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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著大家都回去了,這才回到宿舍。打開門,看見佟弋正伸展著手臂脫上衣,身體微呈弓裝,雖然瘦,但卻健美有力。站在門口的辛簡頓了一下,下意識轉身就走,但最后還是理智戰勝了情感,他走進屋,垂下眼簾,裝作若無其事地說:“你怎么還沒回去?”佟弋將汗濕的衣服扔下,拿著另一件衣服套上,扭頭看著辛簡說:“有點事,耽誤了一下。你又不回家?”辛簡將書包甩在床上:“嗯,明天社團有活動?!?/br>“什么社團?”辛簡抓抓腦袋:“街舞社?!?/br>佟弋打量了他一眼:“跳一個?”辛簡不客氣地回瞪:“說跳就跳,你是大爺?”佟弋將衣服拉好,將換下的衣服收在一個袋子里,準備帶回去:“什么活動?”辛簡猶豫了一下:“最近在舉行一個街舞比賽,社團的朋友報了名,叫幫忙助陣?!?/br>“在哪里?”辛簡說:“本色酒吧?!?/br>佟弋問:“東門那個?可以參觀嗎?”“你想去就去,酒吧又不是我開的?!毙梁喥沉艘谎圪∵?。“你們幾點開始?”“九點吧?!?/br>佟弋背上書包:“明天晚上給你打電話?!?/br>辛簡看著佟弋:“你真要去???”佟弋沖他彎起嘴角:“偶爾去放松一下?!?/br>辛簡看著佟弋消失在門外,抓著腦袋,心里十分懊惱,本來已經躲了好幾天了,結果還是功虧一簣,他還要去看自己跳舞,真是要抓狂了。佟弋是個什么意思,非要去酒吧,是看自己跳舞,還是去玩?辛簡心里莫名有些煩躁,又莫名有些期待,他其實很想在佟弋面前表現一番。這個書呆子,他會跳舞嗎?辛簡心里莫名緊張了很久,練舞的時候都有些心不在焉,朋友說:“喂,辛簡,認真點好吧,雖然你不參賽,但是也要幫我好好表演啊,你跳不好,很影響我的成績的?!?/br>辛簡停下來:“我休息一下,你們跳吧?!?/br>他拿著脈動喝了一口,看著同伴的舞蹈姿勢,自己跳起來也跟這差不多吧,佟弋會覺得這樣帥嗎?他想到這里,伸手拍在自己臉上,胡思亂想什么呢,為什么要在乎佟弋的想法,自己帥不帥跟他屁關系啊。周六晚上吃了飯,三個人換好衣服出了門。辛簡晚上在外面吃了一個梅菜扣rou飯,不知道是不是rou有問題,他感覺胃里脹脹的,有些難受,好幾次都想吐,他有點后悔,應該吃清淡點的,晚上還要跳舞呢,萬一在臺上吐了就糟了。兩個同伴都很緊張,沒人發現到他臉色蒼白。到了酒吧,才剛八點多一點,雖然時間很早,但因為有比賽,到的人還挺多的,酒吧里非常嘈雜,重金屬音樂響著,人聲鼎沸,還有不少人抽著煙,空氣不流通的空間里顯得非常渾濁。辛簡想吐的感覺越來越強烈,最后他實在忍不住了,跑到洗手間去吐了一次。剛漱完口,手機響了起來,屏上顯示的是債主兩個字,辛簡勾了一下嘴角,接通。佟弋說:“你在哪呢?我到了?!?/br>辛簡說:“哦,洗手間呢,馬上出來,吧臺那兒等我吧?!毙梁啋炝穗娫?,又洗了把臉,看著鏡子里有些不太精神的自己,搖了下頭,出去了。辛簡出了洗手間,徑直朝吧臺走去,一眼就看見了坐在高腳凳上的佟弋,佟弋穿著黑襯衫,白褲子,打扮得就跟一個社會人士似的,正坐在吧臺前喝東西。辛簡看著他面前的橙汁,就忍不住笑了起來。佟弋一扭頭,就看見了穿著橙色嘻哈風衣服的辛簡,沖他勾起嘴角,然后看著他有些被打濕的頭發:“緊張?”“怎么可能?!毙梁嘃c了一下柜臺,“來瓶益力?!?/br>佟弋旁邊坐著一個男的,比他看起來大點兒,穿得很潮,他拿著一杯雞尾酒,沖著佟弋說:“就他跳舞?”佟弋點了一下頭,也不給兩人做介紹。那個男的伸出手來朝辛簡打招呼:“你好,時銘?!?/br>“我叫辛簡?!?/br>佟弋就著黯淡的燈光打量著辛簡:“你不舒服?”辛簡伸手壓了壓胃:“吃壞東西了,胃難受?!?/br>“不要緊吧?”辛簡擺擺手,接過酒保推過來的礦泉水,擰開蓋子咕嚕嚕灌了一口水。佟弋說:“你胃不舒服,別喝冷的?!?/br>辛簡長舒了口氣:“沒事?!?/br>佟弋說:“什么時間開始?”辛簡搖搖頭:“等一下吧,應該要先抽簽拿號?!?/br>舞臺上已經有DJ拿著麥在上頭喊話了,讓參賽的選手上去抽簽。辛簡的手機響了,他拿起來一看,是同伴催他了,他拿起礦泉水:“我過去了?!?/br>佟弋點頭,并沒有起身,和他的朋友坐在吧臺前,看著辛簡走到朋友那兒。辛簡的朋友號抽得很靠前,第四個,他有點不太滿意,因為剛開始打分總是壓著打的,到后面才有利,另一個朋友安慰他:“不是第一個就已經很好了?!?/br>那家伙沮喪的點點頭:“只能這么想了?!?/br>辛簡靠在沙發上,悶悶的不做聲,不斷地喝著水,壓著胃里的惡心,但還是不行,他忍不住打了個嗝,又趕緊起身,往洗手間跑去。同伴終于發現他不對勁了:“辛簡怎么了?”“他剛才就有點不對勁,是不是病了?”“那怎么辦?不會影響到比賽吧?!?/br>同伴遲疑地說:“應該不會吧?!?/br>辛簡又到廁所里吐了一回,這次嘔出來的基本都是清水,他的胃已經吐空了,胃急劇蠕動著,疼得難受,犯胃病了。辛簡用力喘息了幾口,轉身準備去漱口,發現佟弋抱著胸站在一邊:“你行不行?”辛簡捧了水漱口:“沒關系,吐了就好了?!?/br>佟弋說:“我去給你買藥吧?!?/br>辛簡說:“不用了,很快就輪到我們了,等跳完馬上就可以走了?!蔽鸽m然有點痛,并不是不能忍受。佟弋安靜地看著他,辛簡被他盯得心頭毛毛的,好像自己做錯事了一樣,他洗完臉,朝外面走去:“我去跳舞了?!?/br>佟弋什么話也沒說,等他走了,才慢吞吞地出來。臺上已經開始比賽了,有四個男生在跳hiphop,重金屬用力敲打著,平時在辛簡聽來十分易燃的音樂,此刻卻不太能享受,只覺得震得胃一跳一跳的,有點難受。兩個同伴問他:“辛簡,你不要緊吧?”辛簡打了個嗝,說:“胃有點不舒服,一會兒我可能沒法頭轉,這個動作就省了吧?!?/br>參賽的哥們點頭:“好吧。拜托了,辛簡?!彼呐男梁喌募缯f。辛簡扭頭看了一眼吧臺,佟弋不在那兒,他的朋友還在那兒喝酒,辛簡掃視了一圈,酒吧的人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