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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流鼻血,暈暈乎乎披了浴袍,坐觀景車回酒店的路上吹了吹冷風,才好受一些。也不好全說是溫泉的鍋,那些漫畫也該有一份功勞。晚上他約了全套護膚保養,又找了本插畫集出來乖乖坐在床上看,睡袍帶子也不系好,看完之后,便在床上翻來覆去,要在每一處都留滿身上沐浴露的味道。可一直等到他睡著,姜思誠才回來。小祖宗半夜要醒,那是要有起床氣的,可滿屋子都是一點甜甜的櫻花香,裴純一抱著他的小海豚玩偶睡著了,睡得東倒西歪,睡袍太松,一半都撩在身上,露出一大片胸前的皮膚。姜思誠閉著眼睛轉過身,去吧臺倒了杯冰水,可回來之后,那水好像一點也沒冰到什么,他在床邊站不過半分鐘,下腹又開始有暗流涌動。別不講道理。姜思誠用力掐了掐手心,裴純一這時候需要休息,需要足夠完整的睡眠時間——他去洗了一遍冷水澡,過了很長時間,才走回來,小心地替裴純一將衣服重新拉好,仔細給他掖好被角。他們之間靠的太近,可能是日光燈亮得過分,裴純一皮膚透如薄紙,五官精致,安安靜靜睡著了,像個瓷娃娃一樣漂亮。他呼吸很淺,姜思誠靠近時,氣息撲在他的臉上,恐怕是有些癢,裴純一小小地皺了皺鼻子,說了句黏乎乎的夢話。姜思誠沒能聽清,便俯身吻在了他的唇上,輕而易舉便分開他的牙關,用舌尖一點點好奇地去探尋那幾個逃掉的字眼,到底是說了什么。這是一場單方面的、野蠻的侵略式搜查,姜思誠松開他的形如虛設的腰帶,按在他胸前一點茱萸前。他想起好多年前一個問題,櫻花和茱萸的顏色,究竟有什么分別呢?很有學術鉆研精神的姜醫生認真看著那一顆小小的紅豆在自己指間微微害羞起來,羞成了稍稍深一些的玫紅,再用力摩挲過幾遍,就像櫻桃一樣泛起水光了。裴純一好像是做了春`夢,亦或以為是在夢里,渾身難耐地蜷起來,發出短促的喘息,皮膚下熏染出早春櫻花的淺粉色,讓人移不開目光。姜思誠靠近每一秒、一分鐘,心跳聲便愈大,幾乎要完全蓋過那一點冷靜,教他深入學習怎樣區分這兩種顏色。裴純一很敏感,這樣被不給換氣地吻著,難受地想往后縮,但姜思誠手臂撐在他的兩側,將他牢牢圈豢起來,哪里都不讓他去。姜思誠還是不忍心折騰他起來做全套,低下頭輕輕撕咬他的耳垂。兩人一公分的間距,他的性`器卡在裴純一腿間,恐怕要燙到他了,又沒辦法進去,只能在腿根克制地蹭過幾下。裴純一不知夢到什么糟糕情節,把姜思誠當作了人形抱枕,兩腿夾緊他,上下摩擦起來,發出貓咪一樣的呻吟,情`欲染上rou`體,像情`色畫里的惡魔,要勾`引所有人同他一起墮落。姜思誠不敢再動,每一次呼吸都艱難且深重,怕控制不住侵犯他。裴純一此刻的體溫和欲`望一并節節攀升,整個人像熟透了的櫻桃,是任人采擷的模樣。裴純一的聲線偏軟,明明是個小壞蛋,卻天生就有裝乖寶寶的條件,此刻的喘息又輕又急,還帶著一點鼻音,叫姜思誠走也不是,再繼續待著也不是。裴純一的性`器逐漸昂揚起來,與姜思誠的rou具慢慢相觸,終于被燙得長長嘆了一口氣,茫然地掀起一線眼皮,姜思誠就壓在他上方,瞳孔間情潮涌動,幾乎讓人分不清這是不是還在夢里。姜思誠聲音很啞,說:“夢到什么了?”裴純一握住了那兩具貼合的性`器,很快又松開自己那根,按了按姜思誠性`器的頂部,有一點白濁液體迅速探出頭來,他用指腹抹開,又將手指伸進嘴里嘗了嘗味道,對他說:“你——”他垂著眉眼,睫毛細長,眼里熏著情`欲,勾人得要命,還偏偏繼續說:“夢見你強上我——姜姜哥哥,你好厲害啊?!?/br>姜思誠捏在他胸前的手下意識用力一擰,裴純一倒抽一口冷氣,他特別怕疼,半天才緩過來,眨了眨眼,委屈道:“那么兇做什么?”姜思誠沉默,末了也只是問:“我怎么上你的?”裴純一握住他的手帶到唇邊,將他剛剛捏痛他的兩根手指含在嘴里,推入又退出,模擬性`交的動作,直到手指完全濕潤了,才微微松口,姜思誠的指尖帶出黏連的銀絲,裴純一輕輕說:“你把我按在手術臺上,就像這樣直接從正面進來,好痛啊,姜姜哥哥,你怎么一點都不溫柔?”“知道痛了,”姜思誠聲音很低,冷不丁把手指塞回了他嘴里,占回主動權,幾乎有些粗暴地開始抽`插,不再給他說話的機會,靠近他耳邊,問:“怎么不哭呢?”裴純一還沒反應過來他說了什么,姜思誠另一只手就在他已經腫起的左乳上惡意地刮了一下。裴純一微微一抖,已經很難再合攏嘴,只能讓唾液順著嘴角淌到床單上,姜思誠駕輕就熟地分開他的雙腿,將被再次浸濕的手指直接插進未經擴張的后`xue。裴純一痛得眼神都空了一秒,十趾全蜷向腳心,下意識抓緊了床單。姜思誠是很心疼他,可疼可以有許多種疼法。裴純一睡著時的呻吟間斷間續,看起來并沒有被滿足,能在手術臺上cao`他當然是很好,姜思誠心想日后總有機會,可現在既然他已經醒了,那么爭分奪秒的要緊事,是教會他夢里的性`事已經是很溫柔。姜思誠反手捂住他的嘴,不許他漏出一點求饒的音節,在床頭的護膚品里隨手找了一瓶,擠出點乳液用手指送進去,猛一挺身,將硬到發痛的分身擠進了他的里邊。裴純一只被他用過那一回后`xue,甬道干澀得很,臀縫又窄,夾得姜思誠進出都艱難,只好拍了一巴掌在他的臀瓣上,壓著他的膝蓋將他兩腿往外盡量分張,找準機會整根都推遞進去。姜思誠甫一松手,裴純一就忍不住抽了抽鼻子,眼圈紅了一下,沒哭,但聲音已經在發抖,顫聲說:“你出去一點,太疼了,我受