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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辛繁在澳大利亞上學時有些像。佟弋看著周圍的同學,起身走了出去,辛繁跟著一起出去了,佟弋趴在走廊欄桿上,這才解釋說:“我們班是競賽班,每個單位都是各個競賽組的同學組成的?!?/br>辛繁說:“我知道,你是數學組的對不對?”佟弋看著他:“辛簡告訴你的?”“嗯,對?!毙练闭f,“這跟我們那邊倒很相像?!?/br>佟弋不接話了,辛繁想了想說:“多謝你們對我弟的照顧和幫助,我都聽他說過了,非常感謝!”佟弋淡淡地說:“不用客氣,都是朋友,照顧他是應該的?!?/br>辛繁說:“朋友也分親疏,普通朋友誰會cao心旁人的死活。我看他這些年一個人在國內也挺辛苦的,我打算說服他去澳大利亞上大學,到時候我們兄弟在一起,就能照顧到他了?!闭f完盯著佟弋的臉。佟弋猛地扭頭看著辛繁:“辛簡說了要過去?”辛繁聳肩:“還沒有,不過我試著會說服他的,他一向都很聽我的意見,而且他也一直想和我還有mama在一起?!?/br>佟弋吸了一口氣,說:“他未必會聽你的。他已經長大了,早就斷奶了,而且他比你想象的要堅強?!?/br>辛繁笑起來:“對他來說,唯一值得留戀的就是阿嬤,阿嬤年紀已經大了,不可能永遠陪著他,去澳洲未必不是最好的選擇?!?/br>佟弋看著辛繁,加重了語氣:“誰說沒有值得留戀的東西?他有朋友,將來他還會有愛人,有自己的家,還有他生活了十幾年的熟悉的環境和文化?!?/br>辛繁也看著佟弋:“也許你說的是對的,但是目前來說,他還沒有屬于自己的家和愛人,愛人去了國外也照樣能夠找到,他可以在那邊定居,家就在那邊了?!?/br>佟弋面無表情地說:“我們誰也不能替他拿主意,選擇怎樣的生活,在哪里生活,都是辛簡自己的決定,你沒必要跟我說?!?/br>辛繁說:“那你為什么要跟我爭辯?”佟弋不高興地皺眉:“話題不是你挑起來的嗎?”辛繁聳肩:“但是作為朋友,我覺得你反應過激了些?!?/br>佟弋的臉變得毫無表情:“你想多了,我是辛簡的好朋友,我聽著他的家人安排他的生活,覺得你的干涉太過簡單粗暴了些?!?/br>辛繁說:“如果是好朋友,難道不是應該尊重他的一切選擇,祝福他選擇的生活?還有,我沒有干涉他的生活,我只是說,我會試著說服他,如果他不同意,我也不能綁著他過去是不是?”佟弋臉上露出些許憤怒的神色,然后轉過頭去,再回頭的時候臉色已經如常了,淡淡地說:“當然,這一切都得看辛簡本人的意愿,他怎么選擇,我無權干涉,還有,我當然會祝福他,不管他怎么選擇?!闭f完就朝教室里走去。辛繁站在他身后,叫住他:“佟弋!”佟弋站住腳,回頭看著他:“還有什么事?我要進去學習了?!?/br>辛繁說:“別著急,我有件事想請你幫忙?!?/br>佟弋退回一步:“說吧?!?/br>辛繁說:“我弟不能喝酒,一喝酒什么秘密都藏不住,所以我希望你以后能夠幫忙多注意一下,千萬別讓他在人前喝酒?!?/br>佟弋看著他:“你跟我說這個干什么?”辛繁說:“昨天晚上我們回去,他不小心把白酒當水喝了,只喝了一口,結果醉得一塌糊涂,說了不少秘密,這些秘密千萬不能給別人知道了?!?/br>佟弋抬起眉毛看著辛繁:“你就不怕我知道了?”辛繁說:“我弟似乎最信任你,所以我想請你來保護他,如果這些秘密被你知道了,我相信你也不會傷害他的,也會替他保守秘密的。你能讓我信得過吧?”佟弋在辛繁炯炯有神的目光注視下,然后點了點頭:“好。一滴酒也不能沾對不對?”辛繁說:“目前到底是什么程度我也不清楚,最好還是不要讓他沾酒比較好?!?/br>佟弋說:“行,我知道了。還有別的事沒有?”“暫時沒有了,你進去忙吧,我走了?!闭f完擺擺手,離開了。晚上回到宿舍,辛繁嘰里呱啦的和舍友們聊得歡實,辛簡對他哥說:“哥你趕緊去沖涼,要睡覺了?!?/br>辛繁說:“這才幾點就要睡?”辛簡說:“我們早上五點就要起來學習,現在不睡,怎么起得來?”辛繁呲牙:“怎么那么早?”李祖鵬說:“佟弋習慣早睡早起,我們大家就把作息時間都調成跟他一樣了?!?/br>辛繁看了一眼已經躺在床上的佟弋,便說:“那行吧,我趕緊去沖涼,阿簡,我的行李沒帶來,內褲借我一條?!?/br>佟弋在床上挑了一下眉,還真是內褲都共穿的。辛簡無奈地說:“哥,你昨天的衣服不是都洗好帶來了嗎,在那個藍色的包里,自己去拿?!?/br>辛繁哦了一聲:“我給忘了?!?/br>等辛繁洗好澡上床,其他人都躺下了,兄弟倆擠在一張窄床上,兩個180的大男生,擠在一張單人床上,連并排平躺著都不太容易,只好都側著睡。黑暗中,辛繁說:“你睡外面,我睡里面?!?/br>辛簡說:“我們一人睡一頭吧,這樣比較節省空間?!?/br>辛繁說:“不要緊,我抱著你睡就行了,反正開了空調也不熱?!?/br>辛簡說:“你就跟個八爪魚一樣,那樣抱著我還怎么睡?”李祖鵬在黑暗中發話了:“你們兩個真是夠了,容易讓人想歪了啊?!?/br>辛繁說:“我是直的,只喜歡大波妹,你可別想歪了啊?!?/br>辛簡惱怒地說:“你們簡直了,夠了??!”佟弋:“……”辛簡發現跟他哥睡覺是件多么難以忍受的酷刑了,昨晚上睡在家里的床上,那床比較寬,至少在睡著之前辛繁是沒有去sao擾他的,現在兩個人擠在一張床上,簡直就是受刑,倒不是說身體上會有什么反應,他還不至于對他哥動歪念頭,也沖動不起來。而是辛繁睡覺太不老實了,一會兒抬手,一會兒伸腿,一會兒又要翻身,一會兒一只手又拍在了自己身上,腿又架在了自己腿上,簡直就是三頭六臂的哪咤,似乎到處都是手腳,被吵得根本睡不著。后來辛簡一想,干脆自己先下去,等他睡著了再睡。辛簡爬下床,坐在桌子邊開手機看,微信聲音突然響起來,他嚇了一跳,趕緊把聲音調成靜音,再看信息,是佟弋發來的:“睡不著?”辛簡抬頭看了一眼上鋪的佟弋,他的手機還亮著光,便回道:“嗯,我哥太不會睡覺了,吵得人睡不著,等他睡沉了再睡。你也沒睡?”佟弋說:“比你還不會睡覺?”辛簡回信息:“切,說得你好像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