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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我要去學校上課了,你回學校去睡吧,要不我先走了,你繼續在我家睡吧?!?/br>辛簡猛地睜開眼,過了三秒,才想起來自己身處何處,這不是在佟弋家嗎:“啊,不,我也回學校?!?/br>佟弋已經進衛生間洗漱去了,辛簡盤腿坐在床上,將手撐在腿上,以手托著腮,慢慢醒夢,自己昨晚糾結的那些事在腦海中逐漸清晰起來,四處看了看,自己的心事沒有蹦出來吧。佟弋應該不會知道,自己也沒有說夢話的習慣,以后一定要隱藏好了才行。佟弋從衛生間出來,看了一眼辛簡,果然孩子氣十足,他打開衣柜拿衣服:“你去洗漱吧?!?/br>辛簡猛地醒過神來:“哦,好?!闭f完趕緊跳下床,往衛生間跑去了。第十二章弄丟的禮物辛簡洗漱完出來,房里的窗簾拉開了,晨曦透射進來,落在窗邊的佟弋身上,他已經換好了衣服,今天的衣著風格跟往常完全不一樣,上面穿著淺灰色緊身T恤,下面穿著貼身的黑色牛仔褲,兩條腿筆直修長,整個人如一棵勁松一樣挺拔,讓人想起玉樹臨風這個詞語來。辛簡看了一眼,收回目光:“好了,走吧?!?/br>佟弋回頭看著他:“你的衣服放在我家吧,讓保姆洗了,下次我給你帶去?!?/br>辛簡說:“沒關系,我自己提回去洗了吧?!?/br>“你真不嫌麻煩?!?/br>辛簡說:“我沒某人那么懶?!?/br>佟弋挑左眉,不以為然:“懶人才有福?!?/br>“嘁,歪理?!?/br>佟弋彎腰,將書包拿起來,挎在肩上,拉開門出去,下了樓,佟弋將書包扔在沙發上,往飯廳走去:“吃早飯?!?/br>辛簡跟著他過去,發現桌上居然擺著熱騰騰的早飯,顯然是有人準備好的,兩副碗筷,還是雙人份,現在時間還不到七點,他家保姆上班時間還真夠早的。佟弋在桌邊坐下來,喝了一口牛奶,抓起吐司往嘴里塞,滿嘴塞得滿滿的,看著站在桌邊的辛簡,鼓著眼珠子對辛簡口齒不清地說:“吃啊?!?/br>辛簡覺得自己絕對有病,怎么連佟弋鼓眼睛的模樣也覺得可愛,他拉開椅子坐下,看見自己面前的早餐卻是皮蛋瘦rou粥:“我怎么喝粥?”“你胃病?!辟∵喍痰卣f。“你為什么不喝粥?”一頓早飯還做出幾樣花色,真不怕麻煩人。“吃不飽?!?/br>辛簡:“……”佟弋的胃口很大,他喝了兩杯牛奶,吃了四個三明治,然后才打了個飽嗝:“好了。你飽了嗎?”辛簡昨晚上吐得太厲害,睡了一覺醒來饑腸轆轆的,所以一口氣喝了三碗粥,喝得胃里全都是粥水。但估計也頂不了多久,他摸摸肚子:“好了,走吧?!?/br>兩人留下狼藉的餐桌出門去,佟弋沒說收拾,辛簡也懶得去問,別人家的規矩他不懂,隨主人便就好。兩人出了門,院子里有個穿著白色練功夫的老人在耍劍,一招一式還有模有樣的,佟弋站住了:“爺爺,你什么時候到的?”老人停下來,扭頭看著佟弋:“昨晚上。你去哪里了?”佟弋說:“朋友生病,帶他去打針了。你到了也不給我打電話?!?/br>老人有著一把花白的山羊胡子,他說:“我又不愛用那東西,反正在家,橫豎都看得到?!?/br>佟弋也不給爺爺介紹辛簡,走下臺階:“我去上課了,我現在住校,星期五才能回家?!?/br>老人也沒有表現出失望的樣子:“哦,行,我會在深圳住一陣子?!?/br>辛簡看著老人,沖他點了下頭:“爺爺好,爺爺再見!”老人點點頭:“再見!”佟弋往門口走去,辛簡趕緊跟上,心里對這對祖孫非常好奇,看起來感情很淡漠的樣子。出了別墅的大門,辛簡回頭看了一眼,佟弋家是一幢古羅馬風格的房子,非常壯麗豪華。佟弋走了幾步,慢下腳步,等辛簡追上來:“買的二手房,里面裝修風格是我爺爺定的,我的房間我自己要求的,總而言之一個字:亂!”辛簡笑起來:“住得舒服,自己喜歡就行了?!?/br>佟弋聳了下肩。兩人并排往外走,進出的都是豪車,步行的就只有他們兩個,辛簡覺得佟弋家的教育肯定很特別,他家有錢,但是完全看不到一絲驕奢的氣質,也從不顯山露水。他看著身旁的這個男孩,心里越來越好奇。佟弋本來不是個話多的人,極少主動說話,沒有話題的時候,就沉默。兩人出了小區,進地鐵站坐地鐵,辛簡沒有深圳通,每次還要去買票。“我去買票?!毙梁喺f。“等等,”佟弋拿出鑰匙串,從上面摘下一個黃色的圓形徽章,遞給辛簡,“給你一個卡?!?/br>辛簡接過來,發現是個大運會徽章:“什么卡?”佟弋說:“深圳通。別把它當一次性車票給投了?!?/br>辛簡這才明白過來,原來這是個深圳通迷你卡,公交地鐵通用的,跟其他人手里四四方方的卡不一樣,是個圓形的,只有徽章大小,上面的圖案是歡樂的U:“你自己呢?”佟弋揚了一下鑰匙:“我也有?!辫€匙串上也掛著一個藍色的小U。辛簡把玩了一下,學著佟弋的樣子,刷了一下卡,閘門開了,他進去了,又拿起卡來看了一下,卡上有根小繩子,可以串在鑰匙串上,這么小,還挺方便的。辛簡開始跟著佟弋不斷地上車下車轉車,腦袋都快轉暈了,每次都是一個站或兩個站就下車,短短五站路的距離,卻要轉四趟車。辛簡跟在佟弋身后,不斷地進站出站,刷卡、刷卡、刷卡,有兩次差點還想將手里的深圳通當成一次性車票扔進收票箱里,但始終沒有泯滅最后一絲理智,最后一次從曬布路出來的時候,辛簡總算松了口氣,像大功告成似的,隨手將手里的深圳通往收票箱里一放。佟弋連忙出聲制止:“別放進去了!”辛簡猛地伸手一壓,結果還是晚了,小U已經掉進去了:“我靠!”佟弋看著辛簡,無奈笑著搖頭:“我就知道你會這樣?!?/br>辛簡伸手拍著腦袋:“怎么辦?怎么才能拿出來?”佟弋說:“我也不知道。算了吧?!?/br>辛簡說:“卡上還有多少錢?”“我也不清楚,應該不多了,大概有個幾十塊吧,沒多大事,算了?!辟∵f。“我真夠笨的,都提醒了好多次,我怎么還那么蠢呢?!毙梁啙M臉苦惱,那是大運會紀念卡,現在都沒有賣的了。佟弋說:“倒了好幾趟車,估計都轉暈了。算了,那卡里沒多少錢了,本來看你沒卡,想送你的?!?/br>辛簡一聽這話,腸子都悔青了,佟弋第一次送自己的東西,居然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