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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時間充當著老師履行教化育人的職責。而現在,他閉著雙眼,低垂著眼睫,微張著嘴唇,身上的衣服,被他睡得凌亂,露出一截白皙的腰腹。他全身都像是散發著一種慵懶而繾綣的氣息,激起韓遠無限的愛與情|欲。韓遠蹲在沈因面前,留戀地看了很長時間。直到茶幾上沈因的手機,在不停地閃動。似乎有人在不停地給他發送什么東西。韓遠一開始并沒在意,但手機閃了多次,韓遠忽然有些介懷,這些短信會不會是來自韋城。上午的那一幕委實意外而震驚。一開始,他還只是帶著旁觀者的獵奇,當簡方嘴里吐出沈因的名字那一刻,他即震驚又惱怒。他知道不關沈因任何事,但他還是忍不住要去擔心,去妒忌。韓遠知道不應該,但一下刻,手已不自覺地伸向手機。手機沒上鎖,一劃拉是十來個微信信息。韓遠看了一眼沈因,他依然睡得很沉。韓遠的目光移向手機。還沒有看文字,目光已落在最后一副圖片上。韓遠并沒有點進去,但手已有些抖動,手機幾乎都有些把握不住。韓遠把手機像拋一樣丟回茶幾。圖片中,沈因幾近全|裸地躺臥在床上,垂著眼睫,神態慵懶,如同現在。☆、第55章第五十五章圖片上的沈因仰躺在床上,身上搭了一件男式襯衣,襯衣寬大,卻搭得十分隨意,只夠掩住他極小部分的腰腹,露出了大半光潔的身體。他一條腿微微地屈蜷著,一條腿長長地伸了出去,搭在床沿。雖然他緊闔雙眼,卻面帶潮紅,清楚地表明現在的狀態,不過是一翻激情過后的余韻。韓遠走了幾步,腳下的地有些踩不實的感覺。沈因一覺醒來,身上被蓋條了空調毯,韓遠卻并不在屋里。沈因在沙發上呆了會兒,似乎在等韓遠過來。但并沒有任何氣息與響動。沈因從沙發上起來,走到后門,換了鞋子,推門出去。屋后的竹林相當茂密,也不過六、七點的樣子,外面還有些明灰的天光,竹林卻已十分幽深陰沉,已是黑夜將至的感覺。走了幾步,就見灰黑的光線中,韓遠靠在一桿竹子上。有些光亮在暗處一閃一閃,應該是他嘴里叼著煙。他微微彎著腰背,有些勉力支撐的樣子。象是全身的力量都倚在身后的竹子上。沈因走了過去。地上積著黃黃綠綠的落葉與春草。土地松軟而濕潮,一腳踩上去,落葉與鞋底摩擦出沙沙的聲響。在闃靜陰沉的竹林里,這聲音聽起來份外驚心。聽到響聲,韓遠抬起了頭?;依涞墓饩€中,韓遠的眼神混濁而不清晰。嘴里的叼著的煙灰也已很長。沈因皺了皺眉頭。他看過很多次韓遠不對勁的時候,卻沒有一次像這樣。有些頹廢,而且……危險。如同一只將被逼至深淵的野獸,要對圍捕者進行一次最后的反噬。沈因忽然有種不敢靠近的感覺。但他還是走了過去,張了張嘴,想說什么。韓遠已抬手拿掉煙頭,扔在地上。他的目光牢牢地落在沈因的臉上。沈因的話咽了回去。韓遠看了他片刻,像是在細細地打量他。如此灰暗的光影下,他裸露在外的臉頰、頸項的顏色,卻依然鮮艷而明媚。如同等待著一次來自他人的繾綣溫存。韓遠伸出手,搭在沈因的肩膀上。但下一刻,手上已用力,如生鐵般把他緊緊鉗住,并把他帶向自己的懷里。他的手大而堅硬,鎖著沈因的肩膀,像要把他的骨頭捏碎。沈因的肩膀痙攣般巨烈抽痛起來,他忍不住低呼一聲,伸手就去掰韓遠抓住自己的手。但韓遠另一只手已一把攥住他的手腕,一翻轉,把他整條手臂反剪到背后。韓遠手上的力度以及手被反轉的扭曲角度,讓沈因痛得弓起了腰。同時,韓遠提膝,撞向他的腿彎,沈因整個人都跪伏在了地上。為了保持平衡,他用那只自由的手,撐在了地面。地上的泥土鋪了不厚不薄的一層落葉,但還是有細小的碎石顆粒鉆了出來,墊在掌下,硌得沈因的手生疼。背后的韓遠在他腰上一陣拉扯,薄暮的涼風猛得灌了進來。褲子被拉至腿彎處,下一刻,一股巨大的疼痛直穿過身體。沈因的手臂一彎,整個人伏在了地上。他的那只手終于被韓遠釋放了下來。但疼痛并沒有就此終結。韓遠從身后把他的腰臀高高地托了起來,強迫他接受來自身后一陣陣猛烈的撞擊與穿透。沒有絲毫快感的體驗,持續了很長時間。沈因開始只是咬著牙忍耐,到了后來,壓抑不住地發出痛苦的低泣聲。不知過了多久,韓遠終于停了下來,整個人俯在他的背上。起伏的胸膛隔著一層薄薄的衣料,貼向沈因的背部。韓遠的手也開始緩慢而有力地撫摸過他的胸膛、腰腹,一遍一遍。直到沈因由于太過用力而顫抖的身軀逐體平復,因緊張而緊繃的肌rou慢慢松馳。韓遠離開了他的身體,皮帶扣環響動的聲音,他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沈因依然伏在地上。手掌、膝蓋長久保持著跪伏的姿勢,讓他全身都處于鈍痛的麻痹狀態。但這些比起內心明晰而尖銳的疼痛,并算不了什么。韓遠的手臂攬上他的肩頭,似乎想要將他抱起。沈因咬了咬牙,抬手用力把他的手臂擋了回去。他騰出一只手費力地拉上衣褲,慢慢地直起了身體。手上細碎的巖石顆粒,卻像是還嵌在手掌里,疼痛而木然。沈因挪動膝蓋,支撐著自己勉強站了起來。但雙腿由于長久缺血而酸麻,腳步一虛,身體晃了晃,就要跌倒,韓遠伸手把他接在了懷里。沈因穩了穩身體,把韓遠推了出去,讓自己的身體傾靠在身后的一桿修竹上。沈因神色慘然而狼狽。臉上沾著的泥土的細屑被汗水打濕,糊得臉上亂七八糟,頭發凌亂不堪,粘著幾根野草。衣衫也不整齊,只是胡亂地掩著。他定定地看著韓遠,眼神冷淡而帶著質疑。他從沒想過韓遠能夠如此失控。他所熟悉的韓遠,縱然在對敵的勝負關鍵時刻,都懂得克制與收手。他不清楚發生了什么事,但片刻之前,他卻帶給了他有生以來最大的粗暴與疼痛。沈因嘴唇微動,聲音嘶啞,淡淡地說:“韓遠,你的力量就是這樣用在你愛的人身上嗎?”韓遠的眼睛猛得張大,看向沈因。他一時有些沒明白這話的合義,只是耳里嗡嗡作響,頭也眩暈得厲害。沈因嘴角彎了彎,輕聲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