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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肯倒是覺得有點悶,邊開車邊說:“常老師,沒想到你和少爺認識哦?!?/br>杜紹言替常生回答:“他以前是家里下人?!?/br>只是下人……常生不說話,心情有點沮喪,阿肯哦一聲:“難怪呢,我才來兩年所以不認識,那常老師怎么離開家到大山里當老師了呢?”常生猶猶豫豫,杜紹言又替他答道:“看戲看夠了就走了?!?/br>阿肯不理解:“???看戲?”常生只好搖頭:“當時有點事……”“你閉嘴?!倍沤B言突然說道。這下連阿肯都聽出少爺生氣了,于是三個人都不說話,默契地保持幾個小時沉默,一直到家。到家已經是夜里,杜紹言仍然冷著臉,常生有些忐忑地跟著他,杜紹言現在一個人住過去的主臥,常生以前沒來過這個房間,這個內外兩間的套房是中式裝修風格,名貴的全套紅木家具古樸奢華卻顯得太過冷清。杜紹言解開領帶:“有什么想解釋的?”常生不自覺地往后退,杜紹言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看我演戲好玩嗎?”常生搖搖頭,他很想解釋自己沒有這個意思,可是他一旦否認了,四年前的所作所為還有什么意義。這四年的事實已經證明了,他的父親為他指明的道路是對的,他獲得成功,繼承億萬財富,還有門當戶對的女朋友,如果自己堅持和他在一起,他能有什么?金錢?事業?家庭?自己和他在一起,他早晚會后悔,與其等他過幾年成熟了再后悔年少時的一時沖動,不如讓他怨恨自己。畢竟對于普通人來說,時間不等人,少爺沒有他那么多時間可以耗。所以他搖了搖頭:“不好玩?!?/br>杜紹言冷笑一聲:“所以你連看都不想看了?”“或許吧?!背I骸澳悴灰獮殡y那個學校的孩子們,如果你要報復我什么,不要牽扯上別人?!?/br>“我沒那么幼稚牽扯他人,”杜紹言松開手:“不過在你眼里,怎么看我都是幼稚的吧,你到底多少歲?”常生沉默著,半晌說:“具體多少,我不記得了?!?/br>“太長了嗎?”杜紹言側臉看他:“我記得你淘過一個明代的玉帶,莫非是從那時?”常生低著頭,點了一下,算是默認。那天他們一起去淘寶,是他們離家出走的第二天,沒有錢,很餓很餓,他給他買了一個熱狗,全部都給他吃了。真正對一個人好,不是看他給了多少,而是看他有多少,之后給多少。杜紹言曾經為此覺得他對他太好了,以至于他都想不通原因,不過現在看來,是他根本不會覺得餓吧。這讓他覺得有被欺騙的憤怒,他的手指在西裝的衣袖之下握成拳,他現在很想揍他。他忍住了,只說:“你現在到山里教那些孩子,也是為了看戲?那你為什么要在乎我捐不捐款?”“少爺知道的,我的人生太長了……”常生低聲說道:“我想嘗試些不同的事……我很無聊……”杜紹言打斷他的話:“你無聊?你救我也是因為無聊嗎!你跟我離家出走也是因為無聊嗎!你和我在一起也是因為無聊嗎!你照顧我也是因為無聊嗎!你和我zuoai也是因為無聊嗎!”他沒有等常生做出回答,他直接抓住男人單薄的肩將他推倒在一旁寬大的床上:“你覺得無聊,那做點不無聊的事怎么樣!”床非常寬大,兩個成年人跌到上面震動了幾下很快平穩,優質的紅木家具連搖晃吱呀聲都不會發出。杜紹言一只手掐住常生的脖子,他憤怒地撕開男人的襯衣,他力氣很大,力度又快又急,撕開襯衣的同時拉斷了男人脖子上的飾物,黑色絲繩瞬間斷裂,銀質長生鎖被大力地牽扯飛到遠遠的角落里。杜紹言根本沒注意到那么多,他用一只手就能控制住瘦弱的男人,他的另一只用力地扯他的褲子,蠻橫粗暴地將他翻過來。常生掙扎著,但是杜紹言掐住他的脖子,他感到空氣在遠離,就算他能暫時脫離空氣,但窒息的感覺仍然讓他覺得痛苦不堪,他掙著他的手,勉強地說:“放開……”“你不是無聊嗎!平平淡淡的zuoai多無聊!”杜紹言喘著粗氣說道,他不想承認自己對這個相貌普通的男人有感情,但是騙得了內心騙不了身體,他的下身早就有了反應。常生被他面朝下地摁倒在床上,身下是柔軟的床單,身上是粗暴的青年,他的衣服被撕下來,來不及解開的扣子統統被拽掉,蹦在地板上發出冰冷的聲音,他很快渾身赤裸地暴露在空氣中。杜紹言松開常生的脖子,他摁住他的腰,手指用力摳開男人的臀瓣,然后他拉下自己的褲子拉鏈,將昂揚的性器拿出來。他連外套都沒有脫,他甚至連領帶都只是解松了而已,他的樣子仍然是衣冠楚楚,優雅得像能出席上流晚宴。而他的此刻的動作非常大力粗野,他挺腰抽插男人的后xue,他已經不是十幾歲的少年,他知道怎樣最直接地進到最深,雖然這樣會給身下的人帶來異常劇烈的疼痛。常生痛得立刻叫出來:“??!痛!痛?。?!”“你叫啊,正好讓別人聽聽?!倍沤B言低頭在他后頸處惡狠狠地說道:“還無聊嗎?!”常生死死地咬住嘴唇不肯再叫,但他的身體痛得瑟瑟發抖,同時他的后xue因為劇痛條件反射地收縮著,這讓杜紹言感到一陣陣難以言喻的快感。于是他就繼續做了下去,帶著欣賞的惡劣念頭,他看到男人的臉因為疼痛而扭曲,看到男人的身體迅速布滿了汗珠,看到他不斷抽插的性器上有血的顏色。可是就算他的身體得到了巨大的快感,他的內心依然是憤懣地想要更加大力地蹂躪他,他恨不得把他撕開,看看他的心里到底有什么。可是無論他怎樣痛受怎樣的傷都會自動痊愈吧,這算什么懲罰!的確無聊,無聊透了!根本沒有實質性的傷害,無論他多么用力抽插肆掠,他都會好都會好都會好起來!常生痛昏過去了,杜紹言還沒有放過他的意思,他還沒有發泄出來,無論是生理的射精或者是心里的憤怒。他的手強行握住常生的臉掰過來面對自己,五官平淡的男人昏迷著無法反抗,他的淡色眉毛蹙在一起,還像在忍受著巨大的疼痛。痛會不會讓他能記住一點……杜紹言松開手,他繼續重復著機械的運動,直到自己發泄出來。要是常生是個女人能懷孕就好了,這樣就不用擔心他從自己身邊跑掉,杜紹言抱著沮喪而空虛的心情又把液體射進了常生的身體里,帶著刻意的惡意。常生醒來的時候身邊沒有人,窗外天空微微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