身上,感受到視線壓迫的祁晏書眉心輕擰。 左星平約祁晏書在這兒見面的目的就是讓連鋒見到他,因此一進屋就迫不及待的開口介紹:“這是我師弟了塵,俗名是……祁……” 天師爹卡住,祁什么來著? 姜眠扶額,正要說話,祁晏書淡淡開口,報了自己的名字,天師爹自然的接道:“他住在眠眠對面,昨晚眠眠不是回家了嗎,今天早上她出門碰到,找我有事,我就順便讓他和眠眠一起過來了?!?/br> 連鋒很快抓住左星平話中的重點——住姜眠對面。 姜眠搬進那間公寓后,除了天師爹沒錢買不起外,其他三個爹都想把對面買下來,連鋒若要買的話,那點工資當然不夠。 不過他可以把之前居住的房子賣掉,再貸點款,這樣首付也就夠了。 奈何姜眠說了,誰都不準住對面,也不準把對面買下來,不然她就翻臉,沒辦法,幾個爹只好罷了這心思。 對面空著,遲早會住進人,連鋒早就知道,并不意外,但他意外的是從左星平語氣中透出的額外意思。 如果只是居住在對面的鄰居,哪怕對方是左星平的師弟,他們二人見面與否,都和他無關,左星平不至于讓對方到醫院。 唯一的可能—— 刑警爹向來不會放過任何蛛絲馬跡,他抬眸看了眼姜眠,最后目光再次落向祁晏書。 這一次,刑警爹的眉心擰了起來。 姜眠沒有注意到兩個爹之間的暗自交流,她把打包的灌湯包和鮮rou粥拿出來,已經涼了。 不過病房內有微波爐,她把包子和鮮rou粥放進微波爐里加熱,等她把包子和粥打熱后,才發現幾人之間十分安靜。 姜眠:“???” 都不說話的嗎。 她疑惑的看向祁晏書,不是說找天師爹有事錢需要面談? 她把包子和粥分給兩位爹。 形警爹已經吃過早餐,但面對女兒的好意,他并沒有拒絕。 天師爹十分驚喜,他忙了一晚上,又趕著來醫院,根本沒吃東西,正餓著呢,捧著包子粥吃的津津有味,引的羅家樂不住看他。 越看越不像父女啊。 姜眠提醒祁晏書:“祁叔叔,你不是有事找爸爸嗎?” 祁晏書頓了下,臉上神情微動,很快又趨于平靜,朝天師爹走過去。 “了塵師弟,有什么事你說吧?!碧鞄煹呎f邊往刑警爹那兒瞄,這家伙有沒有看出來什么。 等等——他的包子為什么比自己多兩個??? 天師爹仔細又數了下,確實比自己的多。 見狀,他酸酸的看向寶貝女兒,卻發現寶貝女兒完全沒看他,全程圍在連鋒身邊,于是更酸了。 剛想出聲,祁晏書過來請他到病房另一角去說——病房夠大,去角落說話,完全不影響另一邊。 左星平只好捧著包子粥和祁晏書走向角落,羅家樂識趣的站在門口,保證自己兩邊都聽不到。 連鋒看了眼遠處的祁晏書,接過姜眠遞來的紙巾:“祁叔叔?” 姜眠壓低聲音,解釋:“這位祁叔叔不僅是左爸爸的師弟,他的父親和寒爺爺算是世交,寒爸爸和他平輩,按輩份的話,我該喊他叔叔?!?/br> 連鋒見姜眠說的坦然,想了想,道:“他住在你對面,經常找你?” 姜眠不解:“他找我干嘛?” 連鋒:“……” 他和左星平都想多了。 刑警爹以沉默結束此話題,姜眠哪里會明白兩位爹內心中對于她會被“怪蜀黍”覬覦的擔心,從包包里取出傷藥。 取傷藥的時候,發現包包里的小紙人好像動了動,姜眠挑眉,順手用指尖在小紙人腦袋上戳了下。 小紙人哧溜一下滑到化妝鏡下面去了。 這是又“活”了,然后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