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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一頂,陶醉地看到他眸子里一閃而過的憤怒被沖撞的支離破碎,只剩滿眼迷離。“唔……啊……”雙腿被掰得更開,身下是冰冷的地板,上面是灼熱的身體,汪錦炎腦中一片混沌越來越分不清什么是現實,無意識隨著他的動作慢慢迎合。看著這樣的他讓陳瀚更加血液沸騰,低頭咬住他的耳垂,夢噬一般的在他耳旁低喊:“錦炎……”朦朧中聽到的話語,已無力去辨解,慢慢習慣男人的身體,已被推入另一種想像不到的快樂瘋狂之地……天色漸漸亮了,室內終于真正安靜下來,喘息聲此起彼伏后平緩下來。汪錦炎覺得身子已經快不是自己的了,他居然被人壓在冰涼堅硬的地板上做了一夜,想買塊豆腐撞墻的心思都沒了。陳瀚直身看他,也覺得自己有些過分了,摸摸鼻子看他半天不動開口問題,“能起來嗎?”汪錦炎想翻白眼,一開口聲音沙啞,“您覺得呢”陳瀚不敢笑,怕刺激他。彎身要抱他,汪錦炎馬上拒絕,雖然他是被做那個,可他也想像個女人那樣。陳瀚無所謂,這能攙扶著他站起身。汪錦炎覺得從沒這么丟臉過,紅暈從臉頰一直蔓延到脖子處,一瘸一拐的進了浴室。早上不知道是誰的手機鬧鈴開始催命一般的瘋狂震動,汪錦睡在另一邊沒有醒,陳瀚被吵的心煩迷蒙著雙眼找到手機發現是自己的。關掉手機才發現已經不早了,太陽光透過淡黃色的窗簾照了進來,汪錦炎臉色蒼白卷怠眉頭微皺,感知到了陽光的照射睫毛輕顫。翻了個身被子從肩膀處滑落j□j出大片肌膚,身上斑斑的紅痕顯出了昨夜瘋狂的痕跡。晨光熹微下看到此情此景j□j不受控制的再次上升。昨天被他折騰的不輕,陳瀚有些愧疚,他對待每一個床伴都是溫柔出名的,可遇上汪錦炎他就覺得自己無法冷靜,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叫囂著沸騰。發現自己又起了反應陳瀚覺得要命,要是在來一次汪錦炎真能殺了他。起身到浴室洗了澡出來已經快7點了。汪錦炎已經醒了,弓著身子坐在床邊穿衣服。“醒了?”陳瀚擦著頭發也坐過去開始穿衣服。汪錦炎沒說話,看他悠閑的樣子恨的咬牙,他今天還要上班的。想想就覺得自作孽不可活。兩人從旅館出來汪錦炎除了臉色有些蒼白步伐慢之外看不出異樣,陳瀚在心里嘆氣:這就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典型。看汪錦炎要打車去上班,陳瀚攔住他,“我開車來的,我送你!”汪錦炎看了看他也不矯情,點點頭等陳瀚把車開過來直接上車走人了。在路口的時候汪錦炎喊住他,“停車就行!”陳瀚也覺得在開過去不合適,找了路邊把車停下看他挺直身板下車覺得好笑。汪錦炎坐在位置上敲報告,簡直是一大酷刑。暗暗咬牙挺著,手上飛快,至于敲了什么他自己都沒什么太大印象,完全是憑著記憶。尉遲看他蒼白一副很難受的樣子倒了杯水遞給他,“你沒事吧?不舒服?”汪錦炎都不知道自己是該點頭還是該搖頭,傻笑著接過水喝了口?!皼]事,謝謝!”旁邊隊長李權經過看他坐立不安的樣子馬上不明意義的笑笑,一副明了的表情從辦公桌抽屜里拿出一盒藥扔他。汪錦炎接過一看:痔瘡膏!頓時臉色由白變青,由青到紅快成了調色盤,低聲罵了句:“我……擦!”李權笑笑,“十男九痔,這很正常沒什么不好意思的!”汪錦炎滿腦門黑線,覺得有一排烏鴉從頭頂呼嘯而過。嘴角抽搐了下以最快的速度把藥收起來,勉強擠出了笑容,“謝謝隊長!”隨后不住的在心里暗罵:陳瀚!下次在敢把他壓地板上一定廢了他。陳瀚正在門診接待病人,鼻子一癢突然打了個噴嚏。病人跟他熟識,跟他開玩笑:“看來是有人想念陳醫生了!”陳瀚笑笑。想他?罵他還差不多,他感受到了滿滿的惡意。作者有話要說:☆、我們同居吧陳瀚坐在辦公室對著電腦整理病例,口袋里的手機突然發出嗡嗡震動,拿出手機一看是一條備忘錄的提示,提示今天是他的生日。他都快不記得了,看著手機備忘錄上李曦標注的:親愛的生日快樂哦!他就心里跟長刺了一樣被扎的渾身不舒服。好不容易熬到下班回家一打開衣柜一條藍色的領帶明晃晃的掛里面,和其他領帶成了鮮明的對比。這是去年他過生日的時候李曦送他的生日禮物。也是在這個位置,李曦親手給他扎好領帶,撅著嘴警告他:“給你買領帶寓意是栓竹你不許胡來,否則就用這條領帶勒死你?!?/br>等他回過神已經把那條領帶拿在手上,每一個細節清楚的讓他痛恨。隨手把領帶扔到角落里關上衣柜門靠在一邊喘息。床頭臺燈旁邊的一個紅色的老頭擺臺,大概是剛才無意中碰到了,正在不停的搖頭晃腦。這個東西也是李曦喜歡的,他當時指著這個老頭說,“這個就是你,雖然你會變的很老很丑,但我不會嫌棄你哦!”陳瀚把他扔進了垃圾桶里不敢在看房間里的東西,似乎隨便看一眼都能找到關于李曦的影子。想到這些他就煩,躺在床上拿出手機打給汪錦炎?!敖裉焓俏疑?,陪我過個生日吧?!?/br>汪錦炎剛下班,接到陳瀚的電話還挺奇怪,一般他們都是簡短的短信聯系的。按下接聽鍵就聽出他聲音情緒不高,想都沒想就答應了?!昂?,我請客!”掛了電話陳瀚勾起唇角嘲笑自己,居然會想到跟一個床伴一起過生日。手機在手里震動,拿過來一看是汪錦炎發的短信,上面寫著飯店的名字和地址。陳瀚開車到的時候汪錦炎已經拿著菜單在等他。這是一家中式餐廳,二樓有一個大落地窗,他挑了角落的位置,吃飯的客人還不多。無論是環境還是未知陳瀚都挺喜歡的。汪錦炎看他落座把菜單推給他,“壽星點菜吧!”陳瀚看他笑笑,服務員規矩的站在一旁等他們點菜??焖俚狞c了幾個菜服務員拿著菜單走了,剩下兩人面對面不知道該說什么。這是他們除了j□j之外第一次坐在一起,覺得很新奇,都有些拘謹,相互望了一眼都錯開眼,汪錦炎先開的口。他喜歡有話直說,這樣不說話太尷尬了?!昂湍惆閮悍质至??”陳瀚沒想到他直接就問了,一點彎都不拐,剛喝的一口差點沒噴出來,放下杯子看他,“難道我臉上就寫了分手兩個字?”汪錦炎忍笑沒忍住,一攤手,“分手到沒寫,可滿臉寫著:我不爽!”陳瀚扯了下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